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师姐为何不出手相助……”
叶天双眸之中燃烧着愤恨的火焰,心中对秦妙桐已然生出了深深的怨念。
在他的认知里,秦妙桐一直是一位恪尽职守、勇于担当、温柔体贴的女神导师。
纵然他被视为修行废柴,秦妙桐也从未显露出丝毫嫌弃或疏远。
他甚至一度以为,秦妙桐对他怀有某种超越师生情谊的特殊情感。
然而此刻看来,那一切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皆是虚无缥缈的错觉罢了!
眼睁睁看着他险些丧命于洛寒潇之手,秦妙桐竟能做到袖手旁观,无动于衷。
难道她也是因为忌惮洛寒潇那显赫的家世背景吗?
“真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叶天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冰冷了下来。
他曾那般毫无保留地信任着、深深地敬重着秦妙桐。
可结果呢?她竟也与世俗中那些趋炎附势之徒无异,是个只看重权势背景的女人。
“咳咳!”
另一边,秦开剧烈地咳嗽着,不断咳出鲜血,遍体鳞伤带来的剧痛让他不由得龇牙咧嘴。
洛寒潇下手虽未致命,却也让他实实在在地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落得个半死不活的下场。
他同样用饱含怨毒的目光死死盯着秦妙桐,自己可是她的堂弟,危急关头,她竟能如此冷漠,见死不救。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堂姐吗?
不得不感叹,这两人真不愧是一家人,骨子里都流淌着极端自私自利的血液,凡事皆以自我感受为中心。
在他们看来,旁人若是不出手帮助自己,那便等同于敌人。
他们却从未反思过,秦妙桐之所以选择旁观,是否另有缘由。
秦妙桐只是淡淡地扫了这两人一眼,当目光落在秦开身上时,眼底深处流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失望,轻轻摇了摇头。
这个不成器的族弟,恐怕是真的无可救药了。
没被人当场打死,都只能算是他命大活该。
……
“实在抱歉,我事先真的不清楚,叶天竟然还隐藏着那样的身份背景。”
刚刚走出课堂,秦妙桐便满脸愧疚地对洛寒潇低声说道。
“无妨,那个老贼已经将此事妥善处理了!”
洛寒潇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平淡。
“老……老贼?”
秦妙桐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愣,一双美丽的眼眸瞬间睁得溜圆。
洛寒潇口中的“老贼”,难道是指王邪吗?
“咳!”
洛寒潇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一时口快说漏了嘴,不禁轻轻咳嗽了一声,脸色显得有些许不自然。
“我们走吧,夫君应该还在等我们呢。”
王邪已在道院的外院区域,临时布置下了一座附带简易阵法的洞府,两人没用多少时间,便来到了洞府门前。
然而,就在即将迈步踏入洞府的刹那,洛寒潇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停下了脚步,脸色也随之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姐姐!您这是怎么了?”
秦妙桐见状,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惑,都已经到家门口了,洛寒潇为何突然又表现出不想进去的样子?
“没什么,你先进去吧,我方才心中忽有所感,似乎对修行有了些许领悟,想先去演武场那边独自静修片刻。”
洛寒潇一边说着,一边转身便走,那匆忙的背影,仿佛洞府之内藏着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竟带上了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可恶的老贼,你休想得逞,还想一鱼双吃……”
一路“逃”至演武场后,洛寒潇才停下脚步,朝着洞府的方向啐了一口,口中恶狠狠地低声骂道。
……
洞府之内,王邪温柔地将秦妙桐那柔软娇嫩的身躯,轻轻揽起,让她安稳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妙桐,你不必为此事过于担忧,那叶天的父亲叶符,在我看来,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为夫自有万全之策能够收拾他。”
“嗯~夫君,妙桐明白了。”
秦妙桐娇俏的脸蛋上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螓首低垂,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王邪的目光凝视着她那完美无瑕的侧脸,肌肤白皙细腻,透着健康的粉嫩色泽,实在是诱人至极!
那小巧精致的耳垂,此刻已然变得通红一片,与耳畔细密的白色绒毛相互映衬,显得既可爱又充满了迷人的风情。
一阵阵宛如幽兰、又似麝香的天然体香,不断地扑面而来。
王邪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几分陶醉之色,不禁由衷感叹道。
“年轻,真好啊……”
平心而论,秦妙桐的容貌身段,当真是完美到了极点。
她拥有一张仿佛画中走出的标准瓜子脸,一双眼眸柔情似水,清澈明亮而又充满了神采。
王邪甚至能够从她那美丽的瞳孔之中,清晰地看到自己此时的倒影。
“夫君……嗯~您,您能不能…变回您原本年轻时候的模样?”
秦妙桐鼓起勇气,用一种带着商量意味的、柔柔糯糯的语气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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