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钟六特更加慌张了:“座垫?被我扔掉了。前几天开车的时候,路边正好有一个孕妇早产,我就当了一回雷锋,送她去医院了。她在车上出了血,把座垫弄脏了,我就把座垫拆下来扔了,后来就把车洗了。”“扔到哪里去了?在哪里洗的车?”萧云天问道。“这个真的是记不起来了,脑子里哪能记住那么多事啊。警官,我说的都是真的,相信我吧!”钟六特说道。
这时,一个警察从外面走进来,对萧云天耳语了几句。萧云天听后表情更加严肃地对钟六特说:“你别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查不出来。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对你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希望你好自为之,想想今后的路该怎么走!”钟六特的话显然漏洞百出。
明明他的手机在案发当天与他哥哥钟五特有过联系,却说一直在家里,没有联系过其他人。车上的座垫扔了,但又说不出扔的具体位置。说当雷锋送孕妇去医院,但又说不出孕妇家人的电话和送往医院的名称。在接受警
察询问时还想偷偷地给钟五特发短信,是为了通风报信吗?他说曾经洗过车,但忘记在哪里洗的了,记性这么差吗?
钟五特、钟六特兄弟俩的嫌疑越来越大,收网的时刻即将来临。
上面记录有案发第二天的消费记录,根据这张洗车卡可以找到洗车的商家,
事不宜迟,既然钟六特最终还是没有给自己机会,那么剩下的事情只能他们押着钟六特,开着钟六特的车来到了这家洗车行。经过老板辨认。
确认钟六特曾经开着他的现代车来洗过车,因为那天发生的事情老板的印象
那天一早,钟六特把车开过来,要求里里外外精洗一下车。在洗车的过比较深刻。从车内清洗出了大量血水。老板当时很奇怪,就问钟六特怎回事,钟六特说是因为送一个孕妇去医院生产,孕妇在路上大出血了,所以弄得里面到处是血,并让老板仔细清洗。老板一听钟六特这样解释,也没生疑,因为钟六特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就经常开个黑车,接送个人什么的,接个孕妇也有可能。钟六特也经常来这儿洗车,他既然这样说,说明真有这回事吧。
钟六特一听洗车行的老板也是这样说的,竟然笑了起来,边笑边说:“警察同志,你看看,我没有说假话吧!的确送过孕妇,才沾上血的。”不过这笑声,显得是那么的没有底气。
看来,钟六特的确向洗车行的人说过接送孕妇的事,但这也只能说明他说过这样的话,不能证明他真的做过这样的事。
洗车,即使是精洗,也不可能把车里的血迹完全洗掉。因为洗车行只是为了顾客洗车,而不是为了毁灭罪证。他们在洗车的时候不会刻意把所有的血迹全部洗掉。
车还在钟六特家院内的时候,萧云天就发现车内还有一些尚未洗净的疑似血点,已经让柳如雪提取了一些,快马加鞭地送到警局实验室去检验。
因为死者黄梦洁和孩子磊磊的 DNA分型已经有了,这车上的疑似血迹的斑点如果是人血,只要检测出基因分型,就可以快速地和两名死者的DNA进行比对。
钟六特的高兴没有持续太久,在萧云天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戛然而止了,本来把他带到洗车行里来是为了协助调查,他还是一般被调查人的身份,而现在,他手腕上却带上了一副明晃晃的手铐。
钟六特显得非常吃惊:“你们抓我干什么?我可是守法好市民。”
萧云天哼了一声:“守法好市民?你曾经有机会做一个这样的市民,我们也给了你机会,可惜你并没有抓住这个机会,这就怨不得别人,只能怨你自己了,带走!”
与此同时,楚剑雄那边已经接到通知,立即收网,将钟五特控制住。楚剑雄带人冲入大楼,这时整个计生办正在开会,计划部署今后的计生工作。冲进会场的时候,主任刚刚讲完话,正由钟五特总结发言。他正说到兴头上,从外面突然出现了几名便衣,向主任表明了身份和来意,然后直接将钟五特铐上手铐带走了。整个会场顿时炸开了锅,一时议论纷纷。话说钟六特先被押解到了警局里面,一路上他脸色苍白。把钟六特带到了讯问室,立刻展开讯问。“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说不说实话?”萧云天问道!钟六特低头不语。看来他的内心在苦苦地挣扎。到底是说还是不说,怎么说,都是个问题。“警方到底掌握了多少情况?是在诈自己的话吗?”他在心里自问道。
看到钟六特还有一些犹豫,萧云天拿出几张纸,给钟六特递了过去:“钟六特,你看看这个鉴定结论上写的是什么?”
那几页纸摊开放在了钟六特的面前,只见结尾的地方写着:在钟六特车内发现的斑迹经鉴定,系人血。其基因分开在十五个基因座上与死者黄梦洁的基因座数据相同。结论是车内的人血系黄梦洁所遗留。
“钟六特,我问你,为什么黄梦洁的血会留在了你的车里?这一点你怎么解释?”萧云天继续发问道。
看到这个鉴定结论,钟六特的思想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了,满身是汗,急忙说道:“警察同志,我说我说,我错了,我不该说假话,我现在就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接着,钟六特说出了围绕这辆车发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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