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民焦灼难耐,急问道:“军师可有良策?”
徐庶轻摇羽扇,神色从容:“正平可假托卜卦之名,暗访沮公与。”
“妙计!只是委屈正平先生了。”刘民拊掌称善,忽又言道,“不如邀颜良、文丑、张合、高览、麹义诸将共饮,如何?”
徐庶羽扇微顿:“使不得。此事须得徐徐图之,若走漏风声,恐生不测。当先觅良驹,再铸利器,以利诱之。”
刘民愁眉不展:“军师有所不知,千里马岂是易得之物?”
“主公可还记得,昔日臣与王礼曾往匈奴贩马?”
“记得记得!”刘民转忧为喜,“某这家业,全仗军师与王叔经营所得!”
“可恨那赤兔马竟为吕布所得!”徐庶扼腕叹息,“然臣闻匈奴人言,西域多产良驹。”
刘民疑惑道:“军师意欲再行贩马?”
“正是!”徐庶捻须而笑,“不过此番非为牟利,实为散财。”
“此等小事何须军师亲往?遣几员小将即可。”
二人正争论间,忽闻门外脚步声响。但见一侠客推门而入,抱拳朗声道:“主公,某来迟矣!”
刘民定睛细看,不由惊呼:“王叔!竟尚在人世!”
来人正是王礼。他一把抱住刘民,慨然道:“主公大业未成,某岂敢独赴黄泉!”
刘民喜极,连声问道:“王叔如何脱得李傕那厮的魔爪?”
王礼将颍川遭难始末细细道来,叹曰:“嗟乎!若非族兄王越仗义相救,此命早休矣。”
刘民急问:“剑师王越可曾授汝绝技?”
王礼见刘民身长已逾六尺,遂与之切磋数招。但见刘民虽年少,招式却神出鬼没,暗忖假以时日,其武艺必不在己之下,不禁抚掌赞道:“主公身手不凡,不知师承哪位高人?”
刘民谨记师训,只得托词道:“王叔有所不知,吾帐下赵云、刘晟、太史慈诸将,皆得名师真传。吾日夕观摩,故习得些许皮毛。”
王礼慨然叹曰:“主公真乃文武全才也!”
众人叙话良久,刘民决意携王礼、胡响、胡亮西行求良驹。乃命徐庶总领幽州事务,令吕雯随吕布习武,遣刘晟、黄叙等操练新卒,使牵招、田豫督民开矿,以供庞月铸造利器。
赵云请命同行:“主公,云在汜水关闻马超武艺超群,愿往一较高下。”盖武者相逢,必欲争锋,此乃常情也。
华雄亦出列请命,拱手道:"主公,某乃西凉人士,于彼处山川形势颇熟稔,愿为前驱。"
刘民闻其所言甚为在理,不便推却,遂颔首应允。
于是,刘民一行人踏上了西行之路。沿途跋涉,穿荒漠如履薄地,越高山似登平地,历经风霜雨雪,艰难险阻不可胜数。
一日,众人行至一处幽谷,忽闻谷中传来阵阵异兽嘶鸣之声,其音凄厉,令人毛骨悚然。刘民心中暗喜,忖度此处必有龙驹凤雏藏匿其间。果不其然,深入谷中,但见一群骏马,或立或卧,毛色各异,皆矫健非常。
然此群骏马极为机警,见人辄避,不容近身。危急之际,赵云奋然出列,施展浑身解数,终驯服其中一匹通体雪白、四蹄生风的骏马。此马奔驰之际,如白虹贯日,快逾闪电。
刘民见状,喜不自胜,抚掌赞曰:“真乃天赐良驹也!”遂为其命名“追风白龙驹”。继而高声道:“子龙既得此良骥,可否再获二匹宝马?”
赵云朗声应道:“主公之命,何敢辞焉!”
言罢,赵云纵马向前,其势如白虹贯日,直冲马群。手中长枪翻飞,银光闪烁,余马皆惊骇退避。
须臾之间,但见赵云又驯服两匹乌骓,毛色如墨,油光可鉴,亦是千里挑一的神骏。
刘民大喜过望,转向华雄赞叹道:“不意子龙不仅枪法通神,这驯马之术竟也如此出神入化!真乃当世奇才也!”
赵云闻言,抚掌大笑道:“主公,此二骏尚无雅号,岂非憾事!”
“此匹‘摄景飞凫’当赠王礼叔父,彼匹‘疾风神雕’合归华雄将军。”言罢,二将早已飞身跃上马背,但见那骏马四蹄生风,须臾间已驰出百丈之遥。俄而勒马回缰,王礼、华雄俱在鞍上拱手作揖,声若洪钟:“某等愿效犬马之劳,誓死追随主公!”
胡响、胡亮二将立于道旁,眼巴巴望着众人,嗫嚅道:“主公的凌云驹风驰电掣,属下等望尘莫及......”刘民会意,朗声勉励道:“良驹终会有的,且随我继续西行!”
一行人遂策马西进。数日后,眼前豁然开朗,但见莽莽草原,一碧万顷。风吹草浪,时现牛羊。
众人沿河徐行,忽闻得远处传来一串清脆蹄声,如珠落玉盘。举目远眺,但见一匹赤色骏马踏火而来,其速之疾,竟在草尖上掠起道道残影。赵云眼中精光乍现,当即催动胯下白马,如离弦之箭般追袭而去。
那赤马似通灵性,觉察追兵,愈发奋蹄狂奔。怎奈赵云骑术已臻化境,两马距离渐近。终见赵云猿臂轻舒,一把扣住赤马辔头,那烈马长嘶人立,终被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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