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把猪尾巴扔到发现大肥猪小壮的那个废弃厂房里,让崔大可带着人去找。
只要找到猪尾巴,那个专门调查机械分厂偷割猪尾巴的小组就该散了。
易中海皱着眉回到了中院,把傻柱叫了过来。
“柱子,以后别这么胡闹了。
就因为你这事,我给阎埠贵塞了两块钱。”
“嘿,大伯。
您给阎老西那抠门鬼两块钱干什么?他作假证,不是好人!他跟杨磊穿一条裤子!”
傻柱一听就火了。
“不行,我得把钱要回来,绝不能便宜了吝啬的阎老西!”
傻柱抬腿就要往前院跑,去找阎埠贵要钱。
“柱子,你给我站住!你还嫌事不够多吗?去看看淮茹需不需要帮忙。”
易中海赶紧拦住了傻柱。
“行吧,大伯。
听您的。”
傻柱嘴里答应得好好的,心里却没往心里去。
阎埠贵捞到了两块钱,傻柱心里盘算着怎么让他双倍吐出来。
不过呢,当易中海让傻柱去贾东旭家帮忙照顾秦淮茹时,傻柱倒是挺高兴的。
秦淮茹皮肤白嫩,长得跟朵花似的,一笑起来魂都要被勾走了,傻柱天天晚上做梦都梦见她。
秦淮茹就是傻柱心目中的女神。
“秦姐,你这是要上哪儿?”
傻柱刚到贾家门口,就见秦淮茹急匆匆地往外走。
“傻柱,我有点急事得去趟工厂。
你能帮我照看一下东旭吗?”
秦淮茹怀孕了,得去医院找医生开个证明。
她和那医生挺熟的,想让医生把怀孕的时间往前写点。
“秦姐,要不我去帮你办吧。”
傻柱一脸谄媚,殷勤得很。
秦淮茹看了傻柱一眼,这可是去求医生开怀孕证明的事,哪能让他知道?
“不用了,傻柱。
东旭早上拉肚子了。
我刚给他洗了裤子。
你等会看看他还拉不拉,要是再拉还得麻烦你帮他擦擦身子。”
“没问题,秦姐。
你就放心吧!”
傻柱高兴得都要飞起来了。
能给秦淮茹帮忙,傻柱浑身上下都是劲儿。
傻柱瞧见秦淮茹眼圈周围都黑了,一脸疲惫,心疼得不得了。
“秦姐,我真希望能多帮你分担点。”傻柱心里暗暗想着。
其实这几天晚上秦淮茹确实累得不轻,连着好几天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傻柱一迈进贾家的门,就闻到了一股怪味儿。
“傻柱,你怎么还站着呢?东旭又拉了,快去给他收拾!”
贾张氏鼻子里塞着棉花,指挥着傻柱干活。
傻柱既然答应了秦淮茹,就想帮她减轻点负担。
于是他挽起袖子就开始给贾东旭收拾。
整整忙活了一个小时才把他弄干净。
傻柱觉得那味儿比他打扫的公厕还难闻。
“秦姐可真是遭罪了。”
傻柱琢磨着给秦淮茹弄点好吃的补补身子。
他拿了个网兜,揣上二两面值的肉票去市场买肉。
走到前院的时候,看见阎埠贵那辆破得不能再破的自行车停在门口。
这车已经烂得不像样了,油漆都快掉光了。
不过前头那个轮子还是阎埠贵上个月花十块钱刚换的呢。
……
一辆破自行车上装了个新轮子,特别扎眼。
“阎老西,你讹诈了一个老头两块钱,我让你赔个轮子,这很公平吧。”
傻柱回家拿了扳手和老虎钳,跑到那儿就把阎埠贵的车轮子给卸了。
傻柱脱下衣服把轮子包好。
他没在东边的集市上卖,而是穿过半个京城,在一家国营修车铺把轮子给卖了。
卖了八个大洋后,傻柱直接跑到附近的郊区,用五块钱买了一只老母鸡和二十个鸡蛋带回来。
给秦淮茹补补身子。
剩下的三块钱,傻柱也没打算留着。
他是想把这钱也给秦淮茹。
傻柱回到了四合院,发现阎埠贵一脸沮丧地坐在大门口,连平日里爱侍弄的花都不管了。
“三大爷,今儿个您怎么不去钓鱼了呢?”傻柱好奇地问。
阎埠贵一见到傻柱,就像猫见了老鼠,气不打一处来:“傻柱,我正要找你算账呢!肯定是你报复我,把我的新车轮子给偷了!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攒了十块钱买的!”
阎埠贵现在看谁都觉得像小偷,特别是傻柱,嫌疑最大。
“阎老西,你可别乱说!我傻柱怎么会干这种事?你可别冤枉好人!”傻柱虽然心里有点发憷,但还是提着刚买的网兜,装着刚买的鸡和鸡蛋,赶紧往中院溜。
阎埠贵一看傻柱那网兜里的东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好,傻柱,你肯定把我的车轮子卖了换鸡了!”
傻柱自知理亏,提着网兜就回了家,嘴里还嘟囔着:“我得去找老易评评理!”
结果阎埠贵没找到易中海,一肚子气没处撒,竟然跑到派出所去报警了。
另一边,在机械分厂的电焊车间里,梁拉娣满脸油污地忙着焊接特种钢材,她的焊工技术已经达到了高级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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