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攘攘皆为利来,皆为利往!
今天。
王博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对方有可能给刘邕运作一个保外就医的机会。
顿时为难了起来,事情到了这个程度,还这么运作,就有点欺负人了,难道就没有正义了?
迟来的正义还算是正义吗?
迟来的正义不算是正义!
自己的兄弟只能自己骂,自己的兄弟只能自己欺负。
别人不行,滚特么犊子!
王博说这样的话一定不是吹牛,一如王博曾经说过,在奉城咱是有一号,家世岂能一般。
王博来到了爷爷家。
祖孙二人,坐在实木沙发上,一起抽着烟,王博把林余身上发生的事,来龙去脉讲给了老爷子听。
老爷子浑浊的双眼不时有精光闪过。
爱屋及乌,他最疼这个大孙子,然而林余在老爷子这边也是挂了号的,有颗爱国主义的红心。
闻言有些动容了,远在晋城那个地界把爪子伸这么长不说,而且能如此不要脸。
最关键的是,王博把白皮子的医药公司的运作方式对老爷子说了个一清二楚。
老爷子干枯的大手,砰的一声,拍了一下扶手,可见当年也是一位性烈如火之人。
“把你爸你妈给我叫回来,立刻!”
王博闻言立即站直,大声喊道,“是!”
王博的父亲坐在椅子上,身姿笔直,王博母亲也是端庄无比,两人一起看着老爷子,等待问话。
老爷子把医药公司做的事情,问个清楚。
然后又对王博的父亲吩咐道,“把那些个不顾人民生死,从中谋取暴利,挖社会主义墙角的败类,能关多久关多久。”
“爸,这...”
“有些人身居高位,居然如此地不要面皮,把爪子伸过来,妨碍司法公正,他以为他是谁!”
“能不能办好,办不好的话,老子亲自出马!”
王博父亲,立即起身,立正敬礼,“是!保证完成任务!”
就这样,在老爷子询问之后,夫妻二人离开了。
老爷子笑眯眯地看着王博。
“把你说的那个多余,叫来,我看看,告诉他打印机的事没给咱爷们丢脸,请他吃饭喝酒,哈哈...”
“诶,好的,爷爷!”
王博拿着电话走了出去,拨通了林余的电话。
“多余,来找我,小区外的老地方。”
“呃...伱要单挑?还是群殴,告诉我,我好准备点人!”
“老子都特么白疼你了,你要跟老子单挑?组织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林余一听,艹,这不又是求表扬吗?
“王爷,你又发力了?”
“废话,谁还没有个爷爷了,快点,过时不候!”
“收到,mua~”
两人挂断了电话。
王博皱着眉头,咧着嘴,身子有些哆嗦,忍着胃中强烈的翻腾之感。
“多余,你特么失恋以后,不太正常啊~”,他自己一个人嘀咕起来。
......
王博爷爷家客厅。
王博和林余坐在老爷子的对面,林余有些紧张,坐的板板正正的,这是他两世以来,当面见到的最大的人物。
老爷子六十多了,可精神头非常好,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能看到人的心里一样。
洞察,淡然。
老爷子没说话,盯着林余看了几分钟,林余备感压力巨大。
“小多余,你很不错!”,不过说起话来,却很温和。
小多余是什么鬼,林余瞬间看了王博一眼,王博肚皮在抖,却不敢笑。
林余微微欠身,“爷爷,谢谢您的帮助。”
老爷子摇摇头,“这些都不算什么,能看到你们这一代,还有这种红色精神,我很开心,当年我在部队...”
王博爷爷讲述了自己波澜壮阔又渺小的一生。
他是一位老兵,也是一位首长,从援半岛之战开始崛起,那个时候在那场战争中能活下来就很幸运了,渺小的意思,就在这里。
也从这场战役立功升官,一路直上,打过越战。
林余绷直身体一动不动,全神贯注地听着老爷子讲着过去的事情,受着灵魂上的洗礼。
对于有点文青病的他来说,这无异于是一场精神层面的盛宴。
林余差点就觉得自己找到组织了,恨不得立刻投入为民族复兴的事业当中去。
老爷子一边讲,一边观察,顺带看了几眼他的大孙子,这小王八蛋在思想觉悟上明显较林余差好大一截。
老爷子把二儿子记恨上了,子不教父之过,得空需要收拾一下老二了,怎么教的孩子,这个工作一定要交给老二,大孙子是自己用来疼的。
林余兴趣盎然,开始追问了,他喜欢这种为民族大义而战的战士们讲述那些不为史书记载,又极其不凡的事迹。
......
在王博快要睡着的时候,两人结束了谈话。
“小多余,放心干,大胆地干,你可以用特供机养活工厂,市场层面的,搅局就行了,为体制内做专供机,老头子再给你使使劲,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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