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平
凌晨四点,一阵刺耳的惨叫声把我从熟睡中惊醒。我蜷曲在榻床上不敢动一下,只是静听这声音来自何处?尽管经历太多这样一惊一乍的事情,但因为是静寂的凌晨,所以这个声音会让人特别瘆得慌。
我仔细辫听,就是听不出哪里出了问题,就只能悄悄的将头缩在被窝里,希望这声惨叫没有下文。
然而,事与愿违。那惨叫声再次响起,而且愈发凄厉,仿佛受伤的野兽在发出最后的哀嚎。我的心猛地一揪,冷汗不自觉地从额头冒出。
此时,窗外的风呼啸而过,吹得窗户哐当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猛烈撞击一般。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恐惧的煎熬,我缓缓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借着微弱的月光,摸索着穿上拖鞋。每走一步,地板都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在这寂静的凌晨显得格外清晰。
我朝着声音的大致方向,小心翼翼地挪着脚步,当我靠近房门时,那惨叫声突然停止了,周围陷入一片死寂,这种寂静比之前的惨叫更让我感到害怕。
我感觉可能又是那股邪气凛然作祟。我把身子靠在墙上,扫视一圈,确实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凌晨的天空格外漆黑,如掉进地窖里一样,偶尔听见小鸟叽叽喳喳的在议论什么?其余的就是院子外叮叮咚咚流淌的溪水了。
我感觉这样的跑出来有点突兀,就一点点退回屋里,然后把两扇破旧的门关上,我刚要继续躺在床上时,脚底下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将我绊倒了,我用手摸了一下,原来是一只什么动物躺在地板上。
我心里一惊,赶忙打开手电筒。借着手电筒发出的灯光,我看到那是一只不大的黄鼠狼,身上的毛脏兮兮的,看起来很是瘦弱。它的眼睛半眯着,虚弱地喵呜了一声。不管是那种情况,我没有往坏处想,我心生怜悯,小心翼翼地把它抱起来,发现它的腿好像受了伤。我在屋里翻找了了一会,也没有什么可用的东西,就索性把床单撕了一个布条,简单地给它包扎了一下。这床单可是小亮给我刚买的,第一天使用,就为了救这只黄鼠狼,一条全新的床单,就成了残次品了。
虽然善良心让我救助它,但古话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这也是,我把这只受伤的黄鼠狼放在隔壁屋里,然后取了一点面包给它,我顺带洗了洗手,看着它可怜兮兮地样子,也没有太多戒备。可没想到,它突然对着我露出了尖锐的牙齿,发出低低的嘶吼声,眼神里满是警惕和攻击性。
我心中一惊,暗暗后悔自己是不是太过轻信它了。但我又想,它可能只是因为受伤而害怕,于是我慢慢往后退了几步,想给它更多的空间。
过了一会儿,它似乎放松了一些,开始吃我给的面包。我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心里默默祈祷它吃完面包能恢复些体力,然后离开。可就在我走神的瞬间,它突然窜了起来,向着门口冲去,却不小心撞到了墙上,又跌落在地。我见状,犹豫着要不要去帮它,毕竟它刚刚还对我充满敌意。但最终善良还是占了上风,我缓缓走近它,想要看看它有没有受伤更严重。
然而让我惊怵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这只黄鼠狼疾步如飞,撞在墙上后,就立马消失的无踪无影了。连一根毛发都没有留下。这时,我感觉上当了,再次让这不知身份的妖怪戏耍了。
我心中满是懊恼,暗暗想,要找出这个戏弄我的家伙。我开始在房间里四处查看,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墙角、窗台,我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突然,我发现墙上有一个极小的洞,这个洞看起来像是新出现的。难道那只黄鼠狼是从这个洞里逃走的?或者这是它故意留下误导我的?
我找来一根细长的树枝,试图伸进洞里探究一番。树枝伸进去没多深,就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我心里一惊,急忙把树枝抽了出来。
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什么动静,我又小心翼翼地把树枝伸了进去。这次我把那个软东西勾了出来,原来是一块貌似软皮的东西,我用树枝勾出来,发现上面写的密密麻麻的图案,还隐隐有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我小心翼翼的辨认了半天,没有发现自己能辨认的一点信息,我在困惑中再把这带图文的皮状物蒙在手电筒上,突然在对面墙上清晰的投影到一个道路图,从粗细蜿蜒的走向分辨,这就是一个地图雏形。但它要告诉我什么?为什么黄鼠狼撞墙后突然消失?
这些怪异现象让我陷入了沉思。我想这其中定有某种联系,也许黄鼠狼的消失和这个地图有关。我开始仔细研究墙上的地图,试图找到一些特殊的标记。手电筒的光在墙上微微晃动,映射出的地图光影也跟着闪烁,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
突然让我联想到温家峡后山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发生一件真实故事。
温家峡后山牧马滩那片草原,就像一块巨大无垠的绿色绒毯,向远方无尽地铺展着。牧马的老张终年都在这片广袤无垠的草原上讨生活,这里的一草一木,每一个起伏的丘陵,每一条涓涓细流,都像是他生活的老友,老张对这片草原熟悉得就如同熟悉自己的手掌纹路一般。老张为人质朴憨厚,大半辈子的光阴都与马群相伴,他的世界里,马群的嘶鸣声是最美的旋律,草原的四季更迭是最动人的画卷。然而,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场如同迷雾般诡异神秘的经历正悄无声息地向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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