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我记得你不会开拖拉机啊,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开的,并且技术还这么好?”
车斗上的王大拿十分不解,整个四坪村会开拖拉机的就他和刘富贵。
李天元更是连拖拉机的方向盘都没摸过,他从哪学会开车的?
“开拖拉机只要有手就行,我看一遍就会开了,还需要学吗?”
李天元的脸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这个凡尔赛哪怕祖师爷来了都要给他打满分。
装逼犯!
车斗上的王大拿和刘富贵齐刷刷翻了一个白眼,呆愣当场。
他俩身为四坪村的村长和会计,当年大队上的那台拖拉机就是由他俩保管的。
即使在这种便利的条件下,他们也花了整整十天时间才学会了驾驶。
再看李天元了,人家连拖拉机的方向盘都没摸过就已经会开了,关键这开车技术比他们两位老司机都要溜。
人比人,气死人。
王大拿和刘富贵不想在开车这件事上深聊下去,索性闭嘴不言。
拖拉机驶出街道,进入加油站。
加满柴油后,李天元驾驶拖拉机与王大拿和刘富贵直奔四坪村而去。
回去的路上,刘富贵复盘了一下今天在银行发生的事情,不由地皱着眉头问道:
“天元,冯德辉可是出了名的难缠,哪怕有乡政府的贷款证明都不好使,我听说他见了乡长都不买账,可今天他怎么放款放得这么痛快?”
这是刘富贵最不解的一个问题,也是王大拿没想通的地方。
从他们进入银行银行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与冯德辉死缠烂打的准备。
虽然王香兰闹了一些不愉快,但他们谈到正事的时候,冯德辉那是没有半分推辞,分分钟钟就放款了。
这不符合冯德辉的人设,更不符合他的做事风格。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我是头一次见冯行长好吗?”
李天元虽然能猜出大概,但有些话不能说得太直白,索性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
“你当真不知道?”
王大拿狐疑地盯着前面开车的李天元。
这小子不老实。
要知道前半个月,李天元还是一位醉生梦死,嗜酒如命,好赌成性的主。
自从他大闹张家灵堂,救回小姨子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仅能说会道,还显得十分鸡贼。
尤其赶山打猎这件事,甚至比他爷爷和老爹都厉害。
一天打的猎物,是平常人一年的总和。
这一桩桩,一件件离奇的事情,让人不得不怀疑。
王大拿甚至在想:过去的一年里,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给自己营造一种喝酒赌博,家暴老婆的假象?
李天元好像意识到极力否认也不是明智之举。
于是,含糊其辞地说道:
“可能冯行长和冯四海都姓冯,说不定他们五百年前是一家,他看在这层关系的份上才给咱们这么痛快地放款的吧?”
“对啊,我咋没想到呢。”
经李天元这么一提醒,王大拿顿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有谣言说冯德辉和冯四海是亲兄弟,当时我不相信,但现在我信了,十有八九这不是空穴来风,而是他们之间确实有不为人知的关系。”
“这个谣言我也听说了,但从未得到证实。”
刘富贵在一旁附和:“我还听说他们为了与新上任的县长攀上关系,更是在四海饭店设下了满汉全席招待对方。”
“哦对了,天元,你知道那两头熊瞎子的熊胆和熊掌去哪了吗?”
“我就是一个打猎的,哪能知道人家冯老板背后的事情。”
“我告诉你是给县长的千金了。”
王大拿一脸八卦,就像村里的大喇叭一样,喋喋不休地说着。
“县长的千金生了重病,需要熊胆治疗,冯四海这才不惜重金悬赏熊瞎子。”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李天元随口附和着,他知道冯四海悬赏熊瞎子是为了搭上县长这条线,不成想对方的最终目的是用熊胆救治县长的女儿。
这么说来,冯四海出高价收购熊瞎子也好,冯德辉痛快给李天元批款也罢。
他们肯定因为那两个金胆跟县长成功搭上了关系。
再看看王浩先前与今天异常的举动,哪怕他是副所长也不敢在一个饭店经理面前放肆,那在冯德辉面前就更加不敢了。
三人有说有笑,不到半小时时间就已经来到四坪村村口。
……
李家老宅。
因为李家今天请全村人吃狼肉的原因,村民那是早早的祭祀完灶王爷就来李家帮忙了。
此时此刻,李家老宅里、院门外到处都是人。
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就在这时,一直在门口放风的杨球娃听到村口传来突突突的声音,就知道肯定是李天元开着拖拉机进村了。
于是,连忙跑到厅房,对着正在喝酒打屁的李国忠大喊道:
“李叔,李叔,赶紧出来,天哥已经开着拖拉机进村了。”
“天元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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