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蹑手蹑脚地小心翼翼靠近了那个院子,侧身朝里望去,只见有几个师兄弟正在院内修炼。这时,一个师兄开口说道:“师兄,咱们凌云宗遭此变故,如今已是元气大伤。你说上次写纸条揭露真相的到底是谁啊?宗主跟许长老究竟是不是纸条上说的那般不堪之人?为什么咱们师傅一直都不表态,也不说此事”
另一个师兄神色无奈,叹口气道:“能怎么说呢?咱们的师傅,为人实在,心思单纯,没多少心眼子。而且他修为不过大武师巅峰,就算他心里有想法,说了又能起什么作用?平日里也就是让他带领咱们修炼罢了,不然你以为宗主留着长老,还能有啥别的用处?好了,别多说了,还是专心修炼吧。”
古月躲在一旁,静静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暗暗思索,许多人看来对许清和宗主的所作所为都不信服,只是碍于他们的权势,大多敢怒不敢言。继续屏息凝神,观察着院子里的一举一动,结果也没有获取更多有用的信息。不过他却听明白了这里是那位长老的住所。然后他抬眼发现,围绕着山腰这一圈,错落分布着好几座房屋。都是他们几个长老的房屋。
随后他还不放心他又探查了两座房屋,情况都与目前所听到的相差无几,确是宗门其他长老的住所。他寻思着:“哎,估计徐青跟宗主都还在上面。”于是,他不再迟疑,继续向山上攀爬而去。
古月继续向上攀爬,很快又爬了一段距离,这个高度离山顶已然不远。他看到前方一座房子,屋前小桥流水,在这纷乱的仙侠乱世之中,竟显得颇为幽静。房子陈设简单,而屋后在山体上开凿了几个山洞。古月直觉这应该是许清的居所,因为这山洞的模样颇像兑换阁的山洞。此时的他有恃无恐,然后缓缓朝着房子靠近。
房子中间摆放着一张太师椅,前方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灵酒与灵果。这时,徐青踱步过来,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身后有一个貌美的女弟子正为他捶背,徐青一脸享受的模样。这许清果然品行恶劣,他以为此处无人窥探,便对着那女子说道:“我让你今天就穿一件衣服,让你别穿裹衣、裹裤,你照做了吗?”那女子瞬间吓得脸色惨白,颤声道:“主人,我没有穿,我真的就只穿了上面这一件衣服。”许清眼皮微抬,冷冷道:“到我前面来,解开让我看。”那女子眼眶泛红,落下一滴泪水。许清见状,抬手就是一巴掌,厉声道:“怎么,不愿意?”那女子惊恐万分,忙不迭说道:“没有,没有,我很愿意的。”说罢,她缓缓走到许清面前,颤抖着双手一把脱开了衣服,玲珑有致的身躯瞬间展露无遗。徐青见状,邪笑道:“来,坐过来。拍着他的腿”便开始肆意把玩弄起那女子。过了一会儿,许清似觉无趣,撇嘴道:“哎呀,还是没意思,走,去山洞吧,把你的好老公叫到跟前,那样才有意思。”
古月躲在一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怒火中烧,紧握双拳,指甲几乎嵌入手心,恨不能立刻冲上前去,将这无耻之徒碎尸万段。但他深知此刻需冷静,贸然行动可能会坏了大事,于是强忍着心中的愤怒,继续观察,等待最佳的出手时机,誓要让徐青为他的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
很快,那女子正要把胸前衣服的扣子系上,徐青却恶狠狠地喝道:“不行,就这么穿上?不行,直接脱掉,现在就脱,脱得一丝不剩!”女子脸上满是屈辱与恐惧,虽稍有迟疑,但哪敢反抗,只得立马将身上仅存的一件衣服脱下。徐青见状,露出猥琐的笑容,下令道:“在我前面走,跪着走!”那女子如同待宰羔羊,屈辱地像狗一样在他前面趴着出了屋子。徐青得意地笑道:“真乖。”说着又在女子脸上摸了一下,催促道:“快点到你老公的那个山洞走。”说罢,他慢悠悠地在后面跟着。
古月目睹这般令人发指的场景,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爆发,再也无法忍耐。他立刻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件衣服扔向女子,试图为其遮羞,紧接着拔剑,以雷霆万钧之势砍向徐青。许清瞬间察觉到有人攻击,猛地转过身,抬手就是一掌拍来,他武宗中期的境界展露无遗,掌风呼啸,气势汹汹。这一掌力道着实巨大,但此时的古月已今非昔比,这一击对他而言尚不构成致命威胁,就是有点意外这老狗竟然是武宗中期。古月果断撤去隐身衣,露出真面目,怒目圆睁,大声骂道:“我说许清老狗,亏我当初还拜你为师,没想到你竟是这等猪狗不如的败类!留你不杀,枉为人族!看我今天就替天行道,诛杀你这等畜生!”言罢,古月身形闪动,剑招凌厉,如狂风骤雨般再次攻向许清,一场激烈的生死对决就此拉开帷幕。
许清怎么也没料到,竟会有人胆大包天杀到此处。虽说近些日子凌云宗遭事端不断,但凌云宗在千路帝国已屹立了几十年,根基深厚。况且在这千路帝国,能修炼到武宗境界的,哪个不是心思通透的人精,谁会为了不相干的事,来招惹他这个武宗中期的强者?此前倒是有几个散修找来,可在他眼中,那些人根本上不得台面,对他构不成丝毫威胁。正因如此,他依旧在此处清闲潇洒,每日变着法子折磨这些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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