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首词,你该还未曾创作吧?”
“确实不曾。”
“怪哉,但这词风倒是你的风格。
只是为何不见你的诗,实属奇怪。”
“哼,范大人,写文章尚可,诗词就免了罢,恐贻笑大方。”
“吕大人你也别得意。”
正争执间,一位中年宫女扶持着一位手持龙头拐杖的老妪缓步而来。
“是太后驾到。”
“糟了,若太后知晓今日之事,怕是要气得病倒。”
“可如今大宋气数已尽,又能如何?”
叹息声中,高太后走近,将拐杖交予宫女,向顾天大致礼节:“未曾料仙师降临,老身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太后无须多礼。”
高太后:“仙师降临,可有嘱托?”
顾天目光转向赵煦:“赵煦,你来说吧。”
赵煦神情低落,合上史书,愧疚地看向高太后:“祖母,此事……唉……”
长叹一声,他缓缓道来。
高太后听罢,顿时面色惨白,身子不住发抖。
“不……先皇遗业……”
话未说完,便往后倒去,赵煦急忙上前扶住,却发觉高太后气息微弱,体温渐冷。
以往,他定会为此欣喜,高太后一旦离世,他便可亲政。
然而此刻,他毫无喜悦,反添忧虑。
“速召太医!”
高呼声起,一大夫急步上前,诊脉后骤然变色,跪地禀告:“陛下,太后仙逝。”
赵煦微微错愕,群臣皆悲从中来。
“苏轼恳请上仙相助,救回太后。”苏轼转向顾天拱手行礼。
“无需多礼。”顾天镇定开口,“高太后治国有功,不该这般离去,救她亦无不可。”
隔空送出一股涅盘真气。
瞬间,高氏面庞由白转红,气息复归。
片刻后,高氏睁眼,目光迷茫。
太医高呼:“陛下,太后苏醒,脉象强劲如壮年。”
“甚好。”赵煦激动颔首。
对高太后的怨念渐消。
看向顾天,长舒一口气道:“宋室有愧于天命,三日后,朕当禅位于上仙。”
“承蒙信任。”顾天点头,环视群臣,“诸位无需遗憾,我大乾为汉家疆域,承汉之规制,更兼长生之法。
尔等虽年迈,却也能再延寿数百年。”
闻言,多数臣僚心动。
仅少数几人神色凝重。
苏轼询问:“敢问新帝,我朝待民如何?”
“废苛政,赋税减至十分之一,商税降至九分之一。
其余制度,尽列于此!”言毕,抛出记载大乾民生与律法的书册。
值得一提的是,依托华夏九州之力,射雕世界的律法得以完善。
借鉴九州法律,却不盲目仿效。
毕竟,大乾为武道之国,又处古代,不能全盘采用现代法律。
由此,射雕世界的大乾渐入正轨。
苏轼接过册子,与苏辙、范纯仁、苏颂、文彦博、吕大防等人共同翻阅。
愈看愈惊,面上神情愈发难以掩饰。
“此法典堪称完美无瑕。”
“而且,大乾竟有亩产千斤乃至数千斤的粮食,如此一来,世间岂非再无饥馁之忧?”
这般惊人的产量,换作他人提及,众人定会嗤之以鼻。
然而顾天道出,却令人深信不疑,满心欢喜。
与此同时,高太后翻阅《宋史》,神情愁苦。
许久之后,她长叹一声:“未曾想我赵氏竟落得如此境地,罢了,将这江山禅让于上仙,也算是避过一场浩劫。”
赵煦附和:“祖母所言极是。”
“既如此,诸位自当尽力筹备。”顾天点头,乘龙而去。
当日,宫中便传出皇帝禅位给上仙的消息,王成等人亦获释。
“劫后余生啊。”
王成打量着狼狈不堪的副官,眼中满是欣慰,“能活下来实属万幸,上仙及时赶到,救了我们。”
副官颔首:“正是。
听说,官家已欲取我们首级。”
王成仍感后怕:“走,我请你饮酒,庆祝今日死里逃生。”
街巷之间。
吐蕃、辽、西夏的探子皆茫然不解,忽见天际青龙横空,顿觉事态合理。
若那位意欲皇位,赵煦岂敢违逆?
即便降临他国,其他君主怕也会同样抉择。
纵使反抗,亦无法扭转国祚更替。
“国主断不会信我们的密报。
唉,王成的遭遇犹在眼前,我等绝不可归去。
罢了,送完这条密信,也算尽职,之后便隐匿踪迹吧。”
三国探子不谋而合地送出密信后隐退,致使上线无从派新任务,唯有瞠目结舌。
“此信?”待上线阅毕,面色愈加明朗,与赵煦一般无二,“岂非荒唐,真龙降于汴梁?怪不得要隐匿,这究竟是何等事体啊。
别说国主不信,便是我也难信。”
反复思量后,在信上批注:“不明究竟,下线已失联!”
随后将其转递。
至于销毁密信之事,他还无此权限。
密信逐站传递,后方批注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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