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的深秋,水帘洞的飞瀑,将日光碎成了万点金鳞。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洞壁的青苔——那翠绿色的纹路,竟与敦煌石窟的“护民”图腾,有着微妙的呼应。陆灵珊的惊鸿剑,挑开挡路的藤蔓,剑穗的鲛人绡,忽然吸饱了水汽,显形出“医圣”二字的淡影。
“将军看!”她的剑尖,指向瀑布后的凹壁,那里,半掩着座用鲛人砖砌成的密室,石门上的“悬壶”纹,与萧雪掌心的十字纹,发出清越的共振。
冯妙晴的狼首刀,已劈断缠绕石门的“断肠藤”,刀身的寒芒,与门上的“五毒”浮雕相撞,竟溅出火星:“老子的刀,”她的声音,混着瀑布的轰鸣,“好久没砍过,”“这么老的,”“毒木头!”
石门轰然开启时,万千尘灰如金蝶起舞,露出石室内的景象:中央石桌上,端放着用鲛人绡包裹的竹简,竹简上方,悬着枚青铜医圣印,印文“张机”二字,与《伤寒杂病论》的残页笔迹,分毫不差。苏绾的机关匣,忽然发出蜂鸣,匣内的“海天咒”残页,竟自动飞向竹简,形成光影重叠。
“是医圣手书!”王若雪的算筹,在掌心排出“地天泰”卦象,“且是,”算珠停在“西域”星位,“用龟兹文与汉文,”“合璧写成的,”“《伤寒杂病论》。”
萧雪的流云袖,轻轻拂去竹简上的千年尘灰,露出里面的字迹——左侧是工整的汉文,右侧是飘逸的龟兹文,中间的插图,竟绘着胡汉鲛人共研医理的场景。她的指尖,忽然顿在末页的帛画前,那里,赫然绘着宇文渊与五女的立像,每个人的衣饰上,都标着五行符号:
- 崔秀宁抚琴,衣摆绣着“木”纹,琴弦间有新芽破土;
- 苏绾持机关匣,裙裾染着“水”纹,足下有鲛人尾戏水;
- 王若雪捧算筹,素衣印着“土”纹,算珠落处生五谷;
- 冯妙晴扛狼首刀,红裘绣着“金”纹,刀光映着狼首吞日;
- 陆灵珊舞剑,青衫飘着“火”纹,剑穗燃着惊鸿烈焰;
宇文渊居中,护心镜上的“狼首·寒梧”合纹,正是“五行归一”的圆心。
“五德俱全,可破万毒。”崔秀宁的指尖,抚过画旁的汉龟双语批注,琴音忽然轻响,竟与壁画的“木”纹,形成共振,洞顶的钟乳石,竟滴下露珠,在石桌上,聚成“生”字。
苏绾的机关匣,忽然弹出五行转盘,齿轮与壁画的五行符号一一对应:“原来我们五人,”她的声音,混着机关的轻响,“分别对应,”“金木水火土,”“合则成,”“五行护心阵。”
王若雪的算筹,忽然在石桌上,摆出五行方位:“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算珠滚动间,竟在桌面,显形出护民阵的全息图,“此阵以情为引,”望向宇文渊,“将军的护心镜,”“便是,”“阵眼。”
冯妙晴忽然将狼首刀,插入“金”位,刀柄的狼首纹,与壁画的“金”符,发出清越的鸣响:“老子的刀,”“属金,”“砍毒宗的老毒物,”“正合适!”
陆灵珊的惊鸿剑,已按在“火”位,剑刃的寒光,竟燃起淡红色的火苗:“灵珊的剑,”她的轻笑混着剑鸣,“在加勒比见过火山,”“烧毒雾,”“正好!”
宇文渊忽然起身,护心镜的光,依次扫过五女的五行纹。当他的指尖,触到壁画中自己的“归一”纹时,石室内的五行符号,竟全部亮起,与他的护心镜,形成七星连珠的阵势。洞外的瀑布,忽然改变流向,在洞口,显形出“护民济世”的水幕。
“原来医圣早已预言,”他的声音,如洞中的钟乳石,清越而厚重,“孤与你们的相遇,”“不是偶然,”“是,”“护民的,”“天命。”
更鼓初响,苏绾的机关匣,已将五行阵的频率,转化为可携带的“护心盘”。萧雪的流云袖,裹着《伤寒杂病论》西域译本,书页间的龟兹医理,与她的“流云医经”,自动融合。王若雪的算筹,在五行阵图上,标出了毒宗老巢的方位——建康城西的铅矿,正好位于“金克木”的死穴。
“将军,”苏绾的指尖,抚过护心镜的“民”字,“五行阵成,”“毒宗的含铅毒雾,”“再无遁形之地。”
暮色漫过水帘洞时,五行阵的光影,竟透过瀑布,映在衡山的云雾中。过往的山民,望见这奇景,纷纷跪地叩拜——他们看见,云端有五色彩光,中央立着持戟的护民者,周围环绕着抚琴、持匣、捧筹、扛刀、舞剑的五位仙子,共同织成了“悬壶济世”的天象。
宇文渊望着怀中的医圣手书,忽然明白,这场衡山论医的终极答案,从来不是单打独斗,而是五女与他,以情为纽带,以民为根本,将各自的所长,凝练成护民的利器。当金木水火土五行合一,当胡汉鲛人医理共通,天下便再无不可解的毒,不可治的病。
晨雾漫过水帘洞时,五女已按五行方位,站在宇文渊身旁。崔秀宁的琴声,引出木之生机;苏绾的机关匣,引动水之润泽;王若雪的算筹,稳守土之厚重;冯妙晴的刀光,斩出金之锋芒;陆灵珊的剑影,燃起火之烈势。而宇文渊的护心镜,此刻,正映着东方的朝阳,那光芒,透过五行阵的光影,化作了护民者最坚实的铠甲,最锋利的刃。
喜欢寒戟照尘寰请大家收藏:(www.shuhaige.net)寒戟照尘寰书海阁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