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象让张玄大吃一惊,这里并非想象中高耸的宫殿楼阁,而是一片破旧不堪的小村落。
房屋低矮破旧,都是些简陋的小草房,墙体斑驳,屋顶漏雨,处处都透着贫穷和落后。
然而,每一户人家的门口,都挂着一串串风干的腊肉,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这与村庄的破败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张玄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一户人家门口,一股腊肉的香味扑鼻而来,让他更加感到饥肠辘辘。
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他终于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张玄迷迷糊糊地醒来,入眼的是一间简陋却干净的土屋,屋顶是低矮的木梁,墙壁是用泥土夯实而成,散发着泥土的清香。
他躺在温暖的土炕上,身上盖着一床粗糙却柔软的棉被。屋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柴火味和食物的香气,让他感到一丝舒适和安心。
几个朴实的面孔围坐在炕边,目光中带着关切和好奇。
一个花白胡须的老者,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长袍,眼神深邃而睿智,他看着张玄醒来,缓缓开口问道,
“你真是神算子的门徒?”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玄点点头,努力支撑着坐起身,从怀中掏出一个用粗布包裹的物件,这是诸葛青山交给他的凭证。
他因为饥饿和劳累,身体依旧虚弱,说话断断续续,
“我……我师父……诸葛青山……他说……我师弟……林天……出狱了……在常东市……”
他艰难地说完这句话,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老者接过那个粗布包裹,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块刻有特殊符文的玉佩,散发着淡淡的灵气。
老者仔细辨认着玉佩上的纹路,片刻之后,他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
“麒麟之子出世,我们赊刀门也该出山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和兴奋,仿佛预示着什么重大事件的发生。
一个中年男子,身材魁梧,面容刚毅,他站起身,语气沉稳而坚定地说,
“现在门主和圣女都不在,我们不能私自出山。”
他显然是一个谨慎而稳重的人,对于门派的规矩非常重视。
老者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天下起纷争,才轮到赊刀门出山。
我们几百年来,一直隐居于此,不问世事,本想着永远不出山,也不想看到天下大乱……”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责任感。
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插了进来,
“你们不出山,我自己去找姐夫去!”
说话的人正是那个让张玄挖山药的小孩,他叫做艾千刃。
他说完,便转身向屋外走去,脸上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
老者见状,急忙喊道,
“艾千刃!还是等你爹和你姐回来,我们商量一下再定吧!”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他知道艾千刃的性格倔强,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艾千刃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他并没有理会老者的呼喊。
而屋内,众人正忙着张玄眼前一黑,再次昏了过去。
他实在是太累了,身体的极限已经达到了。张玄喂水喂食,没有人注意到艾千刃已经悄悄地离开了。
艾千刃的身影消失在夕阳下,他偷偷地拿着那把小菜刀,翻越了青云山,朝着常东市的方向,飞驰而去……
秋风瑟瑟,卷起落叶地上打着旋儿。
艾千刃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山林和村庄之间穿梭,他身后留下的,只有呼啸的风声和几片飘零的树叶。
而与此同时,林天则迈着轻松的步伐,朝着宋氏庄园走去。
他身上的休闲服是刚在商场买的,浅灰色的棉质T恤配着卡其色的休闲裤,和之前那件被孙童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更让他头疼的是蝶舞,现在正乖乖地待在光头老黑那里——一个能让蝶舞暂时消停的地方。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装着新买的针灸银针。
今晚,他要去宋建德那里走一趟。
不仅仅是为了治好宋建德的腿,更是为了那套江南别墅的产权证。
住酒店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他和宋诗瑶还没来得及“入洞房”呢!
想到这里,林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宋氏庄园灯火通明,却透着一股异样的紧张气氛。
佣人们脚步匆匆,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不安。
林天对此视若无睹,径直穿过富丽堂皇的前厅,朝着宋建德的住处走去。
然而,在他走到宋建德房间门口时,两个身穿黑色制服,身材魁梧,全副武装的保镖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们眼神锐利,如同一对蓄势待发的猎豹,手中握着精钢打造的警棍,发出低沉的金属声响。
“我要进去。”
林天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两个保镖纹丝不动,如同两尊雕塑。
林天眉头微微一皱,一股怒气开始在他胸腔里翻涌。
他正要发作,房间的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宋正诚,一脸阴沉地走了出来。
“你来干什么?”
宋正诚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冬日里刺骨的寒风,
“今晚有贵客,老爷子没时间搭理你,赶紧滚蛋!”
他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厌恶,眼神里充满了敌意。
林天看着宋正诚,心中冷笑一声。
他知道,宋正诚一直对他怀恨在心,处处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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