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大夫人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抬手便是一记耳光扇在了二夫人的脸上。
二夫人猝不及防之下,被打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她一只手捂住被打的脸颊,满脸惊愕地转头看向大夫人,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颤抖着声音说道,
“表姐……你竟然动手打我?”
她彻底疯狂,不管不顾的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当初要不是皇命难违,我根本就不愿意让容儿嫁给雍郡王。一个包衣奴才所生的儿子,如何配得上我如花似玉的女儿!”
“住嘴!”
伴随着这声怒喝,又是“啪”的一声脆响骤然响起。
大夫人猛地反手一挥,又一记响亮的巴掌狠狠地落在了二夫人另一边娇嫩白皙脸颊之上。
“清醒了吗?”
大夫人目光冷冽地盯着二夫人,声音低沉。
她那凌厉的眼神,如利剑般直直地刺向二夫人。
“你也知道皇命难违!”
大夫人继续说道,
“瑾容成婚是圣上亲自下旨,我们谨遵圣意行事,你还敢说皇子是... 稍有差池,一个大不敬之罪,便是牵连九族之祸!难道你想让瓜尔佳氏、舒舒觉罗氏、肃亲王府都因你一人而遭殃不成?”
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砸在二夫人的心上,二夫人浑身一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从未想到事情会如此严重,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恐惧。
然而,面对大夫人的声声质问,她却依旧有些底气不足地辩驳道,
“可……我也没做什么,不就是帮着容儿处理了一些小事而已……你怎么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打我呢?”
“我看是打得少了!到现在还认识不到自己的错处。”
大夫人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怒意。
说话间,她再次缓缓抬起了右手,手掌微微颤抖着,似乎随时都会落下。
“我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一番,好叫你知晓究竟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又万万不可做。”
二夫人尖叫着躲避,“啊啊啊...表姐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真的错了...”
“还敢瞧不上皇子,你外祖父就算曾经有过登上皇位的机会,可那都已然是陈年旧事了。”
大夫人怒目圆睁,声色俱厉地呵斥道。
此时的二夫人早已哭得梨花带雨,娇柔的身躯微微颤抖着,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怜悯之意。
然而,面对如此惹人怜爱的美人落泪,大夫人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板着一张脸,宛如冷面寒霜一般。
大夫人再次上前,逼近二夫人,再次厉声喝道,
“说!是谁让你送人到郡王府的?又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二夫人下意识后退,被吓得不轻的二夫人下意识地用手捂住火辣辣疼痛的脸颊,眼神闪烁不定,支支吾吾地道,
“是……是……十姨母家的表妹,来府上探望我。表妹去年到直郡王府看望二格格,二格格在府中日子过得颇为艰辛。
她来寻我,想让瑾容帮帮二格格,我便寻思着瑾容刚刚嫁入王府不久,自己都顾不全,身边若能多些自己人帮衬照应着,万一遇到府中有人故意刁难欺辱她,也能多护着她一些。所以……所以才会……”
说到最后,二夫人已是泣不成声,只能掩面而泣,发出一阵呜咽之声。
听完这番解释,大夫人并未消气,反而是眉头紧蹙,开始在屋内来回踱步。
又问道,“那些人也是她给你的?”
二夫人弱弱地交代道,
“有些是我陪嫁庄子上的,有些是表妹给二格格的,表妹说让瑾容找机会给二格格送去...”
大夫人心中快速思考着,舒舒觉罗氏的十姨母嫁到了伊尔根觉罗氏家,直郡王嫡福晋也是出自伊尔根觉罗氏,最后脑中锁定目标,惊喝出声:“直郡王!”
随后,大夫人紧紧地盯着二夫人,目光锐利如刀,再次追问道,
“除了送人之外,那伊尔根觉罗氏到底还指使你干了些什么事情?快如实招来!”
二夫人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般回答道,
“也就……只是为了向瑾容表示感谢,表妹特意托我给她送去一些滋补身体的补品……”
大夫人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眉头微皱,语气加重地追问,
“然后呢?仅仅只是这样吗?”
二夫人被吓得浑身一抖,结结巴巴地接着说道,
“瑾容那里本就不缺少这些东西,所以我当时心里寻思着,雍郡王正在承德养伤,侧福晋也已经赶过去了,于是便自作主张,将那些补品塞到王府的车队里,送到了承德去……”
大夫人气得脸色煞白,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二夫人,嘴唇哆嗦着,连说了好几个“你”字,
“你,你,你你你……”
“你可真是糊涂透顶!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就是害了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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