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咱们说到,隆美尔那只“沙漠之狐”在加查拉防线前是磨尖了爪牙,憋足了劲儿,用一记凶狠的“回马枪”把英国第八集团军打得是晕头转向,找不着北。奥金莱克将军虽然亲自下场指挥,在第一次阿拉曼战役中勉强挡住了隆美尔的攻势,保住了埃及的门户,但也只是惨胜,自己也是元气大伤,累得跟刚跑完铁人三项的骆驼似的。伦敦的丘吉尔首相,一看这“只守不攻”的窝囊样子,气得雪茄都快烧到眉毛了,心里琢磨着:“这奥金莱克不行啊,得换个更能打的,最好是能把隆美尔的狐狸皮给扒了当拖鞋穿!”
北非的沙漠,暂时又恢复了它那特有的、令人窒息的寂静。但在这份寂静之下,双方都在暗中积蓄力量,像两头即将进行生死决斗的猛兽,在黎明前的黑暗中,互相警惕地注视着对方。一场更大规模、也更具决定性意义的“钢铁风暴”,即将在阿拉曼的沙丘之间,再次爆发!
就在奥金莱克还在为如何守住阿拉曼防线、顺便从丘吉尔那里多要几箱啤酒而焦头烂额的时候,1942年8月,伦敦的一纸调令,像一阵来自英吉利海峡的凉风(也可能是寒风),吹到了开罗的英军司令部。奥金莱克将军被“客气地”请回了印度当总司令(名为平调,实则贬谪),而接替他执掌英国第八集团军帅印的,正是那位在英国本土“严苛练兵”、早就被丘吉尔“惦记”上了的“怪才”将军——伯纳德·劳·蒙哥马利。
这位蒙哥马利将军,那可真是个“非典型”的英国绅士。身材不高,其貌不扬,戴着一顶有点歪的贝雷帽(据说有两顶,一顶平时戴,一顶上战场戴,跟他的幸运符似的),眼神锐利得像鹰,说话尖酸刻薄,不留情面,看谁都不太顺眼,除了他自己和他养的那几只澳洲鹦鹉。但他练兵和打仗的本事,那可是实打实的,一点水分都没有。
蒙哥马利一到任,立刻就在第八集团军内部掀起了一场“整顿风暴”,那动静,比沙漠里的沙尘暴还大。
大刀阔斧清洗指挥系统:他可不管你是什么老资格、老将领,只要他觉得你指挥不力、思想保守、或者看起来像个“失败者”,立马就让你卷铺盖回家,或者调到后方去数骆驼。那些在他看来“低效、缺乏进攻精神”的军官,被他成批地撤换,整个指挥系统被他搅了个天翻地覆,但也确实注入了新的活力。
明确“稳中求胜”的战略目标:蒙哥马利可不是那种喜欢冒险、靠“灵光一闪”打仗的将军。他信奉的是“做好充分准备再打仗,不打无把握之仗”。他一上任就向全军下达了死命令:“阿拉曼防线,一步也不能再后退!我们要在这里,与隆美尔决一死战!而且,我们不仅要守住,还要打赢!”这“不再后撤一寸”的指令,像一剂强心针,暂时稳住了那些已经快要变成“惊弓之鸟”的英军士兵。
强调战前准备与兵员士气:蒙哥马利深知,打仗打的就是后勤,打的就是士气。他一方面拼命向伦敦和华盛顿要补给、要装备,另一方面则极其重视对士兵的训练和思想动员。他经常亲自到各个部队去视察、训话,用他那特有的、简单直接甚至有点粗鲁的语言,跟士兵们“掏心窝子”,告诉他们为什么而战,敌人是谁,我们该怎么打。他还特别强调:“每一名士兵都要知道自己为何而战,要知道我们必将胜利!”这种“精神马杀鸡”,对提升当时普遍低迷的英军士气,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极富个人风格的“演讲政治”:蒙哥马利这人,虽然不善交际,但却是个天生的“演讲家”(或者说,是“训话大师”)。他喜欢戴着那顶标志性的贝雷帽,站在坦克或者卡车顶上,对着黑压压的士兵们发表慷慨激昂的演说。他不用那些华丽的辞藻,也不讲那些虚头巴脑的大道理,就用最简单、最直接、甚至带点“兵痞”味儿的语言,告诉士兵们“我们是谁”、“我们要干什么”、“我们一定能干死那帮德国佬和意大利面条兵!”这种简单粗暴却又充满自信的“演讲政治”,很快就在第八集团军中赢得了士兵们的初步信任和拥护。他们觉得,这个新来的将军,虽然看着有点怪,但至少是个敢说敢干、能带领他们打胜仗的“狠角色”。
英美加强对埃及战区补给:就在蒙哥马利在北非“烧三把火”的时候,英美两国也意识到了阿拉曼战役的重要性。美国的“联合后勤”体系开始全力运转,大量的武器装备和军需物资,像潮水一样涌向埃及。特别是那些刚刚在美国工厂里下线的M4“谢尔曼”中型坦克,更是被优先运往北非战场。这“谢尔曼”坦克,虽然在某些性能上可能还比不上德国后期的“虎式”、“豹式”那么变态,但在1942年的北非战场上,对付隆美尔手里那些老旧的三号、四号坦克,那还是绰绰有余的,火力猛,装甲也还算靠谱,关键是数量管够!蒙哥马利看着这些崭新的“美国宝贝疙瘩”,心里那个美啊,估计连做梦都在开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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