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空青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头望向天际。
星辰黯淡无光，唯有功德池深处的那个微弱光点，依旧在无声地燃烧着。
“我不知道。”他终于开口说道，“但我不会坐以待毙。”
虞红药看了他一眼，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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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德池的警报再次尖锐地响起。
【异常波动：能量场扭曲加剧】
【警告：未知意识尝试突破第一层防护】
纪空青的目光变得深沉起来。
他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拉开帷幕。
他转身朝控制台走去，指尖在虚空中迅速划出一串符文，启动了多重防御机制。
同时，他下达指令：
“系统AI，启动‘命格碎片’回收计划。”
“执行中。”系统AI回应道。
下一秒，整个借贷司的功德池同时泛起了异样的光芒。
无数借贷者的命运轨迹短暂地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庞大的因果网络。
而这，仅仅只是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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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深处，那个微弱的光点骤然一闪，随后便彻底隐没了。
仿佛它从来都未曾存在过一样。
纪空青站在池边，神情平静，但却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
“你到底是谁？”他再一次低声问道。
风从远处吹来，轻轻卷起他的衣角。
就在这一刻，功德池的水面突然倒映出一个陌生的身影。
那人黑袍加身，背对着他，轮廓模糊不清，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
“你终究会知道的。”那人低声说道，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过去传来。
纪空青猛地伸出手，想要抓住那道身影。
水面剧烈地波动起来，影像瞬间破碎。
他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直到夜风吹散了最后一丝涟漪。
他缓缓闭上眼，再睁开眼时，眸中已是一片清明。
“无论前方等待我的是什么，我都会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他转身离去，步伐坚定而有力。
而在他离开之后，功德池深处，那道微弱的光点，再度亮了起来。
这一次，它不再微弱，而是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强大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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