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早春,细雨如丝,灰蒙蒙的云层压得人喘不过气。睿王府的书房内,烛火摇曳,萧逸尘手中握着一封密函,眉头紧锁,信纸在他指节下微微发皱。苏璃轻手轻脚走进来,见丈夫神色凝重,轻声问道:“世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萧逸尘将密函递给她,嗓音低沉:“是吏部侍郎王大人送来的消息,朝堂上以左丞相赵崇为首的一派,正联合御史台弹劾右丞相陈砚,指控他结党营私、贪墨赈灾银粮。” 苏璃快速浏览密函,秀眉紧蹙:“赵崇向来与陈砚政见不合,此次弹劾恐怕没那么简单。赈灾之事关系民生,若处理不当,百姓受苦,朝堂也会动荡。”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春桃神色慌张地闯进来:“世子,世子妃!宫里来人传旨,宣二位即刻入宫!” 两人对视一眼,来不及多想,匆匆换上朝服,直奔皇宫。金銮殿内气氛压抑,皇帝端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如铁。左丞相赵崇站在左侧,神情倨傲;右丞相陈砚则跪在阶下,白发苍苍的老者此刻满脸悲戚,不停叩首喊冤。 “萧爱卿、苏爱卿,你们来得正好。”皇帝抬手示意两人起身,“关于陈丞相贪墨一案,你二人怎么看?” 赵崇抢在前面开口:“陛下,人证物证俱在,陈砚利用职务之便,克扣江南三州的赈灾粮,致使百姓流离失所。此等大罪,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 陈砚涕泪横流:“陛下明察!老臣一生清廉,绝无此事!这是有人蓄意陷害!” 萧逸尘上前一步,沉声道:“陛下,此事关系重大,仅凭一面之词难以定夺。臣恳请陛下派专人彻查,务必查明真相。” 苏璃也躬身道:“臣妾附议。江南灾情严重,当务之急是确保灾民有饭吃、有衣穿,不能因朝堂纷争延误赈灾。” 皇帝微微颔首:“准奏。萧逸尘,朕命你牵头彻查此案;苏璃,你即刻筹备物资,先行送往江南。” 退朝后,萧逸尘和苏璃在宫门口被赵崇拦住。赵崇皮笑肉不笑地拱手:“萧世子,苏夫人,这案子可不难查——陈砚府里的账本、来往信件,都是实打实的证据。莫要因往日交情,误了陛下的大事。” 萧逸尘目光如冰:“赵丞相放心,本世子只认证据。若陈丞相有罪,绝不姑息;若有人构陷,也休想蒙混过关。” 回到王府,两人顾不上休息,立刻兵分两路。萧逸尘带着王府暗卫,秘密走访江南三州的官员和百姓;苏璃则动用自己在京城的人脉,连夜筹集粮食、棉衣。她守在库房,亲自查验每一袋粮食,确保没有掺杂沙土或霉粒。 “王妃,这批棉衣还差三百件。”管事的嬷嬷擦着汗跑来汇报,“眼下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布庄存货都不多。” 苏璃咬了咬牙:“去把我陪嫁的绸缎库房打开,挑些厚实的料子,连夜缝制。” 嬷嬷一惊:“那可是您的嫁妆……” “人命关天!”苏璃打断她,“比起百姓受冻,几匹绸缎算得了什么?” 与此同时,萧逸尘在江南查到了关键线索。一位老粮商颤颤巍巍递给他一份账本副本:“大人,这是赵崇的心腹——扬州知府孙茂,逼着小人做的假账。真正的赈灾粮,都被他们运到私家庄园了!” 就在萧逸尘准备回京禀明皇帝时,苏璃却遭遇了危机。她带着车队行至徐州境内,突然杀出一群蒙面强盗。领头的壮汉手持开山斧,恶狠狠地喊道:“留下粮食,饶你们不死!” 苏璃镇定地从马车上走下来,身后春桃紧紧握着她的手。“各位好汉,这些粮食是运往江南救灾的,你们劫了它,就是害人性命。” “老子管你救不救灾!”壮汉狞笑,“兄弟们,上!”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马蹄声。原来是侠义盟的周逸飞带着人及时赶到。周逸飞长剑出鞘,大喝:“住手!侠义盟在此,谁敢动赈灾物资!” 一番恶战后,强盗被击退。周逸飞擦着剑上的血:“苏姑娘,这伙强盗用的是‘血煞盟’的刀法,怕是和朝堂上的事有关联。” 苏璃脸色凝重:“看来赵崇不仅想扳倒陈砚,还想阻止赈灾,让百姓对朝廷失望。” 回到京城,萧逸尘将证据呈给皇帝。铁证如山,赵崇和孙茂被革职下狱。陈砚官复原职,老泪纵横地拉着萧逸尘的手:“老夫这条命,是你们救的!” 然而风波未平。赵崇虽倒台,他的党羽却暗中勾结江湖上的“血煞盟”,在各地制造混乱。萧逸尘和苏璃不得不在朝堂与江湖之间来回奔波——白天,他们要应对朝臣的明枪暗箭;夜晚,又要和侠义盟商议如何围剿“血煞盟”的据点。 一日深夜,两人在书房相对而坐,案头堆满了奏折和江湖密报。萧逸尘揉着太阳穴:“苏璃,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朝堂和江湖的势力盘根错节,我们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 苏璃凝视着烛火,忽然眼睛一亮:“世子,你还记得‘血煞盟’擅长的毒术吗?我在研究他们留下的毒药时,发现其中一味主药,只有西南深山里才有。如果能切断他们的药材来源……” 萧逸尘猛地站起来:“好!我明日就请旨,以朝廷名义封锁西南商路。没了药材,他们的毒术就成了摆设!” 窗外,雨不知何时停了,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新的挑战即将来临,但苏璃和萧逸尘握紧彼此的手——无论朝堂风云如何变幻,他们都将并肩守护大楚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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