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秦振北看着她捂着嘴笑到抽搐。
“没什么?我就是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江满月笑着打量着马向阳和马晓军,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原来前世的大冤种不光是自己,想不到马向阳也给别人养儿子。
“闭嘴!”马向阳愤怒看着她:“江满月,你笑什么?”
“我就是笑你这个大冤种,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要带点绿。”
“什么意思?什么大冤种?”
马向阳根本听不懂她的嘲笑,只觉得看到他挨打所以幸灾乐祸。
江满月当然不会这么早告诉他真相,直接说出来那多没有意思。
此时白大壮态度忽然就调转方向,怒气地环视着凌乱的房子。
看着家里面弄得乱七八糟,就连屋里面的婚床上躺着马庆祥那个老毕登。
他皱着眉头眼里都是狠厉:“这是我家,你们立刻从我家搬出去!”
马向阳一脸怔愣:“大壮,你说什么?这是我家啊。”
“什么你家?这是我姐给准备的婚房,谁让你们住进来的?”
白婉柔站在旁边哄着:“别生气,大壮,这就让他们都搬走。”
江满月就是伏弟魔,前世她吹耳边哄的风马向阳将房子给白大壮。
当然,那是因为他们抢占江满月的房子,自然不在乎这一室一厅的小房子。
可是如今一家子被江满月赶出家门,只能龟缩到这个小地方。
马向阳难以置信:“婉柔,你到底在说什么?这房子本就是我的。”
刘翠花激动地嚷嚷:“这是单位分给我家的房子,啥时候成你的?”
她叫嚣的就要将白大壮推出去:“赶紧滚出去,别脏了我家的地。”
“滚开!老东西!”他生气地用力一推,直接就将她推倒在地。
“哎呀!”刘翠花坐在地上屁股摔得生痛。
白大壮就是个流氓小混混,根本就不把马向阳放在眼里。
“妈!”马向阳将刘翠花扶起来愤怒斥责:“白大壮,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若不是看在你是婉柔的弟弟,根本就不能将房子借给你住。”
“婉柔你怎么教育弟弟的,如今抢房子不成还想打人,立刻给我妈道歉。”
他还摆出他领导的架子,以为所有人都会畏惧他。
白婉柔却一脸委屈地哭诉:“向阳你忘记了吗?当初你说好房子给大壮结婚。”
“我刚装修好爸妈就全都住进来,家里弄成这样大壮肯定生气。”
“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这房子名字改名成大壮的了。”
马向阳此时才想起来,他上个月去房产局将名字改成白大壮了。
此时他表情就好像吃了屎一样,后悔得想要抽自己嘴巴子。
白婉柔从前看着马向阳是单位的副主任,还有江满月这个免费的牛马。
可如今他毁容残废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自己是一分钱好处没有捞到。
工作被开除连住的地方也没了,她自然是要权衡一下利弊。
这不是白大壮从看守所捞出来,姐弟两个人马上就来抢房子。
马向阳之前想占江满月的房子,脑子一热将自己分得一室一厅给了他。
加上他姐夫长姐夫短地叫着,简直就跟灌了迷魂汤似的。
如今可好,白大壮翻脸不认人要将全家人都要被赶出去。
江满月真是看了一场好戏,果然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哗啦,哗啦!’衣服和东西全部都被扔出了家门。
还有马庆祥这个老毕登也一样被扔到了大门口。
“哎呀,我的天爷啊,这是我的房子的!”
“白大壮你这个杀千刀的畜生,你把我的房子还给我。”
“来人啊,没有天理了,我要报警啊!”
刘翠花老两口坐在大门口哭天抢地,马向阳紧握着拳头恨不得冲进去揍人。
奈何这白大壮人高马大,他残着一条腿打不过只能无能狂怒。
“赶紧滚蛋!”白大壮将老毕登的脏裤子扔到了他的脸上。
恶臭味熏得人要呕吐,鄙视地看几个人一眼后狠狠关上门。
渣男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愤怒地看向白婉柔此刻后悔得想死。
白婉柔却凄凄惨惨演戏,擦着眼泪:“向阳,我也没有办法啊。”
“你知道的,我根本就管不了我的这个弟弟。”
“何况,你之前是你自己愿意将房子名字换了的。”
马向阳以后银牙都快咬碎了,从前浓情蜜意此时都成了爱情的毒瘤。
看完了这场好戏,江满月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家中。
但是随即而来的是个遗憾的坏消息,山上茅草屋里面劫持她的歹徒不见了。
警察赶到的时候,并没有找到被秦振北绑住的两个人。
应该是那个光头返回去后将人救走,如此便没有办法指认白婉柔。
江满月洗漱后,疲惫了一整天后早早地躺在了床上。
身体的疲惫终于放松,这个人都轻飘飘的。
意识开始变得迷糊起来,痛苦的感受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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