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世德和俞莲儿兴致勃勃的研究好御敌计划,天色已经大亮了,和暖的阳光洒向大地,好像万道金光,照得每个人身上暖洋洋的。
看守草料场的小卒,一大早醒来巡视草料场,发现草料场上多出来好多的物资,心中震惊!赶快前来对高将军禀报:“启禀大将军,草料场上一夜之间,多出来好多的粮草,牛羊马匹,衣服鞋帽,及被褥!”
高将军一听这话,他心中顿时乐开了花,脸上也不由得浮现出灿烂的笑容,甚至还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暗自思忖着:“哈哈,我果然没有看错人,更没有用错人!俞莲儿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呢!”
高将军一边迈着轻快的步伐向前走着,一边还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嘴里不停地发出阵阵笑声。他那原本严肃的面容此刻也被笑容所取代,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他这一路走得可谓是春风得意,心情格外舒畅,完全没有了往日那种不苟言笑的威严模样。
来到了草料场,只见超大的草料场上堆的满满的,堆不下的都堆到山上去了,特别是那些健壮的马匹,正在山上悠闲自在的啃食青草,还不时的打着响鼻。
看到堆成小山的红薯高将军傻眼了,他没有见过这是什么东西,能不能吃?
他拿起一块红薯问小卒:“这是什么?”
小卒摇了摇头道:“回禀大将军,小的也不知道!”
“那是红薯,很好吃的,不信你可以让火头军们蒸上一锅尝一下,又糯又香又甜。”
俞莲儿和梁世德去找大将军汇报作战计划。护卫说大将军来草料场了,俞莲儿知道大将军,是希罕一夜之间多出来了这么多的物资,就也来了草料场。
高将军闻其声,知其人,敬佩的看着像仙女一样走过来的俞莲儿和梁世德,心想这真是一对绝配的金童玉女啊!面上哈哈大笑道:“俞娘子,梁千夫长,本将军佩服佩服!”
具体高将军为何会心生佩服之情呢?原来,高将军对此并未明言,而俞莲儿也并未追问。然而,这其中的缘由,二人却是心知肚明。至于梁世德,则犹如丈二和尚一般,完全摸不着头脑。不过,当他看到草料场上那堆积如山的物资时,心中不禁暗自揣测,这些物资想必与俞莲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待众人返回营帐后,俞莲儿与梁世德便将他们精心策划的作战计划,一五一十地向高将军做了详细的汇报。
高将军听不懂什么是手雷,直升飞机,但听着他们两人的计划挺靠谱的,就又哈哈大笑道:“不管怎样,只要你们能打跑赛尔国的贼寇就行,这几天军中之事就交给你们夫妻两人了,有什么事也不用向我汇报,你们自己拿主意,我就静候佳音了!”
俞莲儿和梁世德走后,高将军就命人把所有的物资,分发到了各个驻扎营地内。将士们今天早上可是饱餐了一顿。特别是红薯,软糯香甜,吃得将士们个个交口称赞,满足感十足。
吃过早饭,梁世德把俞莲儿用意念做的仿真木手雷,作为教材,将手雷的用法教给了将士们,并用真手雷给将士们作了一下演习。
五百名将士背上俞莲儿,提前从商场拿的长绳,小喇叭,带上手雷,悄悄的出西城门,提前埋伏在赛尔军来攻城的必经之路的两边的山上了,只等梁世德一声令下开炸赛尔军。
坤盛在粮草牛羊被俞莲儿洗劫一空后,气急败坏,召集自己的三个副将商议,:“我们每个小卒身上,只余下两天的干粮,明天我们必须拼死一战,夺下喜丽县城,不然没法向父王交差!”
晨红,晨阳听后,觉得不可能,他们对昨天莫利华的死,还有夜间粮草牛马肉被盗,天空出现异象之事,心有余悸,但他们两个,心中忌惮坤盛的淫威,没有敢出声。
而张宽是个直性子,他不管坤盛的怪脾气,有什么就说什么道:“主帅,昨天莫利华死因不明,云梯突然自己翻倒,夜间粮草被盗一空,天空又出现异常,恐怕此时出兵对我们不利!”
坤盛一听怒火中烧,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声喊道:“来人!把张宽这个涣散军心的胆小之辈给我绑了!”
外面进来两个坤盛的护卫,上前一人一个把张宽的胳膊扭到背后,等着坤盛的发落。
晨阳,晨红赶紧起身下跪为张宽求情:“主帅!请你念在张宽是初犯,饶他一次吧!”
张宽理直气壮的道:“我何错之有,我讲的全是大实话,如果今天冒然出兵,肯定会对我方不利!”
张宽说的确实是大实话,坤盛正在气头上,又求胜心切,他全然听不进去张宽的只言片语,就气愤的道:“大胆张宽,死到临头,还在胡言乱语,涣散军心,给我拖出营帐,重打五十大板,押入死牢,好生看管,等我凯旋归来,再斩不辞!”
坤盛心中焦急万分,他实在是太渴望胜利了!毕竟,距离他和父王约定的日子只剩下短短两天时间。如果今天无法攻克喜丽县城,那么他恐怕真的就再没有机会崭露头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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