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间警报:煎饼摊的异常
清晨五点五十,士彪的棱镜装置突然红光闪烁。视网膜投影跳出数据流:武记炊饼精神力波动下降73%。他抓起校服冲下楼,校园后门的煎饼摊竟挂着“今日休息”的木牌——这是武大郎加入暗影先遣队三年来首次停摊。
“士彪!”楚涵举着手机跑来,屏幕上是昨夜直播的残余片段,“校网论坛炸了!有人拍到武大郎和武松凌晨拖着重箱进了实验楼。”画面里,武松的机械义肢折射着冷光,箱子缝隙透出靛蓝色灵能微光,正是梁山军“地猖营”的标志色。
早课铃响时,士彪注意到教室后排多出个生面孔:戴圆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正用钢笔在笔记本上绘制灵能矩阵。那人抬头时,士彪瞳孔骤缩——对方左眼角的黑痣,与记忆中父亲的位置分毫不差。
“同学们好,我是新来的物理老师,郑明。”男人推了推眼镜,袖口露出褪色的红绳手链,“这节课我们讲……灵能与电磁的共振原理。”
父子重逢:被篡改的记忆
午休时,士彪被拽进实验室储物间。郑明反手锁门,从白大褂内袋掏出张泛黄照片:年轻的自己抱着五岁的士彪,身后是燃烧的梁山军军旗。“十年前我参与「容器计划」,被天魁营灭口。”他指尖抚过照片裂痕,“但有人用「还魂灵能」重塑了我的肉身。”
士彪后退半步,棱镜灵能扫过对方脑域,却发现记忆层覆盖着重重暗影:“你怎么证明自己是我父亲?还有,谁复活了你?”
郑明掀开袖口,露出与士彪后颈相同的“容器”胎记:“当年我把胎记转移到你身上保命。至于复活我的人……”他指向窗外,武大郎正站在操场角落,与戴斗笠的“地狂营”成员交谈,“梁山军的「地灵·医卫营」,他们的灵能能跨越生死界限。”
楚涵突然推门而入,直播镜头对准郑明:“家人们!士彪的爸爸居然还活着!这波是年度亲情大反转——”
郑明眼疾手快关掉直播:“别暴露!天魁营的「神臂箭」能追踪灵能波动。”他从柜子里搬出个铁盒,里面装满写着“郑士彪”的实验报告,“三年前你激活棱镜灵能时,我在天魁营的监牢里感应到了共鸣。”
校园暗战:梁山军的双重任务
下午的社团活动课,士彪在天台找到武松。后者正在用暗影灵能修补机械义肢,青铜酒壶搁在脚边,壶身刻着“行者”二字。“地灵营确实能复活濒死之人,”武松灌了口酒,酒液在灵能作用下化作修复液渗入关节,“但代价是抽取活人的精神力。你父亲的复活……可能和「容器」有关。”
士彪皱眉:“什么意思?”
武松指向远处的实验楼:“武大郎在研发「阴阳桥」灵能阵,需要容器的血脉做引。三天前我们截获情报,天魁营要在校园祭启动「还魂计划」,复活的不止你父亲——还有宋江哥哥。”
话音未落,实验室方向突然传来爆炸。士彪冲过去时,看见郑明被绑在实验台上,天魁营的弓箭手正搭箭瞄准他的心脏。箭矢破空而至的瞬间,武大郎的铁锅从天而降,在半空中结成金色盾牌:“地猖营,护阵!”
煎饼摊的真相:双重伪装
深夜的煎饼摊后厨,武大郎掀开地板暗格,露出通往地下基地的阶梯。墙壁上挂满梁山军旧照,其中一张摄于征方腊战场:年轻的宋江站在中央,身旁是断臂的武松和正在用精神力治疗伤员的武大郎。
“你父亲是「容器计划」的知情人,”武大郎转动机关,暗格弹出个水晶棺,里面躺着浑身插满灵能导管的宋江,“天魁营想复活他当傀儡,我们要抢在前面唤醒本体意识。”
士彪注意到水晶棺旁的实验记录:「还魂灵能需容器血脉+地灵营圣手+天罡阵眼」。他握紧父亲留下的红绳手链,突然想起童年睡前故事里,父亲总说“梁山好汉会在危难时来守护你”。
楚涵举着自拍杆溜进来,镜头扫过满墙的战术地图:“所以煎饼摊不只是灵能枢纽,还是你们的情报站?”
武大郎点点头,从灶台下方抽出叠文件:“豆浆桶是信号发射器,鸡蛋筐藏着微型灵能炸弹。上个月你直播时拍到的「八卦阵」,其实是我们在布置防御网。”
校园祭危机:双重复活计划
校园祭当天,中央广场的舞台突然坍塌。士彪坠落时被武松的暗影锁链接住,抬头看见天魁营的弓箭手站在钟楼顶端,正用“神臂弓”锁定郑明的位置。与此同时,实验室方向传来武大郎的警告:“地灵营的人在偷水晶棺!”
“楚涵,去广播室!”士彪扔给她枚灵能干扰器,“用直播引导师生去操场东侧,那里有地猖营布置的「遁甲阵」。”他转向武松,“你去拦住神臂营,我去找父亲和宋江。”
地下基地里,郑明正与地灵营首领对峙。对方手中的青铜针管里,装着混有士彪血液的还魂灵能:“郑博士,只有用容器血脉才能唤醒宋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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