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梦忽然拽着我躲进祭坛阴影,指尖捏着母亲的残页:“别信他,当年你母亲就是用‘假血契’骗过暗卫营——真正的祭坛钥匙,是‘魂灵融合’,不是血脉。”她忽然指向沈砚之的眼睛——左眼是熟悉的清冽,右眼却泛着暗卫营的幽蓝,“他的意识还在,只是被契约力量压制,你需要用槐木簪唤醒他。”
槐木簪在掌心发烫,阿桃的虚影忽然化作光点,钻进沈砚之的眉心——他的左眼忽然亮起,喉间溢出破碎的音节:“阿桃……别过来,我的身体……快毁掉……”记忆碎片在此刻拼接:重生前作为沈砚之,曾在父亲书房见过“魂灵共生”的记载,原来双宿主不仅是血脉相连,更是魂灵的“镜像”,而阿桃的魂灵,早已与我体内的“蝶魂”融合。
“砚之,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槐树下吗?”握紧他被锁链捆住的手,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茧,“你说‘阿桃的糖糕太甜’,却偷偷藏起糖纸——现在我知道了,那是你第一次收到‘偏爱’。”黑雾忽然翻涌,沈砚之的嘴角溢出鲜血,却笑了,右眼的幽蓝渐渐退去:“我也知道了,你蹲在门槛上捣槐花时,总把最香的花瓣留给我,就像我偷偷把玉冠上的碎光,藏进你的糖糕纸。”
首领忽然怒吼,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既然你们想死,那就一起葬在祭坛里!”祭坛地面裂开,露出底下的血池,沈砚之忽然挣断锁链,将我护在怀里,指尖在我后背画出蝴蝶阵:“阿桃,用槐木簪刺进我的心脏——那里藏着你母亲的灵力,只有毁掉它,才能阻止融合。”
第四十四章:魂灵共生的真相与血契逆转
槐木簪尖抵住沈砚之的心脏,蓝光在他胸口浮现出母亲的虚影——她穿着绣娘服饰,指尖抚过我们交叠的手:“阿桃,砚之,当年我与砚之母亲用魂灵设下‘共生契’——双宿主的心脏,从来都是共享的。”记忆轰然炸开:重生后作为阿桃,无数次梦见“胸口发烫”,其实是沈砚之的心跳;而沈砚之当年总说“槐花香让他安心”,是因为阿桃的魂灵早已与槐树、与他的记忆绑定。
“所以我们的重生,是母亲们用魂灵编织的‘梦’?”指尖划过沈砚之胸口的蝴蝶纹,竟与我掌心的纹路重合,“阿桃的魂灵融进槐树,引我重生,而砚之的魂灵,早就记住了她的‘喜欢’。”
首领忽然扑来,却被母亲的虚影震开:“当年暗卫营以为毁掉身体就能夺走契约,却不知真正的契约,在你们互相牵挂的心意里。”她忽然望向祭坛血池,那里倒映着无数个“我们”——有沈砚之在槐树下读书,有阿桃蹲在门槛上画他,还有重生后我们互相守护的每个瞬间,“魂灵共生的真相,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像槐树叶与槐花,从来都是彼此的影子。”
小梦忽然将母亲的残页扔进血池,纸页展开成完整的契约书,上面写着:“当双宿主愿为对方舍弃血脉,魂灵便会冲破契约枷锁。”沈砚之忽然握住我的手,将槐木簪刺进我们交叠的掌心,鲜血滴在契约书上,竟让黑雾化作蝴蝶,绕着祭坛飞舞:“阿桃,这次换我告诉你——我喜欢你,不是因为契约,是因为你是阿桃,是那个让槐花香有了温度的姑娘。”
血池忽然沸腾,首领的虚影发出惨叫,沈砚之的身体渐渐透明——那是契约力量消散的征兆。“砚之,别离开!”抱紧他渐渐虚化的身体,忽然听见阿桃的声音在脑海响起:“把槐木簪插进槐树,我们的魂灵,一直住在那里呀。”
第四十五章:槐树魂灵与南疆巫女的预言
南疆的槐树在晨光中发出微光,我将槐木簪插进树根,沈砚之的虚影忽然化作光点,与阿桃的虚影融合——他们穿着青布衫与月白衫,在槐树叶间笑,指尖相触的瞬间,槐树竟开出了冬季罕见的槐花。
“阿桃,你看,槐树开花了。”沈砚之的声音混着阿桃的软糯,从树影里传来,“原来魂灵共生,是这样的温暖。”
陈婶忽然带着南疆巫女走来,巫女指尖抚过槐树纹路:“双宿主的魂灵已与槐树融合,只要槐树不倒,你们便能以‘虚影’共存——但想要真正复活,需找到散落的‘蝶翼碎片’。”她忽然指向天际,那里飘着五片发光的蝴蝶翅膀,正是契约破碎时散落的“心意碎片”,“每片碎片,都藏着你们未说出口的‘遗憾’。”
小梦忽然单膝跪地,将蝴蝶心脏放在槐树根下:“这是绣娘的心脏,也是契约的‘核心碎片’——当年我被暗卫营收养,就是为了守护它,直到遇见真正的宿主。”心脏融入树根的瞬间,槐树竟长出了与沈砚之、阿桃同款的蝴蝶纹树疤。
“所以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指尖划过槐树的纹路,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暗卫营的号角声——这次的号角声,竟带着熟悉的“砚之”“阿桃”的呼唤,“那些散落的碎片,是不是藏着更多重生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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