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旁的两名天兵走上前,手中握着带倒钩的小刀。
“挑断手筋脚筋,”马氏阴冷地笑着:“让他知道什么叫‘天威不可犯’。”
黄飞虎瞪大了眼睛,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小刀刺入黄天化手腕的瞬间,少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倒钩划过筋脉,鲜血喷溅在石柱上,形成触目惊心的血花。脚筋被挑断时,黄天化剧烈抽搐着,喉间发出含混的呜咽,头无力地垂下,汗水混着血水滴落在地,在青砖上烫出小小的坑洼。
“黄飞虎,你的命真不错,有一个漂亮的妻子和一个美丽的妹妹,你来猜猜看,”马氏踱步到他面前,指尖划过他胸前碎裂的甲胄。
“你那贤淑的妻子和烈女妹妹,现在在做什么?”
黄飞虎心中一凛,突然想起贾氏端庄的面容和黄氏倔强的眼神。
他挣扎着想要挣脱铁链,却只是让锈迹斑斑的铁环更深地嵌入皮肉:“你敢动她们?我黄飞虎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动她们?”马氏突然爆发出一阵尖笑,“她们可是自愿去侍奉陛下的!贾氏在寝宫里跳舞娱君,你妹妹黄氏更是主动献身——啧啧,真是一对烈女啊!”
“你胡说!”黄天化怒吼着,却因剧痛而蜷缩成一团。
“是不是胡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马氏示意天兵上前,五名壮汉各自掏出短刀,刀刃在火把下泛着冷光。
“陛下说了,等她们怀上龙种,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马氏盯着黄飞虎瞬间惨白的脸:“不过在此之前……你们得好好‘享受’天牢的款待。”
短刀刺入黄飞虎右手腕的瞬间,锋利的刀刃先是划破掌心老茧,继而切开青色筋脉,铁锈味混着腥甜在喉间炸开。
他脖颈青筋暴起如扭曲的蚯蚓,喉结剧烈滚动着,却在剧痛袭来的刹那咬破舌尖——那声卡在喉咙里的怒吼,混着血沫喷在石柱上,溅出星点暗红。
“啊——!”
当倒钩刀刃顺着筋脉挑开时,黄飞虎终于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腕骨与筋肉剥离的剧痛如惊雷劈入脊髓,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右手无力地垂落,掌心朝上翻着,断裂的筋脉像蜷缩的红蛇般在伤口处抽搐,鲜血顺着石柱凹槽蜿蜒而下,在青砖上积成小洼,倒映着头顶摇曳的火把光影。
视线向右偏移,黄飞彪的惨叫声突然拔高。一名天兵单膝抵住他后背,左手攥住他脚踝往反方向掰,膝盖骨在“咔嚓”声中碎裂的同时,短刀已刺入他腘窝。
筋脉断裂的闷响混着皮肉撕裂声,血雾喷溅在石墙上,形成扇形的暗红污渍。
这位曾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河魁星,此刻却如断线木偶般挂在铁链上,浑身剧烈抽搐,喉间溢出含混的呜咽,汗水混着血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地面砸出密集的血点。
左侧传来“噗嗤”的刀入 flesh 声。黄天禄被两名天兵按在石柱上,其中一人用膝盖顶住他后腰,另一人攥住他骨折的右腿强行拉直。
短刀刺入脚筋时,他本就惨白的脸瞬间泛起青灰,眼球因剧痛而向上翻卷,只余眼白对着头顶的石梁。
破碎的水晶镜片还嵌在他脸颊伤口里,随着剧烈的颤抖轻轻晃动,划出更多细小血痕,宛如泪痕。
“呜……呃……”黄飞豹喉咙里发出气若游丝的呻吟。他蜷缩在石柱下,脖颈缠着的渗血布条已被冷汗浸透,每当他呼吸一次都伴随“嘶嘶”的漏气声。
当短刀刺入他左手腕时,他浑身猛地抽搐,断裂的膝盖骨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刮擦声,眼珠死死盯着地面水洼里自己扭曲的倒影,却因喉管破裂而无法发出完整的痛呼,唯有泪水混着血水,大颗大颗砸在破碎的甲胄上。
最令人心悸的是黄天祥的惨叫。这个曾目若朗星的少年,此刻双眶缠着的浸血布条已被渗出的脓水黏在脸上。
当短刀刺入他左手腕时,他仰头发出含混的怒吼,空荡荡的眼窝处渗出的血水顺着鼻梁滑落,在嘴唇上凝成血痂。
他奋力挣扎着,铁链在石柱上磨出刺耳的火星,却只是让更多蛆虫从伤口缝隙里钻出来,在溃烂的血肉间蠕动。
马氏背靠着锈迹斑斑的铁门,竹扫帚尖端沾着的星尘早已被血水污染。
她看着黄飞虎因剧痛而扭曲的面容,听着黄天化逐渐微弱的呻吟,目光依次扫过六具在血泊中抽搐的躯体,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
在马氏的眼中,黄家人这一声声惨叫是一曲取悦天帝的乐章,而她扫帚星马氏,正是这场盛宴的调音师。
五名天兵在她示意下同时抽出短刀,刀刃上的血珠滴落地面,与老鼠啃食腐肉的“沙沙”声形成诡异的节奏。
“听见了吗?”她抬起脚,用鞋尖碾碎一只爬上脚背的蛆虫。
“这才是真正的‘天威’。你们以为自己是封神榜上的正神,有阐教撑腰就了不起了?在陛下的眼里——”
她拖长声音,看着黄飞虎充满恨意的眼神:“你们这些所谓的正神,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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