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退婚，可以；你想要飞黄腾达，我也不拦着。但你为何如此狠心，竟然害我的父母？屠杀我掖庭皇都数以万计的无辜百姓？又为何纵容望月剑阁那群恶徒残杀我数千兄弟？" 柳雪煌的眼睛瞪得浑圆，血丝密布，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愤怒到了极点。
这股可怕的怒火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从他身上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
在这骇人的气息压迫之下，练惜雪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脚步踉跄。"我没有，真的不是我干的！"
她拼命摇头否认，泪水夺眶而出。
"是他，都是他逼迫我的！他早就用掖庭皇朝威胁我，要我屈从于他。雪煌，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练惜雪一边哭泣，一边声嘶力竭地解释着。
“我一个普通皇朝的弱女子在修仙世家里算什么？我是为了保护你才答应他的，屠戮掖庭皇朝的事我真的不知情！”练惜雪声泪俱下，哭的肝肠寸断，我见犹怜。
“是吗？”柳雪煌眼神依旧，从怀中探出一块黑色石头。
“这是天道誓言石，你可敢立下天道誓言。说你练惜雪从无害我之心，屠戮掖庭皇朝你半点不知，若违此话，你练惜雪神魂俱灭。你可敢？”柳雪煌怒道。
而此刻练惜雪从柳雪煌眼中并未看到半点变化，已然明白他已不再是曾经的毛头小子，或者如敛子楚那白痴一般。
“不错，是我要他们杀了你，灭了掖庭皇朝的！”练惜雪一改之前模样道。
“我要毁灭掉关于我曾经不堪的一切，不只是掖庭皇朝，也包括望月剑阁。这样，我才是真正的顾家主母！一个没有任何不堪一面的大人物！”
“这样就不会有人记得，我曾经为了能进练家，把妹妹卖给一个下人。为了能成为你的王妃，把自己卖给二皇子。为了搭上敛子楚，我还跟过敛子楚的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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