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战场上硝烟蔽日,匈奴骑兵的铁蹄将黄土踏成齑粉,箭矢破空声与金属碰撞声交织成死亡的乐章。萧逸尘倚在临时搭建的指挥帐内,左肩缠着浸透血迹的绷带,目光却如鹰隼般锐利地盯着沙盘。沙盘上,用不同颜色的石子标记着敌我态势,匈奴的黑色石群正呈扇形向大楚防线压迫。 “报!匈奴分兵绕道鹰嘴崖西侧,似要包抄我军后路!”传令兵的声音惊破帐内的寂静。 苏璃手持一卷绘制着山川地形的羊皮图疾步而入,发丝被血污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却难掩眼中的清明:“世子,他们想利用西侧峡谷的狭窄地形,用轻骑突袭我军粮草营地。但那里地势陡峭,若我们提前在谷口埋下火药……” 萧逸尘猛地起身,牵动伤口闷哼一声,却浑然不觉:“好!让萧瑾率三千骑兵假意败退,引敌军入谷。同时通知后勤营,即刻转移粮草!”他抓起案上的令旗,在沙盘上划出一道弧线,“待匈奴主力深入,我们从正面发起强攻,截断他们的退路!” 夜幕降临时,鹰嘴崖西侧的峡谷笼罩在一片死寂中。萧瑾的骑兵扬起漫天烟尘,朝着峡谷狂奔,身后匈奴骑兵紧追不舍,马蹄声震得崖壁簌簌落石。当敌军全部进入谷口的瞬间,一声巨响撕裂夜空,预先埋好的火药桶轰然炸开,火光映红了匈奴士兵惊恐的面容。 “放箭!”萧瑾大喝一声,埋伏在两侧山崖的大楚弓箭手万箭齐发。匈奴骑兵在狭窄的谷道中进退不得,惨叫声此起彼伏。与此同时,萧逸尘亲自率领的主力部队如潮水般从正面压上,长枪如林,将匈奴的后队截成两段。 苏璃则带着百草堂弟子在后方搭建临时医帐,她的双手沾满鲜血,却一刻不停地穿梭在伤员之间。“这位将士伤及肺腑,快用‘生肌散’!”她一边吩咐弟子,一边将一枚泛着莹光的丹药喂入重伤士兵口中。这丹药是用神秘空间中千年灵植炼制,服下后竟能让昏迷的士兵缓缓转醒。 然而匈奴大单于并非等闲之辈。第二日清晨,当大楚军队稍作休整时,匈奴突然改变战术,推出数百架攻城弩车,巨大的箭矢如流星般砸向城墙。城头上碎石飞溅,士兵们死伤惨重。 “这样下去城墙撑不了多久!”萧逸尘望着摇摇欲坠的箭楼,神色凝重。 苏璃盯着匈奴阵营中来回调度的传令兵,突然眼睛一亮:“世子,你看他们的弩车需要多人操作,且移动缓慢。若我们用投石机集中攻击他们的粮草车,打乱其补给,再派敢死队突袭弩车阵地……” 萧逸尘立刻会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这么办!通知投石机部队,瞄准匈奴粮草车!同时让赵猛带领五百死士,从暗道迂回至敌军侧翼!” 正午时分,大楚的投石机率先发动攻击。巨大的石弹划破长空,精准地砸向匈奴的粮草车队。瞬间,粮草车燃起熊熊大火,浓烟滚滚。匈奴军队顿时陷入慌乱,大单于不得不分出兵力救火。 就在此时,赵猛率领的敢死队如鬼魅般出现在匈奴弩车阵地旁。他们手持短刀,专砍弩车的木质支架,同时投掷火把。转眼间,数十架攻城弩车毁于一旦。匈奴大单于气得暴跳如雷,却又不得不下令撤军重整。 在西南边境,南诏国的攻势同样激烈。他们擅长丛林作战,常常派出小股部队偷袭大楚营地。萧瑶根据母亲苏璃传授的毒医之术,在丛林中布置了大量机关陷阱。她让百草堂弟子将带有麻痹毒素的藤蔓编织成绊马索,又在水源处投下微量泻药,让敌军不知不觉中丧失战斗力。 “报告小姐,南诏国昨日有三百士兵腹泻不止,无法参战!”一名探子兴奋地回报。 萧瑶擦拭着手中的银针,微微一笑:“继续扩大战果。明日在他们必经之路埋下‘迷魂香’,待敌军昏迷,我们便将他们生擒。” 随着战斗的持续,苏璃和萧逸尘不断调整策略。他们发现匈奴骑兵在夜间视力较弱,便组织夜袭队,趁着月色突袭匈奴营地;针对南诏国擅长的近身搏斗,大楚军队开始使用长兵器配合盾牌,形成铜墙铁壁般的防御。 在一次关键战役中,苏璃通过观察敌军的炊烟判断出其粮草短缺,萧逸尘立刻下令坚壁清野,同时派出轻骑骚扰匈奴的补给线。不出三日,匈奴军队因粮草断绝,士气低落,不得不再次后撤。 “母亲,父亲,敌军又退了十里!”萧瑾浑身浴血,却难掩眼中的兴奋。 萧逸尘看着远处败退的敌军,疲惫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苏璃走上前,轻轻握住他的手,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无论敌人多么强大,只要他们善于用兵,巧用策略,就一定能守护好大楚的每一寸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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