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有只古灵精怪的金鼻白毛老鼠精,堪称妖界“斜杠青年”。
三百年前,它在灵山闲逛时,大概是被如来佛祖座下香花宝烛的香气馋坏了,“咔嚓”一口就啃了上去!这一吃可不得了,直接喜提新名号——半截观音,听起来还怪有艺术感的。
结果很快就被如来佛祖发现了,如来佛祖大手一挥,派李靖和哪吒这对“神仙父子兵”前去捉拿。
就在天兵天将把老鼠精围得水泄不通时,如来佛祖突然来了句“饶她性命”,这反转剧情让在场的神仙都惊呆了!
老鼠精也是个机灵鬼,立刻抓住机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口一个“义父”“义兄”,拜李靖当爹、哪吒当哥,这认亲速度堪称妖界最快。
下界之后,老鼠精又改名叫地涌夫人,还在家里专门给李靖父子供了个香火位,每天好吃好喝地供着。
而李靖这边,早就听说了西行取经的大项目,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多个义女,说不定以后取经路上能帮上忙,等项目完成,自己功德值不就“蹭蹭”往上涨?
于是乐呵呵地收下了这个义女,这波操作,简直是双赢!
李靖面露疑惑,开口问道:“师尊,我确实收下了地涌做义女,不过这和救哪吒有什么关系呢?”
燃灯古佛目光深邃,缓缓说道:“你应该知道,玉帝喜好女色,如今正扩充后宫,百花仙子、石矶娘娘、菡芝仙都已被封为天妃。若地涌也被玉帝封为天妃,哪吒的事便有转机。”
李靖闻言,神色骤变,眉头紧蹙:“可是师尊,地涌不是要为取经之事增添劫难吗?若她入了天庭后宫,这取经大业……”
他话音未落,心中已是翻江倒海。想起那古灵精怪的地涌夫人,虽为老鼠精所化,却也乖巧懂事,且自己当初认下这个义女,本就有借她在取经路上立功之意。
如今若将她推入玉帝后宫,虽能救哪吒,却不知是否会打乱佛门计划,更不知地涌夫人是否愿意这般牺牲。
李靖只觉心头似压了块巨石,喘不过气来。他想起天牢里受尽折磨的哪吒,想起殷氏每日以泪洗面的模样,再想起地涌夫人那一声声“义父”的称呼,只觉左右为难。
沉默良久,他终于开口,声音里满是无奈与挣扎:“容我……容我与夫人商议一番,再做决定吧。”
燃灯古佛看出了李靖的犹豫,淡淡道:“取经之事,自有定数,地涌入天庭后宫,也未必就会影响大局,哪吒他现在如今身陷困境,唯有此计或许能救他一命。”
李靖内心挣扎不已,一边是即将到手的功德,取经若顺利完成,自己作为与取经相关的人物,定能收获颇丰;另一边却是亲生儿子的性命。他紧握拳头,指节泛白,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李靖纠结之时,忽然一道灵光闪过脑海,他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
他抬起头,眼神坚定地对燃灯古佛说:“师尊,能否先试探一下地涌的心意,若她愿意为救哪吒做出此等牺牲,我便不再阻拦;若她不愿意,还望师尊另想他法。”
燃灯古佛微微点头,算是应允了李靖的提议。
凌霄宝殿内,鎏金龙柱映着明黄烛火,众仙按班列座。玉帝斜倚九龙金椅,左手轻揽石矶娘娘纤细腰肢,右手捏着菡芝仙奉上的葡萄,指尖捻动翡翠串珠,漫不经心听着殿外云板三响。
“有事奏来,无事退朝——”太白金星尖细嗓音刺破殿中沉雾,手持玉笏躬身而立,腰间通明笔微光流转。
阶下仙班一阵骚动,水德星君踏出位列,朝玉帝行大礼,袍袖拂过丹墀时带起细碎金光:“启禀陛下,那泼猴孙悟空日前闯南海龙宫,竟将随心铁杆兵强取而去!如今南海水脉紊乱,虾兵蟹将死伤无数,龙宫宝殿损毁大半……”
“砰!”玉帝拍案而起,案上玉盏跳起三寸,琥珀酒液泼在石矶娘娘裙裾上。他额间青筋暴起,龙纹黄袍无风自动:“南海龙王敖钦何在?叫他滚出来!”
殿内霎时鸦雀无声,唯有檐角风铃碎响。西海龙王浑身发颤,踉跄出列,蟒纹玉带勾险些扯断腰带:“陛下恕罪!二哥、二哥他……自知护宝不力,无颜面圣,已携自己的三子追拿妖猴,至今未归……”
“废物!”玉帝冷笑,指节敲得龙椅扶手咚咚作响。
“东海定海神针被夺,朕念他佛门作戏睁只眼闭只眼,如今南海也要翻天?一个大罗金仙竟连毛猴子都治不住,要他何用?”
他忽然倾身,龙威如泰山压顶般罩向西海龙王:“传朕口谕:限南海龙王敖钦三日内夺回神针,否则剥去龙鳞,贬入天河喂鱼!”
西海龙王“扑通”跪倒,额头磕得金砖作响:“陛下开恩!二哥他……”
“九殿下到——”殿外仙吏通传声未落,张君已阔步而入,玄色蟒纹披风扫过门槛,腰间悬着的唐剑泛起冷冽寒光。
剑鞘以深海玄铁铸就,缠枝纹间嵌着九颗夜明珠,随步伐轻晃,映出细碎星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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