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对维尔汀来说可以说是度日如年。每天面临她的是数不尽的实验。而最令人折磨的是,她曾经的助手,在她的人生里无数次燃起希望的,十四行诗,此时却成为主导实验的负责人。每当看着她往自己身体上插入一根根导管时,维尔汀的心里都像滴血一样痛。此刻的维尔汀,被十四行诗折磨的体无完肤。好似一只受伤的蝴蝶,随时有可能会失去生命。而由于十四行诗的加入 厄普西隆新一代的心灵信标很快就进入了试验期。
随着基地的大门敞开,由岚指挥的厄普西隆亲卫队与第三远征军,携带着新一代的心灵信标前往东南亚地区进行试验。而由于基地守备缺陷,十四行诗便没有参加这次远征,而是负责基地的城防工作。以及岚在临走前交给她的第二个秘密任务。
十四行诗目送着远征军离去,她的眼睛里已经再无曾经的清澈,取而代之的是空洞,无尽的空洞。此时的她,脑海里只有服从岚的指令,她的心灵仿佛被抽离了所有情感,只剩下机械般的执行命令。然而,在这无尽的空洞中,偶尔会有一丝微弱的光芒闪过,那是她对过往记忆的模糊回响。十四行诗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与维尔汀并肩作战的伙伴,而是成为了厄普西隆的工具,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执行者。
在基地的深处,维尔汀被关在一个冰冷的实验室里,四周是冰冷的金属墙壁和闪烁的监控屏幕。她感到自己就像一只被囚禁的鸟儿,失去了飞翔的自由。每天,她都要接受各种残酷的实验,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测试心灵信标的极限。
在回实验室的路上。十四行诗不断回忆着这几天的实验过程,但不知道是不是岚的心灵控制超出了距离,十四行诗脑海里突然回忆起维尔汀的身影。那身影时隐时现,很模糊,又很真实。十四行诗想要伸手抓住,脑海里另一个声音响起:“十四行诗,别被她影响,继续你的工作。”紧接着,十四行诗的目光再次变得呆滞。手里拿着实验报告,推开了实验室的门。
而眼前的一幕,却深深影响到了十四行诗,只见维尔汀躺在实验室的实验台上,身上的管子不断的抽着她的血,又经过仪器的校验与分析,又流回她的身体。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的道道伤痕,有些伤痕还没有痊愈,还在滴着浓稠的血。维尔汀面如死灰。嘴边还有流血的痕迹。眼睛早已熬出了黑眼圈。似乎自打十四行诗被控制,实验开始以来,维尔汀就没睡过觉。十四行诗看见这样的场景。瞳孔的紫色开始飘忽不定。
十四行诗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痛楚,她试图压制这种感觉,但那股痛楚却如潮水般不断涌来,冲击着她被控制的心灵。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任何情感,否则将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然而,维尔汀的惨状,却让她那被压抑的情感开始复苏。
实验室里,仪器的滴答声和维尔汀微弱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个令人窒息的旋律。十四行诗站在实验台旁,手中的实验报告仿佛变得沉重无比。她努力地想要将注意力集中在报告上,但维尔汀那苍白的脸庞和满身的伤痕,却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的目光吸引过去。
十四行诗走到维尔汀身边,维尔汀缓缓睁开眼睛:“你来了,你是不是又要开始你们那荒唐的实验了。”维尔汀的声音颤抖着。听见维尔汀的声音,十四行诗内心深处对维尔汀的忠诚与友情被突然无限放大,甚至冲破了岚对她的控制。眼睛恢复了曾经的颜色。“维...维尔汀?”十四行诗看着维尔汀。眼神里是不可置信。她看着自己的双手:“我....我做了什么。维尔汀?你...”维尔汀也很惊喜“十四行诗?你....是你吗.你回来了?”十四行诗一把抱住维尔汀,泪水浸湿了十四行诗的衣服:“对不起...司辰......我....我伤害了你.....”维尔汀笑了笑:“没事,你回来就好。”十四行诗连忙把维尔汀身上的管子拔掉,但刚刚拔掉几个。此时十四行诗的脑海里又响起了另一个声音:“哟~这么做是不对的。”紧接着是刺骨的疼痛。十四行诗疼得瘫倒在地上:“十四行诗!你怎么了!坚持住啊!”维尔汀想去帮忙,但是身体还是被束缚着。无法动弹。“你难道觉得,你还会战胜我?”随着最后一抹紫色覆盖住十四行诗的瞳孔。十四行诗再度陷入了心灵控制的魔爪之下“不!十四行诗!”维尔汀担心着看着十四行诗,十四行诗从地上站起来,看向维尔汀。“不好意思,刚刚可能是出了一点意外。”十四行诗冷漠无情的语气预示着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是她了。维尔汀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任凭十四行诗再度把拔掉的管子插回原来的位置。
实验室的氛围再次变得压抑,维尔汀的心沉入了无尽的黑暗。十四行诗的动作机械而精确,仿佛她只是一个执行命令的傀儡。维尔汀知道,十四行诗的意志再次被岚的控制所取代,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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