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何雨柱与徐慧真的良好关系,他绝不可能相助贺勇强。
何况何雨柱素来对贺勇强反感,更不会伸出援手。
贺家向来狡猾,一旦压制住徐慧真,便很可能减少从何雨柱处采购白酒的数量。
仅在必要的时候添加少许,达到迷惑效果即可。
这意味着何雨柱的白酒用量微乎其微。
指望在贺家赚取大额利润不过是空谈,这家人商业信誉欠佳,惯常采用 ** 手段经营。
要不然贺老爷子闲暇之余也不会频频往酒里加水,纯粹是为了追逐利益。
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何雨柱都没有支持贺勇强的道理。
易中海心中也暗自发怵,贺勇强如此一番话语,岂不是提高了何雨柱白酒的价值?即使不喊出6万一瓶,也得要价3万吧。
相比之下购买市面上的普通白酒只需花费1万,岂不划算得多。
易中海期望让何雨柱免费施以援手,如此一来贾东旭的手治疗经费就能节省下来。
他毫不费力却博得了美名,还能赢得贾东旭的信任及感激,这笔交易简直是稳赚不赔。
“贺勇强,你能否稍安勿躁,待我们商议完毕再行谈论购酒一事。
如此随意打断他人谈话实在是缺乏礼数。”
贺勇强眉头紧蹙道:“你们尽管讨论自己的事情,我只和何雨柱探讨价格,何关阁下之事?倒是你的管理有些过分了吧。”
寥寥数语,使得易中海满腹委屈。
易中海愤懑地回敬:“我可是这片大院的老辈人物,院内琐碎皆由我们负责管理。
外人擅自闯入实属不妥。
谁又能担保你是良善之徒?若果真是个小偷又该如何处置?
本就未曾邀你进来,速速离开吧!”
贺勇强辩解:“我的存在并不会影响到你任何事务,至于品行更是无可挑剔,祖辈三代都是贫农出身。
即便要查验我的成分,那也不是问题。
今日非把何雨柱的白酒买下不可!”
易中海恼羞成怒:“那你至少安静些,待我们讨论完成之后再说吧。”
随后他面向何雨柱言明心意:“柱子啊,价钱方面我们可以如数付现。
不再跟你讨价还价。
只是希望你可以将配方分享给我们。
请放宽心,这配方贾东旭绝不会泄露给他人知晓。
手治愈后他自会将之销毁处理。”
贺勇强双目炯炯发光,若能将何雨柱的秘方买下,那么家族后世均可受用无尽了。
这是世间罕见的珍宝啊!他当即承诺:“若是愿意将秘方卖予我,我能出资50万。”
易中海暴跳如雷,越发觉得这贺勇强是在添乱。
少了此君搅局,他们交谈岂不顺畅太多?
于是他朝着贾东旭眨眨眼睛暗示:“贺勇强,已多次告知莫再插嘴,难道听不见么?
你不属于我们这个大院,如今奉劝离去!不要赖在此地碍事,我也担心你对大院内的人造成伤害。
要是不愿离开,我们将不得不强制驱逐。”
贺勇强叉腰仰头坚决地说:“无论如何我是不会离开的,就算被赶出去我也会再次返回。”
见状,贾东旭靠近试图劝说并拖拉贺勇强的手臂:“快点走吧。”
却不料被甩开斥责:“你干嘛?”
原本虚弱的手臂经这一推愈发不支,身体连带向后踉跄几步倒退。
旁观者眼中似乎就成了贺勇强攻击了贾东旭的模样。
顿时贾张氏冲上前怒骂不止:“好个欺师灭祖、丧尽天良的坏蛋。”
谁敢动我儿子,难道不怕出门就被车撞吗?我非得把你抓烂不可!”
贾张氏一边喊着一边扑向贺勇强。
“啊!”
只见贺勇强脸上瞬间多出五道鲜红的血印,痛得他龇牙咧嘴,怒火也随之爆发。
他的倔脾气一上来,就如同一头拉不回的驴子。
也不管贾张氏是不是女人,二话不说就动起手来,一拳打在她脸上。
贺勇强平时做重体力活,力气可不小,这一拳直接让贾张氏的鼻子涌出了血。
“啊!”
贾张氏惨叫起来。
院子里所有人都愣住了:刚才不是都在抢何雨柱卖的白酒吗?怎么眨眼间就开始动手了?这八卦可真大!大家忍不住围观。
何雨柱站在那里默不作声,反正这是狗咬狗的事。
不管是贾家人还是贺勇强,他对他们都没有半点好感,任由他们打成一团也无所谓,挨一个算一个。
贾东旭气急败坏地说道:“妈了个巴子,你竟敢打我妈,我要跟你拼命!”
这个妈宝男十分孝顺母亲,当即冲上前去打贺勇强。
但贺勇强武力惊人,不但把贾张氏打得哭天喊地,还把贾东旭摔倒在地。
一个人对付两个人竟然毫不示弱。
围观群众此时才意识到刚才何雨柱到底有多厉害——只是一脚就把这么能打的人踹飞了。
众人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中充满敬佩。
易中海见自己的徒弟被打了,非常愤怒,斥责道:“你是怎么回事?怎么跑到我们大院来行凶?这是我们家的地盘,可不是让你 ** 的地方!大家一起把这个蛮横无理的家伙制服,然后交给街道办事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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