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那冰碴子,还在“簌簌”地往下掉呢,那声音啊,就跟无数细碎的玻璃相互碰撞似的,在这昏暗的冰道里,我瞅见冰碴子闪烁着冷冷的幽光,就好像夜空中那些遥远又寒冷的星芒。
我眼睛死死地盯着顾沉舟锁骨上渗血的符咒,哎哟妈呀,那血红得可太夺目了,鲜艳欲滴的,就仿佛刚从血管里喷涌而出一样,刺得我眼睛生疼生疼的。
我就这么看着看着,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祖父临终前攥着我手在画啥玩意儿。
这时候,锁魂链“哐当”一声撞在冰柱上,那脆响啊,就跟洪钟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似的,“哐当”一下就把我从走神里给惊了回来。
我指尖这会儿还留着那魂魄的寒气呢,冷意就跟冰针似的,直直地往肉里扎,冻得我的手指都没了知觉,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当心!”顾沉舟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那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还有担忧呢。
我就瞧见顾沉舟的残魂“嗖”地一下,好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着,就跟被大锤子砸了似的,直朝我砸过来。
我后腰“砰”地一下抵在了青铜兽首上,哎哟,那触感硬邦邦、冷冰冰的,就跟触摸到千年的寒冰似的,寒意“唰”地一下就传遍了全身。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半透明的身子穿过我扬起的袖子,按说吧,魂体应该是虚的,可贴到我皮肤上的时候,嘿,居然有温度了,那温度带着一丝温热,还有点神秘兮兮的,怪不啦叽的。
他咳出一口幽蓝的血雾,“噗”地一下沾在了我袖口上,那血雾啊,就跟孔雀石颜料被打翻了似的,幽蓝中透着几分诡异,还飘着一股子淡淡的腥味,那腥味直往我鼻子里钻。
他有气无力地说:“快取地宫密信……”这时候,冰棱“唰”地擦过他的耳廓,发出尖锐的声响,我这才瞅见他后背扎着三根泛黑的追魂钉,钉尾巴上的红线正一个劲儿地往我腕间的并蒂莲血契里钻呢。
“你连他的魂魄都要抢!”我扯着嗓子吼了一嗓子,声音在冰道中回荡,“嗡嗡”的。
斜刺里“呼”地冲出来个小丫鬟,十指“咔咔”地暴涨出青黑色,那声音啊,就跟骨头断裂似的,让人毛骨悚然。
我襟口的缠枝莲暗纹“刺啦”一声裂到了锁骨,那声音清脆又尖锐,在这寂静的冰道中格外刺耳。
苏明玥附身的恶魂顶着一张七窍流血的脸,那血顺着脸“滴答滴答”地流,就跟蚯蚓在蠕动似的,模样十分可怖。
她指甲尖离我喉头就半寸远的时候,突然“滋啦”一声冒烟了,那焦糊味刺鼻得很,直往我鼻子里钻,熏得我眼睛都有点酸涩。
顾沉舟染血的掌心虚虚地拢住我的脖颈,他那魂魄凝成的实体烫得我浑身直打颤,就跟被烙铁烙了似的,他着急忙慌地说:“她的血契……是唯一能破你诅咒的引子。”
“你撒谎!”苏明玥扯着嗓子尖叫,那声音就跟破锣似的,刺耳得很,震得冰道裂缝里“嗖嗖”地钻出更多追魂钉。
她还嚷嚷着:“那年秋猎场——”
我一下子抓住顾沉舟想缩回去的手。
他指节上残留的箭簇寒气,冷得我天灵盖都发麻了,寒意顺着头顶蔓延到全身。
眼前“轰”地一下炸开漫天黄叶纷飞的幻象:金甲卫的毒箭“嗖”地破空而来,那箭羽划破空气的声音尖锐刺耳,顾沉舟“呼”地一下横身挡在苏明玥马车前,我瞅见那女人藏在帷幔后面的手,正捏着操控箭羽的银哨呢。
“你明明知道……”我一狠心,“咔嚓”一下咬破舌尖,把血珠抹在他渗血的符咒上。
唇齿间一股子腥甜味儿,还裹着冰霜的气息,那味道让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顾沉舟的残魂“哐当”一下猛地剧震。
苏明玥突然发出母兽似的哀嚎,那声音就跟狼嚎似的,瘆人得很,在冰道中久久回荡。
她寄身的丫鬟躯体像蜡像似的开始融化,露出藏在心口那枚刻着“玥”字的定魂玉。
“不可能!我明明换了你们的命格……”她那腐烂的指尖“呼”地抓向我腕间裂纹蔓延的并蒂莲,还骂骂咧咧地说:“顾沉舟你疯了?用魂飞魄散护着这个……”
就在冰道中的危险不断升级之时,突然,地宫深处传来冰层断裂的轰鸣,就跟滚滚闷雷似的,震得我心都跟着颤。
我一听这声音,心里“咯噔”一下,害怕得不行,下意识地抓紧了顾沉舟的手。
此刻我心中一惊,这冰层断裂的声音预示着什么?
难道地宫即将崩塌?
这可如何是好?
顾沉舟眉头皱得紧紧的,眼神里全是警惕。
顾沉舟突然一把攥住我染血的婚书残片,“啪”地按在心口,幽蓝魂火顺着血契纹路“滋滋”地爬满我小臂,那幽蓝的火焰一闪一闪的,散发着一股温热的气息,那气息带着几分神秘。
冰道拐角传来铠甲鳞片刮擦声,“刺啦刺啦”的,那声音就跟金属摩擦似的,让人心里一阵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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