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残阳将玉门关外的草原染成修罗场,十万匈奴铁骑的嘶吼声与大楚将士的战鼓声交织成末日的乐章。萧逸尘身披玄金战甲,七星破晓戟划破长空,戟尖的星石光芒与天边血云遥相呼应。他望着远处如黑色潮水般涌来的匈奴骑兵,沉声道:“传令下去,第一阵列盾,第二列举弩,听我号令!” 苏璃则坐镇中军后方的医帐,玉笛横置唇边吹奏《回春曲》。悠扬的乐声化作淡淡绿光,笼罩着一排排重伤员。萧月璃带着琉璃盟医兵穿梭在营帐间,银针翻飞,将调配好的“续命散”喂入伤员口中。“母亲,巫教的毒箭太诡异了!”她扯开一名士兵的衣袖,伤口处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溃烂,“普通解药根本没用!” 苏璃目光一凛,从神秘空间取出一株通体赤红的“焚心草”:“用此草配合我的音律,可暂时压制毒性。”她玉笛急转,高亢的音波震荡空气,医帐内的药瓶纷纷共鸣。随着焚心草汁液滴入伤员口中,黑色毒素竟顺着银针缓缓排出。 前线战场上,匈奴的“神火弩”率先发动攻击。巨大的火球拖着黑烟划过天际,落在大楚防线前炸开,腾起的热浪掀翻数名士兵。萧云铮挥舞星辰剑,剑气纵横间将一枚火球劈成两半:“变阵!七星流动,避其锋芒!”三千星辰卫组成的阵型如银河倒卷,在箭雨与火球中灵活穿梭。 阿古达木在战车上狂笑,手中血月战旗猛地一挥。霎时间,阴风大作,无数惨白的魂影从旗面飘出,扑向大楚士兵。被魂影触碰的士兵双眼翻白,竟挥刀砍向自己的战友。“是噬魂术!”萧逸尘瞳孔骤缩,破晓戟迸发万丈光芒,“全体将士,服下清心丸,运转周天!” 苏璃的玉笛吹奏出《镇魂曲》,音波化作金色光网,与魂影激烈碰撞。琉璃盟医兵趁机将清心丸分发给士兵,中毒者眼中的疯狂渐渐消退。但匈奴骑兵已趁势冲至阵前,弯刀闪着幽蓝的寒光,正是淬了巫毒的“蚀骨刃”。 “放箭!”萧逸尘的怒吼声中,改良后的“破甲箭”如蝗群般射出。箭头镶嵌的星砂遇铁即熔,穿透匈奴骑兵的皮甲,惨叫声此起彼伏。然而,西域巫教的祭司们开始念动咒语,天空中乌云密布,紫色闪电在云层中蜿蜒游走。 “不好,唤雷珠启动了!”萧月璃望着天空变色,急忙取出信号弹发射。一道绿光冲天而起,雪峰之巅的白发老者抚掌大笑:“终于等到这一刻!”他身旁的巨鹰长鸣一声,羽翼展开遮天蔽日,双爪间竟抓着数枚刻满星纹的青铜令牌。 萧逸尘见信号,知道时机已到,高举破晓戟:“全军听令,随我冲锋!”他一马当先冲入敌阵,星辰之力灌注戟身,所到之处骑兵人仰马翻。萧云铮带领星辰卫紧随其后,七星锁龙阵化作绞肉机,将匈奴的先锋部队尽数绞杀。 苏璃放下玉笛,从神秘空间取出一套银针。她的指尖飞速舞动,在空气中勾勒出玄妙的符咒。当第一枚闪电劈下时,银针迸发璀璨光芒,形成一道银色屏障,将雷电导入地下。“月璃,带人支援西侧!那里的防线快撑不住了!”她一边操控银针,一边对女儿喊道。 萧月璃点头,带着医兵骑着快马冲向西侧。此时,一名匈奴将领挥舞着镶嵌噬魂石的战斧,连斩数名大楚士兵。萧月璃甩出特制的“缚魂索”,绳索缠住战斧,她用力一拉,噬魂石竟被扯落。失去邪物加持的匈奴将领,瞬间被周围士兵乱刀砍死。 战至黄昏,匈奴军队渐渐露出败象。但阿古达木仍不甘心,他驱使着最后五千精锐,朝着萧逸尘所在的中军冲来。“来得好!”萧逸尘眼中闪过寒芒,施展“星陨九式”。九道星光从天而降,将冲锋的骑兵尽数吞噬。阿古达木见状,亲自挥舞血月战旗,准备发动最后的疯狂。 千钧一发之际,白发老者骑着巨鹰从天而降。他手中的青铜令牌散发出耀眼光芒,与萧逸尘的破晓戟、苏璃的玉笛遥相呼应。“破!”老者一声暴喝,令牌化作流光击中血月战旗。战旗轰然炸裂,无数怨灵发出凄厉的惨叫,消散在风中。 失去邪术加持的匈奴军队彻底崩溃,开始四散奔逃。萧逸尘挥军追击,直到夜幕降临才鸣金收兵。战场上尸横遍野,血腥味混着硝烟弥漫空中。苏璃走出医帐,望着疲惫却坚毅的士兵们,玉笛吹奏出舒缓的旋律,为他们疗愈身心。萧逸尘走到她身边,两人相视一笑——这场关键战役,他们终于守住了大楚的边境。但他们知道,暗星教与西域巫教的威胁仍未消除,更大的挑战还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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