槟城港口的共生灯刚照亮海面,阿月腕间的共生印突然被拽向归墟方向。她眼睁睁看着鬼王的虚影在共生核心表面扭曲,胸口的悔恨之种残片正被海皇之主的巨爪碾碎,每道裂痕都渗出初代圣女的金蚕光。
"秋白,共生核心在崩解!" 阿月的银饰碎片组成金蚕骨鞭,"海皇之主在吞噬鬼王的悔恨!"
林秋白的生死簿发出蜂鸣,页面上陈共生的名字正在被黑雾覆盖:"阿月,用你的血契共振!初代姑奶奶的日记说过,悔恨的种子需要血契者的眼泪来净化。"
阿月咬牙将银饰碎片刺入心口,圣女血混着泪水滴在悔恨之种上:"天清地灵,血契共振!胡黄白柳灰,南洋红巾随,还俺们三代人的初心!"
海面突然炸开金芒,显形出初代圣女的残魂。她的银饰碎成十九片,每片都刻着 "对不起",却在阿月的血契光芒中重新拼成完整的金蚕纹:"孩子,当年俺和阿远不是决裂,是各自背了半块归墟核心。"
"奶奶!" 鬼王的虚影抓住残魂的手,"俺梦见您在万灵塔刻红头巾祖训,每笔都滴着血..."
初代圣女的残魂摇头,指尖抚过鬼王眉心的北斗七星纹:"阿水,你爷爷坠归墟前说,悔恨是名儿的影子,有光的地方就有它。" 她望向阿月,"但光比影子亮,只要有人举灯,影子就追不上名儿。"
阿月的银鞭突然感受到万斤重压,海皇之主的巨爪已穿透共生核心,指尖缠绕着她和林秋白的血契锁链:"血契者,你们净化得了一个鬼王,净化得了归墟百年的混沌吗?"
黄小仙突然蹦到巨爪前,尾巴尖卷着浸过圣女血的豆包:"老海妖,尝尝俺的悔恨豆包!比你的混沌核心甜百倍,还治拧巴!"
豆包砸在巨爪上的瞬间,显形出初代圣女与赶尸先祖决裂的真相 ——1918 年冬,赶尸先祖为护红头巾名儿,独自将半块混沌核心带入归墟,初代圣女怕连累南洋华人,故意在众人面前斩断血契,却在背地里用金蚕骨为他留了退路。
"原来你们的决裂... 是给混沌核心下的套。" 林秋白的生死簿显形出赶尸先祖的绝笔,"雪梅,若俺坠归墟,便让咱孙子做两界桥梁,名儿共生,永不独行。"
鬼王的虚影在光芒中逐渐透明,胸口的悔恨之种化作十九只金蚕,每只都驮着初代圣女的记忆碎片:"血契者,俺的身体是奶奶的悔恨做的茧。" 他望向阿月,"现在茧破了,该让新任... 飞出金蚕了。"
阿月的银饰碎片突然不受控制地飞向鬼王,在他眉心拼出 "共生" 二字。初代圣女的残魂趁机将金蚕核心融入阿月的共生印,她的耳后突然浮现出莲花与北斗交织的新印记 ——"悔恨净化印"。
"孩子,以后你的血契不仅能共鸣名儿,还能净化悔恨。" 初代圣女的残魂消散前,将半块金蚕骨塞进阿月掌心,"这是俺当年没给阿远的半句话,现在传给你。"
海皇之主的巨爪发出刺耳的啸声,混沌核心碎片在悔恨净化印下纷纷崩解:"血契者,你们以为净化了悔恨,就能挡住归墟的怒火?" 它指向共生核心深处,"看看你们的信任,把归墟核心... 变成了什么!"
阿月望去,只见共生核心中央悬浮着颗透明的茧,里面封存着陈共生的名儿光魂与初代圣女的残念。茧壳表面流动着东北名儿谣与南洋香火的光,每道波纹都在哼唱 "信任不死" 的调子。
"秋白,归墟核心... 在自我净化。" 阿月的声音带着震撼,"初代姑奶奶和赶尸先祖用三代人的悔恨,给混沌核心... 织了层信任的茧。"
林秋白握紧她的手,生死簿显形出归墟最新的坐标:"阿月,老掌门说过,名儿的成长从来不是直线。" 他望向茧壳上的金蚕纹,"现在,该换咱们用悔恨净化印... 给归墟核心当灯芯了。"
黄小仙突然举着发光的豆包蹦到茧壳旁,尾巴尖的金蚕纹与悔恨净化印共鸣:"俺给悔恨净化印编了新段子 ——' 悔恨深,茧壳硬,血契一照就透明!金蚕飞,北斗亮,名儿共生万年长!'"
港口的共生灯突然全部亮起,照亮了阿月腕间的新印记。她摸着掌心的金蚕骨,突然明白初代圣女的用意 —— 悔恨从来不是敌人,是名儿破茧时的暖房,只要有信任当光,再深的悔恨也能育出名儿的花。
然而,在归墟最深处,海皇之主的虚影突然分裂成十九道黑雾,每道都缠着阿月的血契印记:"血契者,你们净化了一个鬼王,却让归墟核心... 记住了信任的味道。" 它的声音混着混沌的低吟,"下一次,俺会带着你们的悔恨... 亲自来取灯芯。"
槟城的天渐渐亮了,双生灯的灯芯不知何时变成了金蚕形态,振翅间洒下的不是火星,而是透明的悔恨净化光。阿丽领着红头巾少女们唱起新的名儿谣,调子是南洋的水灯调,词却是东北的赶尸咒,两种声音合在一起,竟比任何镇魂曲都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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