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回去看看，回头还你。
别这么小气，放这儿吧！"
许大茂留下罐子，转身离去。
出门后，发现候素娥还没走。
"许大哥。
"候素娥迎上，拉住他。
"你还没走？"
"我在这等你呢。
有件事想拜托你帮忙。
"
显然，候素娥想请许大茂帮忙安排她在酒楼工作。
这件事许大茂并非完全拒绝，但对方要他帮忙，总得有些回报。
目前酒楼生意稳定，常客不少，服务员和厨师各司其职。
即便把经营权交给一条狗，也不至于出什么乱子。
"行，你说吧。
不过上次提到的那三个珐琅彩小碗的事..."
许大茂始终惦记着那三个珐琅彩小碗。
破烂侯吝啬得很，指望他拿出珐琅彩小碗根本不可能。
许大茂提了两次也就作罢了，他在等候素娥主动送来，如今看来是个好机会。
“行，可以。
要是你能把一家酒楼的经营权给我，我就帮你把珐琅彩小碗弄来。”
候素娥立刻应承下来。
“这女儿不要也罢……”
“大妹子，家人之间怎能说‘偷’？我敢收你的东西吗？”
“抱歉，刚才口误，是‘拿’不是‘偷’。
那咱们就这么定了？”
候素娥赶忙改口，心中暗喜。
“这事就这么定了。
你什么时候把珐琅彩小碗给我，什么时候就能去上任。
这件事你要抓紧办，我明日就要去香江，一时半会回不来。”
许大茂对珐琅彩小碗极为重视，因为那是关老爷子最后的心愿。
若能达成，他对关老爷子的好感度就能满点。
日后关老爷子离世，他继承所有遗物就顺理成章了。
事情敲定后，当晚候素娥果然将珐琅彩小碗送至许大茂处。
第二天清晨，许大茂带着酒来到关老爷子家。
三只珐琅彩小碗置于桌上，底部刻有“茶飘香”“聚朋友”“再回楼”字样。
关老爷子拿出一个珐琅彩小碗，碗底刻着“酒罢去”。
此刻，他虽已头发花白，但眼中却焕发出光彩，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他没有看许大茂，而是仰头望向空中，许大茂能察觉到他眼眶中有泪光闪烁。
“徒儿，咱们师兄弟四人终于聚齐了。”关老爷子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
“好咧。”许大茂回应。
随即，许大茂把珐琅彩小碗翻过来，一一斟满酒。
关老爷子端起一杯，感慨地说：“这是德胜门茶馆的‘飘香兄弟’，崇文门的‘聚朋友’，如今端起的可是你们往昔的名号。
可惜你们走得太早了，今天由我代为喝下。”
他一口饮尽杯中酒，随后依次喝完四碗。
将这四只珐琅彩小碗集齐，是关老爷子毕生的愿望，如今得以实现，他对许大茂充满感激。
不过，这些感激的话他并未出口，毕竟许大茂是他的徒弟，有些感情无需多言。
处理完关老爷子的事情后，许大茂当晚便飞往香江。
到达后，按约定，娄晓娥已在机场迎接。
从她的座驾——一辆70年代价值六十万的奔驰300，可以看出她家境优渥。
对于普通工人家庭而言，六十万几乎是一辈子的积蓄。
娄晓娥驾车带着许大茂离开后，许大茂询问起女儿许念的手续办理情况。
"这件事回去再说吧，我们有些事情需要和你商量。
"娄晓娥回应道。
许大茂从她的话中推测出大概的情况——娄晓娥一家可能不愿意让女儿跟随他回国生活。
作为独生女的父母，不舍得分离是很正常的。
到达娄家后，许大茂发现这是一处位于香江半山的豪华洋房，显示出娄晓娥的父亲近年来事业有成。
一进屋，娄家人已经在客厅等候。
娄母热情地迎接了许大茂，并称赞他的变化不大。
而娄董事虽然微笑点头，但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满头白发和脸上的老年斑显示了他的疲惫和忙碌。
相较于娄母和娄晓娥，她们的生活并无太多变化。
一个依然是家庭主妇，另一个则是富家千金。
因此，她们有足够的时间进行保养，所以过了十二年，两人的外貌几乎没有改变。
"爸。
" 许大茂向娄董事打招呼后坐下。
许念随后递给他一瓶饮料，是可口可乐。
那个时代，饮料种类不多，可乐无疑是当时最受欢迎的选择。
"大茂啊，我听说你已经涉足商业并且做得很好。
"
"我知道你这次来主要是看看我们。
你能想到这一点我很欣慰。
不过..."
娄董事停顿了一下。
许大茂抬起头等待后续。
"我知道你想带许念和晓娥回国生活。
但我觉得国内的生活条件远不如 ** ，所以想和你讨论一下，要不你就留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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