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紫色战舰群宛如汹涌的暗潮,在黑袍人器物符文的作用下,骤然化作无数狰狞的触手,以毁天灭地之势,疯狂撕扯着星渊城看似坚不可摧的防护罩。每一次触手的抽打,都令防护罩泛起层层涟漪,似在不堪重负地颤抖。陆离的观测者之瞳绽放出刺目的光芒,其中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圣印处的灼烧感如同一条疯狂的火蛇,顺着血管迅猛蔓延至全身。此刻,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双生星钥与苏棠血脉之力融合后产生的奇异震颤,那震颤如同一把重锤,不断撞击着他的灵魂深处。“苏棠,尝试引导星钥力量冲击它们的能量中枢!” 他声嘶力竭地呼喊,然而声音瞬间被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所淹没。他手中的星钥迸发出的暗金色光芒与幽黑色光芒交织成网,光芒不断闪烁跳跃,勉强抵御着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汹涌的攻击。光芒之下,是他坚毅且略带疲惫的面庞。
苏棠的瞳孔中流转着古老符文的光辉,那些符文仿佛来自远古的神秘密码,闪烁着未知的力量。她将手掌轻柔而坚定地按在双生星钥上,观测者血脉之力如决堤的潮水般汹涌涌出。“血脉共鸣,启!” 随着她一声娇喝,声音清脆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星钥光芒瞬间暴涨,一道粗壮的金色光柱宛如一条金色巨龙,冲天而起,直直射向最前方的巨型战舰。战舰表面的暗熵晶体在光柱的冲击下,开始出现丝丝裂痕,裂痕如蛛网般迅速蔓延。然而,黑袍人虚影见状,却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嘲讽与不屑。器物上的符文瞬间光芒大盛,一股无形的力量快速修复了裂痕。“无用的,观测者的血脉不过是古神复苏的养料!” 他的声音带着癫狂,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魔低语。随着这声音落下,更多暗紫色战舰仿佛从黑暗深渊中涌出的恶魔,从时空裂隙中蜂拥而出,密密麻麻,遮天蔽日。
青崖的熵影铠甲在能量冲击下几近破碎,幽紫色光芒忽明忽暗,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他强撑着挥动熵影之刃,每一次斩击都带起一串暗熵火花,火花四溅,转瞬即逝。“这些战舰的防御在持续进化!” 他的嘶吼中带着不甘,声音在战场的喧嚣中显得如此无力。就在此时,熵影之翼突然崩解成无数碎片,随后他被一道暗紫色光束击中,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凄凉的弧线,重重地摔落在远处的废墟之中。持镜人见状,心中一惊,铜镜中映出青崖坠落的轨迹。镜中画面突然扭曲,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搅动,显现出一个神秘的暗域空间。那里漂浮着无数与黑袍人相似的器物,那些器物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似乎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陆离!我看到了他们的巢穴!” 他的声音带着震惊,然而话未说完,却被突然袭来的黑色闪电打断。那黑色闪电宛如一条黑色的巨龙,瞬间击中铜镜,铜镜表面出现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
日耀圣者的太阳权杖光芒黯淡如残烛,在这残酷的战场中显得如此无力。他将权杖插入地面,那动作带着最后的决绝,金色光柱组成最后的防线。光柱微微颤抖,似在抵挡着无尽的黑暗。“我的力量…… 即将耗尽!” 他的声音带着疲惫与无奈,铠甲缝隙中渗出的金色血液,在空中缓缓凝结成星屑。那些星屑仿若他曾经辉煌的见证,如今却在这残酷的现实中显得如此凄美。观测者圣女的透明晶体权杖与星铃使的铃铛共鸣,金色符文与银色音波交织成防护罩。那防护罩在暗熵腐蚀下迅速缩小,如同被黑暗吞噬的光明。琴韵使的血色音符愈发微弱,她面色苍白,咬破舌尖,将鲜血滴在古琴残片上:“天籁?血祭!” 血色音波如泣如诉,带着无尽的悲伤与绝望,却在接触战舰的瞬间,被一股神秘的力量转化为攻击同伴的利器。一时间,战场更加混乱不堪。
时熵琴主与白衣人疯狂布置蓝色符文,符文在空中闪烁跳跃,试图逆转能量流向。“这些符文坚持不了三分钟!” 时熵琴主的声音带着绝望,那绝望如同一把重锤,敲击着众人的心灵。蓝色锁链在暗熵的侵蚀下寸寸崩断,每一次崩断都伴随着一阵光芒的闪烁,仿佛在宣告着希望的破灭。玉笛使的十二枚玉笛突然发出悲鸣,那声音仿若来自灵魂深处的哭泣。月光色音波与苏棠的血脉之力产生共鸣,在虚空中勾勒出一幅古老星图。“是观测者的星渊战图!” 她的声音带着惊喜,惊喜中又夹杂着一丝希望,“图中标记的位置…… 是战舰群的致命弱点!”
陆离的三瞳之力疯狂运转,金色星辰之瞳锁定星图上的坐标,目光仿若一把锐利的长枪,直刺目标。银色时间之瞳却看到黑袍人背后的神秘存在正在缓缓苏醒。那是一个被暗熵雾气笼罩的身影,周身散发着比古神更恐怖的气息,那气息仿若能将整个宇宙吞噬。“所有人,集中力量攻击星图标记处!” 他声嘶力竭地呼喊,引导双生星钥与苏棠的血脉之力融合。暗金色与幽黑色光芒中浮现出观测者初代先知的虚影。那虚影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仿若从历史的长河中走来。“以吾等血脉,重铸星渊之盾!” 虚影的声音响彻整个战场,声音带着无尽的威严与力量。众人的力量汇聚在一起,形成一道巨大的光刃,那光刃闪耀着五彩的光芒,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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