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陆云川一脚踢翻木桌,身形一闪,右手短刀从袖中滑出,刀光如电,直取金三刀咽喉!
金三刀反应不俗,赫然暴退,同时甩出三枚金钱镖,破空而来!
“庄主小心!”
马山挑起一支板凳,挡在陆云川面前,“砰砰砰……”金钱镖入木三分,威力不俗。
经过一番短暂交锋,双方各自拉开架势,马山、汪洪波、石凯立刻按刀而起,三人背靠背将陆云川护在其中,呈三方阵势应敌。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踩我黑虎涯的场子!”
金三刀冷声问道,包括伙计在内的八名土匪,持刀站成一圈,将陆云川等四人团团包围。
“你猜?”
陆云川当然不会告诉他。
“哼,天堂走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给我宰了他们!!”
土匪持刀从八方向内杀来!
马山横出短刀架住一名土匪的劈砍,反手一记肘击,砸碎对方鼻梁,血溅三尺!
汪洪波矮身避过横扫的钢刀,左手擒住对方手腕,右手短刀自下而上,一刀捅进下巴,刀尖从颅顶穿出!
“噗嗤!”
血喷如泉!
石凯则如猛虎下山,双刀翻飞,一刀斩断一名土匪的手腕,另一刀横抹咽喉,血线迸现!
陆云川反手握刀,以格斗姿势,切,拉,刺,捅,一气呵成,刀刀锁喉!
“呯呯嘭嘭……”
刀剑相见,刀光剑影,霎时间,酒店大堂内乱作一团!
但明显陆云川等人技艺更高,下手更狠,实力更强!
一番对抗下来,马山翻刀杀死三人,石凯,王洪波各有两颗人头进账。
“噗呲!”
陆云川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最后一名土匪喽啰惨叫倒地。
只剩下金三刀!
金三刀见势不妙,转身欲逃,陆云川一脚踹翻酒柜,木架轰然倒塌,将他狠狠砸趴在地。
金三刀挣扎想要爬起来,马山踩着他的背将他摁了回去,匕首抵住其咽喉,冷声道:“你不是要我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么?”
“黑虎涯一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噗呲!”
“啊!”
马山一刀穿透金三刀的手掌,疼得他撕心裂肺!
惨叫之际,陆云川短刀抵住金三刀的牙口,刀尖抵着他口中的那两颗金牙,淡淡问道:
“这世上有两种痛,一种是痛改前非,另一种是痛不欲生。那么金掌柜,你想选哪一种?”
“你到底想……想干嘛?”
“让你回答问题,没让你问问题,罚。”
陆云川短刀一剜,挑掉了一颗大金牙!
金三刀满嘴鲜血!
“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是要痛改前非,还是痛不欲生?”
陆云川眼神比刀锋还要凌利。
“我痛改前非……痛改前非……”金三刀哀声求饶。
“很好,那么,我问,你答,废话一个字,我就拔你一颗牙。”
陆云川问道:“先告诉我,黑虎涯与悲鸣寺有何关系?”
“堂口……悲鸣寺是黑虎涯的明面上的堂口……”
果然,和陆云川猜测得差不多。
“悲鸣寺”的性质,就相当于陆云川的“故人庄”。
黑虎涯也想在黑白两道通吃。
“你们是如何走私食盐的,从开采到变现,详细过程,一一道来。”陆云川问道。
金三刀唯有如实作答。
原来:
黑虎崖负责开采盐矿,再转运到悲鸣寺,由寺内负责加工炼制;
黑虎崖会向官府一样,给走私贩们出售“盐引”;
悲鸣寺每逢初一十五,会以“焚香日”为借口,到那时走私贩则会扮作香客,带着盐引到寺庙中取盐。
一整条犯罪链,堪称完美。
“听起来,你好像对黑虎崖的盐很感兴趣,我……我这里有一条绝密的消息,若告诉了你,能否给我条活路?”
金三刀昂起头,渴望着陆云川。
“嗤!你这鸟人,还有资格跟我家庄主谈条件?!”
马山攥起拳头便要砸。
“慢。”
陆云川出声阻止,饶有兴趣问道:“你先说说看。”
金三刀说道:“我知道有一条暗道,可以直通后山的盐场……这条暗道,连大寨主黑心虎都不知道……”
“黑心虎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陆云川沉声问道。
“我本职是黑虎寨外事堂堂主,主要负责送矿工去盐场,偶然就发现了那一条暗道,而且……我偶尔也会通过这条暗道搞一点私盐来……来自己卖……”
“凭什么信你?”
“若你不信,可以去客栈后面的酒窖里看看,那里有我存的私货,我后厨里还有制盐的锅灶。”
“石凯,你去看看。”陆云川招呼道。
“是。”
石凯应声而去。
片刻过后,石凯捧着一把粗盐回来道:
“庄主,这家伙可真他妈黑啊,满满一地窖的私盐,怕是有个千八百石了,后厨里的确有他制盐的锅灶,现在都还烧着一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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