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梧桐叶染上第一抹金黄时,萧逸尘站在书房窗前,望着庭院里萧瑾与一众年轻官员议事的身影,手中的茶盏氤氲着袅袅热气。十年光阴悄然流逝,当年浴血沙场的将军鬓角已染霜色,而长子萧瑾早已褪去少年稚气,身着紫袍玉带,正指着舆图侃侃而谈,眉眼间尽是当年他征战四方的英气。 “在看瑾儿?”苏璃推门而入,手中捧着新制的桂花糕,“自从陛下封他为右丞相,每日来王府请教政务的官员快把门槛踏破了。” 萧逸尘接过糕点轻咬一口,甜香在舌尖散开:“他做事稳重,又懂得变通。前日提出的‘均田减赋’之策,连户部那群老顽固都挑不出错处。”话虽如此,眼底却藏着一丝忧虑,“只是朝堂波谲云诡,我总担心他太过正直,会遭人算计。” 苏璃将温热的茶盏塞进丈夫手中,柔声道:“别忘了,瑶儿如今是太医院院正,林墨在工部主持水利,云裳也掌管着京城戍卫。咱们的孩子相互照应,定能撑起这片天。”她想起今早萧瑶入宫为皇后诊治时,特意带回的西域进贡的珍稀药材,嘴角不自觉上扬。 次日早朝,金銮殿内气氛凝重。御史大夫弹劾萧瑾任人唯亲,朝堂顿时陷入争论。萧瑾却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一卷文书:“诸位大人请看,这是新晋官员的考核记录。其中半数出身寒门,皆通过陛下亲设的科举选拔。”他目光扫过弹劾者,“若为国举贤也算过错,那下官甘愿领罪。” 退朝后,皇帝特意留下萧瑾:“萧卿家,朕听闻你准备推行‘商税改制’?说说看。”萧瑾展开竹简,详细阐述将各地零散商税统一管理,设立商会协助监督的方案。皇帝听得频频点头:“好!当年你父亲推行税制改革,奠定了大楚繁荣根基。如今这担子,朕放心交予你。” 与此同时,苏璃在王府开办了“女医学堂”,将毕生医术倾囊相授。学堂内,年轻女子们围在萧瑶身边,听她讲解如何用神秘空间培育的灵植入药。“这株‘九叶重楼’,只需半片叶子,便能让垂危之人延续三日性命。”萧瑶小心翼翼地展示药植,“但切记,医者仁心,不可借此谋取私利。” 夜幕降临,萧逸尘书房的烛火依旧明亮。萧瑾带着今日朝堂纷争的文书前来请教,父子俩一谈便是两个时辰。萧逸尘指着文书上的批注:“你应对弹劾的法子虽好,但过于强硬。明日早朝,不妨主动提出让都察院参与新政监督,既堵住悠悠众口,又显大度。”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春桃脸色苍白地闯入:“世子,世子妃!西北突发蝗灾,百姓颗粒无收!”萧瑾霍然起身:“我即刻启程!”却被萧逸尘拦住:“你如今身为丞相,需统筹全局。派工部侍郎先行,你坐镇京城调配粮草。” 苏璃也快步走来,手中提着早已备好的药箱:“我与瑶儿明日出发,带着新研制的驱虫药。”她望向丈夫,“你留在京城,稳住朝堂。” 接下来的半个月,整个王府陷入忙碌。萧逸尘暗中联络各地节度使,确保粮草顺利运输;萧瑾每日与户部官员核算物资,常常熬至深夜;萧瑶和苏璃在灾区搭建医棚,救治因饥饿和疫病倒下的百姓。林墨则带着工部工匠,在田间地头安装新式驱虫器械。 当灾情终于得到控制,百姓们在新种下的麦田前跪地叩谢时,苏璃和萧瑶站在山丘上,望着这片重获生机的土地。“母亲,小时候总觉得您和父亲无所不能。”萧瑶轻轻靠在苏璃肩头,“如今自己承担责任,才知道有多不易。” 苏璃抚摸着女儿的发顶:“所以啊,要学会借力。就像这次救灾,若不是你们兄妹相互配合,怎会如此顺利?”她望向京城方向,“等你们真正成长起来,我们才能放心归隐。” 回到京城那日,萧逸尘带着群臣出城迎接。看着儿女们疲惫却坚定的面容,他突然想起二十年前,也是这样的秋天,他与苏璃并肩守护大楚。如今白发渐生,却欣慰地看到新一代接过重担,将朝堂治理得井井有条。 深夜,夫妻二人坐在庭院中,听着远处传来的更鼓声。“你看,”苏璃指着夜空中的星辰,“大楚的未来,就像这漫天星河,永远充满希望。”萧逸尘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一如往昔:“是啊,我们该退居幕后,让孩子们去书写新的传奇了。” 此后,萧逸尘和苏璃渐渐淡出朝堂,却依旧关注着大楚的一举一动。他们会在萧瑾遇到难题时,看似不经意地提起某个典故;会在萧瑶为新药方发愁时,拿出珍藏的古籍;会在沈云裳训练新兵时,传授实战经验。在他们的默默支持下,大楚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盛世,而这对传奇夫妻的故事,也成为了百姓口中代代相传的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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