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磨镜台的晨光,在腊八节的清晨,将千年古镜石染成了琥珀色。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台下的毒宗残众——他们黑袍上的“赤斑”图腾,在朝阳下褪成暗红,如同一群被拔去毒牙的毒蛇,蜷缩在石阶下。
“看清楚了。”萧雪的流云袖,拂过古镜石的“医圣”残纹,掌心的十字纹与狼首纹,在镜面显形出“医武同修”的光轮。她指尖捏着枚染血的“断肠散”,药雾在袖中化作无形的手,竟将剧毒分解成三缕青烟:“金气破之,木气导之,水气运之。”
台下传来抽气声。毒宗弟子们看见,那曾令他们引以为傲的剧毒,在萧雪掌心,竟如春水融雪,显形出“毒”与“药”的双生纹路。为首的弟子忽然跪地,摘去脸上的“毒蝎”面具,露出左颊的狼首刺青——那是龟兹狼族的印记,与萧雪的刺青,如出一辙。
“师叔!”他的声音,混着哭腔,“弟子不知您是医圣传人,”“毒宗上下,”“愿以血为誓,”“归附寒梧阁!”
宇文渊的破虏戟,此刻斜倚古镜石,戟穗的五色彩线,扫过弟子们的黑袍,竟在布料上,显形出“护民”的暗纹。他望着萧雪掌心的十字纹,忽然想起沉沙海那具医圣尸身——那人右手的十字纹下,隐约有狼首刺青,与眼前的场景,跨越千年呼应。
“毒宗害人百年,”萧雪的流云袖,卷起漫天毒雾,药雾过处,竟催生出成片的艾草,“即日起改为悬壶宗,”她的声音,如古镜石的清响,“以毒救人,”“胡汉同医,”“若违此誓,”“风疗术反噬,”“狼首食心。”
冯妙晴忽然用狼首刀,敲了敲古镜石:“老子当年在归狼原,”“最恨藏头露尾的毒蝎子,”“如今倒好,”“蝎子尾巴,”“要用来扎毒瘤了!”
苏绾的机关匣,此刻正在扫描毒宗弟子的“毒功心法”,齿轮声混着她的轻笑:“悬壶宗的‘以毒攻毒’术,”“与鲛人血清的配比,”“倒有相通之处。”
王若雪的算筹,在掌心排出“地水师”卦象:“毒宗的‘五毒方位图’,”算珠停在“共荣”星位,“可改作,”“天下医站的,”“护民坐标。”
宇文渊忽然解下腰间的“破虏短戟”——那是用破虏戟残铁铸造的信物,戟身上刻着“悬壶济世”四字,与护心镜的“护民”纹,发出共振:“此戟可号令天下医士,”他的声音,如晨钟悠扬,“望你等,”“以毒为刃,”“以民为天。”
接过短戟的弟子,忽然浑身剧震——戟身的鲛人纹,与他腕间的“毒咒”印记,竟发生净化反应,露出下面的“医”字刺青。他忽然痛哭流涕:“弟子曾是药王谷弃徒,”“因恨入毒宗,”“原来,”“医圣血脉,”“从未断绝……”
陆灵珊的惊鸿剑穗,忽然缠上萧雪的手腕,剑穗的鲛人绡,与她的流云袖,织成“胡汉同医”的合纹:“灵珊见过加勒比的巫医,”“却没见过,”“用毒救人的,”“悬壶宗。”
崔秀宁的指尖,抚过古镜石的“磨镜”刻痕,琴音轻响,竟让镜面显形出“悬壶济世”的全息图:“此镜可照见人心,”她的声音,如艾草的药香,“今后悬壶宗的弟子,”“需在此镜前立誓,”“永不违‘护民’初心。”
更鼓初响,古镜石的镜面,忽然映出五女与宇文渊的倒影,他们的护民纹与短戟的“医”字,共同组成了“寒梧悬壶”的徽记。苏绾的机关匣,自动生成了悬壶宗的“毒理药典”,王若雪的算筹,算出了毒经与医经的共通处,冯妙晴的狼首刀,在石台上刻下“胡汉同医”的盟誓,陆灵珊的剑穗,系上了悬壶宗的“药葫芦”标记。
宇文渊望着台下的弟子,见他们黑袍上的“赤斑”图腾,已被萧雪的药雾洗成“药葫芦”纹,忽然轻笑,声如磨镜台上的风。他知道,这场毒宗归附,不仅是势力的收编,更是护民理念的胜利——当“毒”能化作“药”,当仇恨能转为守护,天下便再无不可渡的劫。
暮色漫过磨镜台时,悬壶宗的弟子已重整旗鼓。他们的新袍上,狼首与药葫芦合纹,短戟与毒囊并列,萧雪的“流云医经”竹简,被供在宗内的“医圣阁”。而在古镜石上,新刻的“以毒护民,胡汉同心”八字,正与宇文渊的护心镜、苏绾的机关匣,共同迎接东方的星辰。
晨雾漫过衡山时,一支悬壶宗的医队已启程,他们的药箱上,狼首与“悬壶”纹交相辉映,冯妙晴亲自为他们配备的苍狼骑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宇文渊望着他们的背影,护心镜里,映着萧雪发间的银铃、苏绾调试血清的侧影、五女的护民纹,忽然明白,所谓悬壶济世,从来不是一人一方的孤勇,而是让所有力量,都能在“护民”的大旗下,绽放出最璀璨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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