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华容彩祭的筹备如火如荼,离岛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异样的喧嚣与期待。左钰、荧和派蒙在八重神子半真半假的“委托”下,成了离岛接待处的常客,每日迎来送往,倒也见识了不少提瓦特各地的奇人异士。温迪依旧是那副不着调的吟游诗人模样,每日不是在码头边的酒肆里蹭酒喝,就是拉着路过的行人即兴赋诗,偶尔还会用他那神乎其技的琴声引来海鸥与流浪猫的驻足,惹得负责维持秩序的社奉行武士们头痛不已,却又拿这位“蒙德来的文化名人”无可奈何。
这日,几人正帮着托马整理新一批宾客的入住名单,却见行秋独自一人行色匆匆地从远处过来,眉头微蹙,似乎有什么心事。他手中紧紧攥着一卷书稿,正是他此次为光华容彩祭带来的压轴之作——《沉秋拾剑录》的限量版亲笔手稿,准备在祭典期间举办一场小型的签售会。
“行秋,你这是怎么了?看你神色不太对啊。”荧率先察觉到他的异样。
行秋叹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手中的书稿展开又卷起,反复几次,才苦笑道:“说来惭愧,我这几日一直在练习签名,总觉得写出来的字迹不甚满意。此次容彩祭,稻妻的读者们对《沉秋拾剑录》期待甚高,若是在签名这等小事上出了纰漏,岂非有损我‘枕玉’的名号,也辜负了大家的一片热情。”
派蒙闻言,好奇地凑过去,看着行秋在废纸上留下的一行行娟秀又不失风骨的字迹,不解地歪了歪小脑袋:“这签名不是写得很好看嘛?跟书里印的一样漂亮啊!行秋你是不是太紧张啦?”
“诶嘿,我说行秋啊,你这般精益求精,莫不是担心到时候签得手软,写不出飘逸的感觉,反倒像是在画符不成?”温迪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手中还拎着半瓶刚从某个倒霉商人那里“借”来的苹果酒,脸上挂着促狭的笑容,“要不要我教你几招蒙德的‘风之签名法’?保证签出来的名字如同风中飞舞的蒲公英一般,自由洒脱,独具一格,还能顺便给你的书稿加持一下风神的祝福呢!”
行秋被温迪这番不正经的调侃弄得哭笑不得,正要开口反驳,脸色却猛地一变,失声惊呼:“我的手稿!”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行秋原本紧握在手中的那卷《沉秋拾剑录》限量版手稿,竟然不翼而飞!他慌忙在原地四下寻找,甚至掀开了旁边的布料和箱笼,却连一丝纸张的影子都没看到。
“怎么会这样?!”行秋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可是他耗费了无数心血才完成的孤本手稿,里面不仅有最终的定稿,还有许多创作过程中的心得批注,以及一些未公开的番外篇章,其珍贵程度不言而喻。若是丢失了,不仅签售会无法进行,更重要的是,那些承载了他无数灵感与情感的文字,恐怕就此要湮没于世了。
“别慌,行秋!”左钰沉声说道,他迅速走到行秋身边,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他心中了然,这正是光华容彩祭剧情中一个重要的转折点,行秋手稿的失窃,将会引出一连串关于稻妻历史与“五歌仙”传说的秘密。
左钰仔细检查了手稿最后出现的位置。这是一处离岛码头附近相对僻静的临时休息区,周围堆放着一些准备运往社奉行的物资。现场并没有外力破坏的痕迹,也没有一般盗贼行窃后会留下的慌乱与狼藉。一切都显得过于“干净”,仿佛那卷手稿是凭空消失的一般。
“奇怪……”荧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的元素视野在周围扫过,却未能捕捉到任何可疑的元素残留。
左钰的眉头微微皱起,他能清晰地感知到,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极为古老的墨香与纸张特有的陈旧气息,这绝非行秋那卷新墨未干的手稿所能散发出来的。更令他在意的是,在行秋刚才站立过的地面上,他发现了一个极其浅淡,几乎难以辨认的奇怪印记,那印记的形状像是一枚残缺的枫叶,又带着几分刀锋般的锐利感。
“这不像是普通的盗窃。”左钰缓缓开口,目光深邃,“现场太过平静,而且,我似乎闻到了一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气息。行秋,你仔细回忆一下,在你发现手稿不见之前,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比如奇怪的人,或者异样的声音?”
行秋努力回忆着,脸上充满了困惑与焦急:“当时……当时我正和温迪兄说话,并未留意周遭。只是……隐约记得,似乎有一阵极淡的、类似檀木的香气飘过,但我以为是附近哪家店铺焚香,并未在意。”
“檀木香气?还有这个印记……”左钰沉吟片刻,心中已有了大致的判断。看来,盗走手稿的,正是那位执着于追寻“雷电五传”覆灭真相的枫原家先人——枫原义庆的残魂或者说是某种执念的化身。
“看来,我们得成立一个临时侦探小队了。”左钰看向众人,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荧,你的敏锐感知和元素视野是关键。派蒙,你负责高空侦察和……活跃气氛。温迪,你这位‘最自由的吟游诗人’,对各种古老的传说和逸闻想必也有所涉猎,或许能提供一些意想不到的线索。行秋,你是失主,对手稿的气息最为熟悉。至于我,就负责统筹分析,找出那个‘不存在的窃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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