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客厅里只剩下何清莲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何清莲低着头,死死地盯着手中那份薄薄的、却重如千钧的文件。每一个字都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眼球上,烫进她的心里。签,还是不签?
签了,就是将自己未来的一切,前途、尊严、甚至生命,都抵押给了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恶魔。她将彻底沦为他的奴隶,她的野心将成为束缚她的枷锁,她爬得越高,摔得可能就越惨。
不签?不签又能怎么样?她还能走出这个别墅吗?就算侥幸逃脱,她今天所看到的一切,李惠然、苏雯的惨状,这个恶魔所展现出的能量和狠辣……她能保证自己不被报复吗?更何况,她已经四十一岁了,时间不等人,她的前途本就岌岌可危。不抓住这根或许是毒药的稻草,她又能期待什么?还能比现在更糟糕吗?被鞭打,被迫看着其他女人受折磨,自己的尊严被(省略)脚下……
“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缠绕住她的理智,麻痹了她的恐惧。与其在绝望中慢慢沉沦,不如赌上这最后的一切!至少,这个恶魔承诺了“好处”,承诺了满足她的“期望”……哪怕那只是镜花水月,也比眼前这片死寂的绝望要好。
良久,何清莲抬起头,眼神中最后一丝犹豫被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取代。她颤抖着,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笔——那是她自己的,一支价格不菲的钢笔,此刻却成了签署(省略)的工具。
笔尖落在签名栏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她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笔,签下的名字歪歪扭扭,如同她此刻破碎的心。但最终,那三个字还是出现在了纸上:何、清、莲。
当最后一笔落下,她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瘫软在地,手中的笔也滚落到一旁。
“嗯,很好。” 我满意地点点头,弯腰捡起那份签好的合同,仔细看了看签名,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明智的选择,何主任。”
我将合同小心地收好,然后再次看向瘫软在地的何清莲,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当然,光有‘投名状’还不够。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
何清莲茫然地抬起头,似乎不明白你还有什么要求。
你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从她散乱的发髻,到她沾染泪痕的脸颊,再到她套裙下隐约可见的曲线,最后停留在她臀部那清晰的鞭痕上。
“那就是……” 我拖长了语调,眼神变得炽热而充满侵略性,“要(省略)得我舒服才行。”
话音未落,我猛地俯身,粗暴地(以下省略一千字)
第二天清晨,何清莲拖着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回到了市府大楼。她花了很长时间在洗手间里,用冷水反复冲洗脸颊,试图驱散一夜未眠的疲惫和深深的恐惧。厚厚的粉底和遮瑕膏勉强掩盖了她脸上的憔悴和眼底的青黑,精心挑选的高领衬衫和西装外套则遮住了脖颈和手臂上可能存在的痕迹。只有臀部和(省略)内侧那火辣辣的疼痛,以及身体(省略)被粗暴对待后的酸胀不适,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昨晚经历的噩梦。
走进刘孟韦的办公室时,她已经强迫自己恢复了平日里干练沉稳的模样,只是眼神深处,有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空洞和麻木。
“市长。” 她声音平稳地汇报,每一个字都像是事先排练过无数遍,“和Sky谈过了。他对我们这边的事情……似乎没什么兴趣。”
刘孟韦抬起头,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她。
何清莲垂下眼睑,继续按照昨晚Sky教她的说辞说道:“他说……他对政治不感兴趣,只想搞点钱,玩玩女人。他提的要求,说是……之前的事情他费了不少力气,我给他的二十万现金,就当是辛苦费。”
她将那个原本装着二十万现金的空手提袋放在刘孟韦的办公桌上,补充道:“钱我已经按他说的,送过去了。他收了钱,没再提别的。”
刘孟韦看着桌上的手提袋,又看了看何清莲,眉头微蹙。这个结果,好得有些出乎意料,甚至让他有些不踏实。一个能提前预警环保督察、让陈家都另眼相看、甚至可能惊动国安的人,会只满足于二十万和“玩女人”?这听起来更像是一种敷衍和伪装。
但他转念一想,Sky毕竟年轻,行事乖张,贪财好色似乎也符合他这个年纪的冲动。而且,愿意收钱,总比油盐不进、图谋更大的要好处理。至少,这表明对方暂时没有和他彻底撕破脸的打算,可以用利益来捆绑和试探。
“嗯,知道了。” 刘孟韦挥了挥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放松,“这事……暂时就这样吧。你做得很好。辛苦了。”
他没有多问细节,也没有察觉到何清莲那细微的异样。在他看来,何清莲成功地“摆平”了一个潜在的麻烦,这就够了。
何清莲低着头,应了一声“是”,然后转身退出了办公室。关上门的那一刻,她紧绷的身体骤然松懈下来,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地喘息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一切顺利?是的,对刘孟韦来说是顺利的。但对她而言,地狱才刚刚开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