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我们三方都能受益,就是我受点委屈,不过无所谓了。为了许家的传承,我受点委屈又能怎样?他们生的孩子总得叫我爹”许大茂说到这里竟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悲壮。
“大茂,你有几分机智,这个办法不错。为了我们许家,委屈你了“许富贵倍感欣慰,感觉儿子长大了,知道为家里考虑了,竟然想到了这么好的办法。
“爹,活人不能让尿憋死。人总得向前看”许大茂对父亲说了一句特别有哲理的话。
张大成也在收拾东西,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娄晓娥又联系了谁一起去泰山?不过人不会很多,今天她说了要开车去。
现在有他和许大茂,再加上娄晓娥,已经有三个人了。最多再加上两个人,人再多,车子就有些挤了。张大成准备了一个大包,里面放了一些吃的、用的,其实自己的空间里面,啥东西都有,但是明面上你得有出处才行,有些东西你不能凭空让它出现吧?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来叫上张大成,骑自行车带着张大成去了娄家。
娄晓娥已经在家门口等着,张大成并没有看到其他人,也就是说这一次就他们三个人去泰山。
与娄振华、谭雅丽告别,张大成开着车,娄晓娥坐到了副驾驶,许大茂自觉的坐到了后面。
现在的车里没有空调,不过打开窗户,车子开起来以后也就不那么热了,就是路况不好,路面上的尘土多,吹得人身上很脏,脸上有一层土。
京城的路况还是好的,出了京城,京城到天津的这一段路还不错,他们上午十点到了天津,在天津买了点吃的,简单的休息了一会,他们决点继续赶路,今天的计划是晚上之前到德州。
出了天津以后路况就很一般了,现在天气干旱,车子行驶的时候如同腾云驾雾一样,车子在前面跑,尘土在后面跟着。
“大成,你说有没有龙王?为什么天就是不下雨呢?”娄晓娥问张大成。
“这个问题怎么说呢?用科学来解释就是受到季风、副热带高压等影响;但是为什么季风会有异常?为什么副热带高压会经常变化,这个就不好说了。所以我认为龙王是有的,可能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现在都在反封建迷信,也没有人敢去龙王庙求雨了”张大成给出了一个解释。
“你也认为这个世界上有神仙吗?”娄晓娥又问。
“我想是有的,世界上解释不了的事情太多了。但是不能对神给予太大的希望,神仙也很忙,大家天天让他干这个、让他干那个,他怎么可能忙的过来?”张大成笑着说道。
“大成说的对,有的人,就比如我们院里的三大爷,拜神的时候连点贡品都不带,还想让神仙让他几个孩子都有工作,让神仙保佑他当校长,这不是开玩笑吗?他钓鱼的时候还知道在鱼钩上挂条蚯蚓呢”许大茂也趴了张大成的后面,和两人说话。
“三大爷这么狠吗?拜神都不带贡品?真是抠门他妈给抠门开门,抠门到家了”张大成笑了起来,一边的娄晓娥也笑了,她也认识阎埠贵,一个戴眼镜的干瘦头,每次去95号大院都能在院门口遇到他。
“他不仅不带,亿上坟都不带东西,在家门拜拜就算完了,他还带着孩子去公墓找吃的,不得不说,三大爷太狠了,他不仅算计人,连鬼他都算计”许大茂又说了一个关于阎埠贵的趣事。
“去公墓找吃的?真有种。确实够狠,对了,他那个很恶心人的儿子当了上门女婿没?”娄晓娥想到了在95号大院门口,进行自荐的阎解放。
“当什么上门女婿?跑了,抢劫杀人,和那个杀了四个人的赵波一起跑了”许大茂很不喜欢阎解放,什么人哪?竟然敢截胡自己的亲事。
“杀人?”娄晓娥吃了一惊。
“看不出来吧?我也没有想到,看着一个窝囊废,谁能想到他会杀人呢?不过他捅了蒋校长两刀,被蒋校长和老伴打跑了。”许大茂不屑的说道。
“这就是想走捷径的下场,一个家庭要想成功,需要几辈人不懈的努力。爷爷在村里混的不错,父亲这里就可以读书,能进县城,父亲在县城站住脚了,儿子这里就可以向更高层次发展,可以去省城,可以在京城站住脚。
爷爷不努力,父亲就很苦;父亲不管孩子,不给孩子托底,总是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该怎么努力才会成功?
阎解成和阎解放天天扛大包,阎埠贵有钱不舍得的给孩子花,他们怎么努力?能活着就不错了,他们走上绝路,都是家里逼的”张大成对阎家的这种教育方式特别的不理解。
生了孩子,为什么不好好的教育?不好好的培训呢?至少你得让孩子有一个生存的技能,或者能糊口的工作。阎埠贵什么都不想付出,第一次听说孩子一出生就有一个账本的,四个孩子,四本账,每一笔钱都计的清清楚楚。你又不是培养出纳,至少把账记的这么细吗?
阎埠贵算计的太狠,把孩子的情分都算计干净了。
“家里有钱了也不好”娄晓娥沉默了一会说了一句。
“世界是向前发展的,不好的事情都会过去。有一句诗说的好,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张大成安慰了一句。
“大成,你也喜欢雪莱的作品吗?”娄晓娥眼前一亮。
“我喜欢他的《西风颂》,《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前者表达对旧秩序破坏和新生的渴望,充满革命浪漫主义色彩;后者则是强调人性解放与反抗压迫”张大成对娄晓娥说道。
“他的《麦布女王》呢?”娄晓娥问张大成。
“我并不喜欢乌托邦,人其实现在一点更好”张大成笑着说了一句。
坐在后排的许大茂直接懵了,张大成和娄晓娥说的啥呀?为啥自己一句也不听懂呢?什么冬天,春天的。这也叫诗?谁不知道冬天之后就是春天?我还知道夏天之后就秋天呢?
张大成和娄晓娥讨论完了要莱,又开始讨论拜伦,又说起了莎士比亚,又谈起到了大小仲马。
后面的许大茂张着嘴,总想说的什么,但是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嘴就那么张着,想插嘴,却一句也插不上,他们两个说的这么事情,自己一点也不明白,许大茂感觉自己让知识给侮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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