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赵则刚点点头说:“你想好就行,我以为你是遇到了什么困难,需要为父帮助的话就尽管开口。”
赵回知道父亲是担心自己手里没有钱了,所以想暗暗的给自己点点银子,来帮助自己解决一下困难,他说没有的事情一切都很好,叫父亲不要担心。要是父亲知道他现在四处出击,肯定要惊掉下巴。
从赵府出来,赵回坐着马车又沿着那条商业街,向着原来登仙阁酒楼的方向驶去,在商业街转了一圈,他想看看这个附近哪一个地点更适合开酒楼。等他来到登仙阁酒楼附近的时候,看见了旁边秦家酒楼正在营业,但营业的结果是比较惨淡的,而对面的崔家酒楼却顾客盈门,而且看那样子规模变改大了不少,连周边的房子也被崔路直盘下来一起开了酒楼了,看来这个崔路直也已经认认真真的做起生意来,说实在的,这个崔路直人有点太偏执。
本来好好的一个事情,他好好做舔狗的话或许还真能俘获了秦幺妹的芳心,结果他没坚持下来现在已经秦幺妹成了不死不休的敌对关系,现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直接把秦幺妹的酒楼打垮,让秦幺妹走投无路,最后只能倒向自己的怀抱,结果就是两个人越来越僵,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可能。
赵回转了一圈,发现别的地方开酒楼是可以,但是要达到原先的这种登仙阁的水平,却最好还是在这条街上,因为这条街是南泗城人流最大的一条街,附近各种设施都有,各种商行、青楼比比皆是,还有几家赌坊也不远,有名的店铺基本上都在这附近几条街上,他左看右看最后觉得既然原登仙阁酒楼的房子要改为桂花楼,最好开新酒楼的位置在秦家酒楼这个位置,赵回想了想,等他们两个继续闹吧,什么时候秦家酒楼倒闭了,或许自己就可以把秦家酒楼盘下来,重新开设酒楼了。不过看现在这个样子,时机还不到。
回到东庄子,赵回喊来赵忠诚谈了自己的想法,让赵忠诚密切注意秦家酒楼,他感觉秦家酒楼撑不了多久,一旦秦家酒楼倒闭,让赵忠诚安排人去买下来,但一定不要说是自家买的,以防止秦幺妹有其它的想法。赵忠诚点头记下了。
赵忠诚最近因为自己有了儿子,大部分时间也泡在自己的家里,并不出门。赵回也尽量少安排赵忠诚做事,让他有时间在家里陪伴妻儿。
晚上赵回准备沐浴,因为雪烟最近不方便,所以这几日都是由雪娇和月澜轮流来给自己洗澡,但因为又要到月底盘存,雪娇最近也很忙,因为雪烟的工作量被赵回强制减少了,现在大部分由雪娇在负责,月澜做辅助。
今天是月澜过来伺候赵回洗澡的,洗完澡月澜便匆匆的离开,说还要和雪娇晚上对对账目,有些账目还没有对清楚,赵回还想说什么,结果月澜直接跑了。其实月澜是有点怕了,原先三个女人还能解决了赵回的房事,没想到赵回现在越来越猛,现在每晚上都要来两次,每次半个多时辰,甚至有时候清晨起来还要来一次。
原来三个人,三天陪一夜还能承受的住,现在雪烟怀孕了,两个女人有点受不了,隔天就要遭受赵回的一次摧残,月澜是真的怕了,所以她匆匆找了借口就跑了,今天雪娇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没有来,但是他们谁也不敢说出来。
赵回有些无聊,晚上跑到雪烟的房间去,刚和雪烟聊了一会儿,就被雪烟给赶出来了,虽然他保证晚上不碰雪烟,但雪烟哪敢让他留在自己的房间里,万一他兽性大发,出了问题怎么办?自己这个年纪感觉能有一个孩子一定很难,如果再不小心伤到了孩子怎么办,所以坚决的把赵回赶出了房间。
赵回无奈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结果一进自己的房间,发现自己的床上有人。赵回在想“这是雪娇呢还是月澜呢?应该是雪娇,刚才月澜自己主动跑掉的,不会这么一会儿就跑回来。”还是有人心疼自己,看他一个人冷清就过来来陪自己了,想着,赵回的得意的笑了,直接奔向了床榻。
屋子里点的氛围灯光线比较昏暗,但是赵回掀开窗帘的时候,虽然没有看清床上躺着的人是谁,还是感觉到了床上躺的人并不是雪娇或月澜,因为两个人的体态和躺在床上的姿势,早已经深深印在了赵回的脑海里。此时床上的人板板正正的躺在那里,双手紧绷的放在身体两侧,腿也绷得很直,说明这个人正处在极度的紧张中,赵回一时也看不清楚,就问:“是谁呀?”
结果躺在床上的人也不吭声,就紧绷绷的在那儿躺着。赵回见那人没有出声,赵回就伸手摸了一下那人的肩膀,结果那人只是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抖,还是没有出声。赵回无奈的说:“赶紧说你是谁?再不说话可别怪我出手收拾了你了。”说着赵回想要起来去开照明灯,结果床上那个人直接拉住赵回,很小声的说:“是我,少主人不要开灯好吗?”
赵回听出了声音竟然是风韵发出的,风韵就是他的五丫环,也就是原来杜四娘身边的小婢女拓跋术丽支。赵回立时哭笑不得,说:“你怎么躺到我床上了?”风韵说:“今天晚上我来陪公子睡觉。”赵回说:“赶紧起来吧,你年纪还小,想要陪我睡觉怎么着也要再等上两年才可以。”在赵回的想法中女孩子怎么也要到了十六岁才能同房,这已经是很小的年龄了,他可以接受,十四岁的确有点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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