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就算你敢,我马蓼也不是吓大的!我敢跟你拼命你信不信?!”
“......”
徐子宁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解释又不知该从哪儿开始。
他是真的无辜,明明什么都没做,为啥这个叫马蓼的能怕成这样?
原身到底对他干了什么?整得遇到自己就跟重度过敏似的,一碰就炸?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非要说我以前欺负过你,那么我现在跟你道个歉行不行?”
思来想去,徐子宁感觉这人在吏部当差,还是从小被自己打到大的,理论上应该也是出身勋贵之家。
既然算是“同类”。自然就配得上自己道个歉。
反正他不记得了,无论道歉还是羞愧都一样,对他来说都是没成本的东西。
“干嘛呢干嘛呢?这里是吏部衙门!是谁给你们的胆子在这里大声喧哗?!”
这边道歉还没得到回应,另一边感觉就又需要道歉了。
一个愤怒的红袍子从里院走出来,见到两人就大声呵斥,还说别人大声喧哗,他自己嚷嚷得比谁都大声。
不过再怎么说也是在人家的地盘,徐子宁只得拱手致歉:“是在下鲁莽了。”
懵圈的马蓼也有样学样,不过这厮似乎比他更害怕,竟直接跪了下去。
“叔!徐老三他又来欺负我了!”
徐子宁:啊?Σ(っ °Д °;)っ
好家伙,真就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啊不对,他还没打呢!
又不对,他根本就没想打啊!
怪不得马蓼跪下呢,敢情来的是人家的叔叔!跪的是自家长辈,不磕碜!
见自家侄儿惨兮兮的样子,马蓼的叔叔便看向徐子宁,沉声道:“徐指挥使真是好大的威风啊!还没有走马上任就敢在我吏部欺负人,那等到你上任了岂不是连我这个尚书你都敢不放在眼里了?!”
被这样说,徐子宁只能面色尴尬的连连拱手道歉。
真是完求了,马蓼的叔叔居然就是自己要找的吏部尚书!
而自己上来就疑似快把人家侄子吓哭了!这不是直接把人得罪光了?
“哼!在这儿等着!”
肯定姓马但不知叫什么的马尚书见他道歉还算诚恳,扭头回了内院。
不多时就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个本子递给他冷声道:“交出你的官凭,然后拿着这个去兵部那边报到就可以去上任了。”
徐子宁不敢多言,赶紧取出藏在袖子里的官凭,递了过去。
他是武官,官凭是一块令牌,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和官衔职位。
文官的就是一小块印章,此时吏部尚书腰带上就挂着一块。
理论上自己独有的私人物品也能当作官凭,但朝廷统一发的还是更具说服力。
“行了,快走吧。兵部出门右转就是,找不到可以问人。”
马尚书接过他双手奉上的官凭,将本子交给他,态度也明显好了许多。
徐子宁接过本子,道了谢便匆匆离去,实在不敢再多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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