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是不是漏掉了一个人?没错,易中海!他向来以正直着称,路见不平必发声。
然而这次贾张氏在傻柱门前大闹,他却保持沉默,完全不符他一贯的形象。
贾张氏明白,四合院里的人保持沉默,并非认可她的做法。
她的作息影响着所有人,大家都害怕。
寒冬深夜,若让她真的放火烧房怎么办?四合院里早就积满了怨气。
贾张氏其实也不愿去,但刘海中绝不会对她客气。
"这是四合院的议事会,规矩你应该明白。”
"你可以不去,但后果得自己承担。”
要是换作易中海这样说,
贾张氏肯定不屑一顾。
易中海算什么东西?
可刘海中说出这句话后,贾张氏却慌了。
她只好乖乖地跟着秦淮茹来到院子里参加会议。
闫埠贵主持会议,
"我们这个院子住了几十年,邻里关系一直很和睦,这在附近是出了名的。”
忽然,贰大爷提高了声音,
"但最近不知为何,每到夜晚,院子里总是火光冲天。”
"寒衣节已经过去,还有人在给逝者烧纸。”
"你烧纸就烧纸吧,为什么非要在别人家门口烧?"
"现在我都快不敢走出院子了,一出去就有人问我,咱们院子是不是闹鬼了?"
"太丢脸了!"
邻居们开始窃窃私语。
贾张氏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果然!
这次大会是针对她来的。
闫埠贵推了推眼镜:"接下来请壹大爷发言。”
他坐下后,刘海中站起身。
壹大爷胖乎乎的脸上满是愤怒:
"各位邻居最近也挺不容易的。”
"天天熬夜陪着院子某个人。”
"我在家睡觉时总担心害怕。”
"生怕睡得太沉,房子着火了都不知道。”
"大家是不是也有同感?"
邻居们异口同声高喊:"是!"
傻柱心里暗喜:
"贾张氏啊,你惹恼大家了,看你这次怎么办!"
许大茂在人群中大声说道:
"院子还得靠壹大爷维持秩序,"
"若不是壹大爷警告过贾张氏,她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刘海中最爱听这样的话。
他是院子的负责人,所有人都得听他的。
这就是做领导的感觉!
贾张氏的脸色更加惨白。
她想哭,
却挤不出泪水。
她愈发焦急。
刘海中等邻居们的议论平息后,
严肃地质问贾张氏: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贾张氏猛地站起,试图让声音带上哭腔,却因泪腺失灵而未能如愿。
“你们分明是在欺负人!这事错不在我。
要不是傻柱欺凌我们孤儿寡母,我会做出这种事?你们只顾着给贾家老头烧纸,怎么不想想傻柱干了什么?”
刘海中问:“那么你说,傻柱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你这般对他?”
贾张氏大声喊道:“傻柱那个无耻之徒!秦淮茹可是我儿媳妇,他勾搭她,简直不知廉耻。”
“你们难道没想过,我家里的老头子和儿子晚上会不会到他梦里找他算账?你们是不是不信?”
贾张氏豁出去了,“街坊邻居们,帮我评评理。
要是换作你们,你们会怎样待我?若非傻柱自觉理亏,他会让我在他门口烧纸而不制止吗?绝无可能!可我天天在他门口烧纸,他哪次出声了?他肯定理亏!这样品行不端的人,你们不但不指责,反而来欺负我这个孤苦老太太?这也太过分了吧!”
四合院里众人看向傻柱的眼神都变得复杂。
傻柱气得直跺脚!这么多年,他一直资助贾家,结果贾张氏竟全然无视!
他为何不辩解?还不是因为贾东旭生前是自家兄弟!
真是帮忙帮出仇人了!
四合院里开始窃窃私语。
“贾张氏说得挺有道理的。”
“傻柱肯定做过亏心事,不然谁能忍得了?”
“秦寡妇虽然守寡,但长得确实漂亮。”
“傻柱这是故意要算计人呢。”
“贾家全靠秦淮茹,要是支柱塌了,”
“贾张氏和那三个孩子谁来养?”
“你们说说,傻柱一直没成亲,是不是在等秦淮茹?”
四合院的人随波逐流,竟也开始可怜起贾张氏。
他们看向傻柱的眼神满是轻蔑。
许大茂差点笑出了声。
“傻柱啊傻柱,你以为自己那些小心思没人明白吗?”
“谁都不傻!”
“你那些小算盘,还能瞒得了谁?”
“回头得多谢我,不然这个冬月怕是要糟心了。”
冬天分三个月,
十月、十一月、十二月,
统称冬三月。
许大茂也不简单,
等四合院里的人议论够了,才大声说道:
“各位街坊,院里的事自有两位大爷评判。”
“咱们不能偏听一家之言。”
“有两位大爷替咱们做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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