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照亮了古老而庄严的国子监。
昨日与父亲一番长谈之后,温启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不断意回响着秦朗所说的那四句话。这四句话犹如一道谜题,让他绞尽脑汁也无法参透其中深。越是思索,他就越觉得精神亢奋,以至于整夜都未能入眠。此刻,他只觉脑袋昏沉,太阳穴处隐隐作痛,但心中对于解开这四句话谜团的渴望却丝毫未减。
温启铭强打起精神,用力地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然后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尽管面容略显憔悴,但他那双明亮的眼睛依然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接着,他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国子监走去。
一路上,温启铭嘴里不停地轻声念叨着那四句话,仿佛它们是珍贵无比的宝物,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从记忆中溜走。每念一遍,他都会停下来稍作停顿,认真琢磨其中的含义,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当他终于抵达国子监时,耳边传来阵阵朗朗的读书声。众多学子正坐在各自的书桌前,专心致志地诵读着手中的经文。他们神情专注,声音洪亮整齐,整个庭院都弥漫着浓厚的学术氛围。
温启铭没有过多停留,而是径直穿过庭院,朝着夫子们所在的书房走去。书房内,几位夫子围坐在一起,或批改学生作业,或低声讨论着学问。见到温启铭突然到来,夫子们不禁面露疑惑之色。
温启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略微紧张的心情,然后对着诸位夫子行了一礼,开口说道:“众位夫子,我昨夜偶然间得到了四句箴言,苦思冥想了整整一宿,实在难以完全领悟其真谛。今日特来向大家请教,并将此四句箴言与众人分享。”
话甫出口,其中一位姓张的夫子蓦然抬头,眼中掠过一抹惊异。他搁下手中之笔,沉凝问道:“哦?究竟是何样的四句箴言,竟能令你如此劳神?速速道来与吾等一闻!”其他夫子闻此,亦纷纷止手,将目光集于温启铭。
温启铭徐缓开口,将那四句话逐一述出。诸位夫子闻后,先是一怔,继而陷入深思。许久,张夫子方抬头,眼神中添了几分凝重,“此乃至理名言也。”张夫子轻抚胡须,面色肃然。其他夫子亦纷纷颔首应是。
张夫子看向温启铭,目光中带着赞许,“温祭酒,你可知这四句话若是传扬出去,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温启铭赶忙说道:“我知道,但真理不应被埋没。”
众夫子对视一眼,似在权衡利弊。这时,一向沉稳的李夫子开口道:“这四句话虽振聋发聩,但当下局势复杂,若贸然传播,恐被有心之人利用。”
温启铭目光炯炯地看着众人,缓声说道:“依我之见,当今之世,众多读书人一味埋头苦读,只为考取功名、入朝为官,然而对于读书究竟所为何事,却是茫然无知。如今幸得这四句至理名言现世,我们理应将其广传于世,好让天下之人皆能知晓读书人读书的真谛所在,并明确自身奋斗之目标啊!”
闻听此言,在场的几位夫子不禁陷入沉思之中。片刻后,张夫子率先开口道:“温祭酒所言极是!确实应当让更多的人明白读书的目的和意义,使这一观念深入人心,传遍天下。只是不知这几句发人深省的话语,乃是出自哪位大儒之手呢?难道是温老大人的高论不成?”
温启铭微微一笑,摆了摆手回答道:“非也,此并非家父所言。不过,倒是有人告知于家父,而后家父又转述给我。至于这传话之人究竟是谁嘛,经过一番探寻得知,竟是一位秦姓少年所言!此消息一经传出,便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引起众人热议纷纷。
“哦?竟然只是一位少年?”有人惊讶地问道,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不错,正是这位少年。”回话者郑重地点了点头。
听闻此言,在场诸人皆是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惊叹不已。要知道,能说出这般高深话语之人,必定有着非凡的见识与智慧。而如今,这样的言语居然出自一位少年之口,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此时,人群中的李夫子不禁感慨万千:“此人真乃天纵之才啊!年纪轻轻便能有如此深刻的见解,老夫我苦读诗书一生,自以为也算有些学问,却没想到竟连一个少年都比不上。唉,实在是惭愧至极呀!我不如也……”说到此处,李夫子摇头叹息,满脸都是落寞之色。
紧接着,李夫子又满怀期待地看向一旁的祭酒,急切地说道:“祭酒大人,不知可否劳烦您代为引荐一下这位少年英才?如此人物,老夫我现在恨不能立刻与其促膝长谈,聆听他更多的高论。若是能将其招至我们国子监,那可真是天大的幸事啊!”说罢,李夫子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面对李夫子的请求,祭酒微微一笑,和声回应道:“李老,您的想法正与我不谋而合。只可惜,对于这位少年,我也是未曾谋面。不过呢,这几句话乃是出自家父之口,想必家父定然识得此人。待我回去之后,定会央求家父代为介绍。若果真有缘,相信自会将这位少年招致咱们国子监。但在此之前,还望诸位夫子能够不辞辛劳,先将这些精妙的道理传授给学生们,以使学风得以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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