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南疆巫女的槐灵密室
南疆的晨雾裹着潮湿的槐花香,阿桃攥着槐木簪站在巫女的竹屋前,簪头的碎影在雾中映出沈砚之消失前的眼神——幽蓝中带着未说完的牵挂。竹屋门扉自动裂开条缝,南疆巫女的银铃响从暗处传来:“阿桃,带着魂灵碎片来找我,可是沈公子的实体又失控了?”
屋内陈设简陋,四壁却刻满会呼吸的槐树纹路,中央石台上悬浮着颗透明的魂灵珠,正是沈砚之的核心碎片。阿桃指尖触到石台上的刻痕,忽然想起重生前作为沈砚之,曾在父亲书房见过相似的咒文——那是母亲们用来稳固魂灵的“槐灵锁”。
“巫女大人,沈砚白说……沈砚之的魂灵是槐树捏出的幻影。”喉间发紧,阿桃将残卷摊开,“可残卷里写着‘魂灵相契可逆时光’,究竟什么意思?”
巫女指尖划过魂灵珠,蓝光中浮现出二十年前的场景:暴雨夜的槐树下,沈砚之的母亲抱着襁褓中的阿桃,沈明修护着遍体鳞伤的沈砚之,雷光劈落时,两位母亲将魂灵注入槐树,用灵力编织出“共生契约”——“你重生到阿桃身上,是因为她的魂灵与槐树根系相连,而沈公子的魂灵碎片,早在二十年前就藏进了槐木簪。”
记忆如利刃划过——重生后每次摸到槐木簪,浮现的零碎画面不是阿桃的执念,而是沈砚之残留的魂灵记忆。“所以前世我们死在槐树下,母亲们用魂灵换来了重生的契机?”阿桃忽然想起沈砚之消失前的低语,“他说前世死亡与我母亲的心脏有关,那心脏……是不是藏在槐树核心?”
巫女忽然指向窗外的槐树,根系深处泛着暗红——那是母亲心脏的灵力波动。“绣娘的心脏是契约的‘灵核’,当年沈明修将它封入槐树根,只为等双宿主魂灵相契时,用真心之力唤醒。”她忽然掏出枚银钥匙,刻着与阿桃掌心相同的蝴蝶纹,“去槐树根系深处,那里有扇魂灵之门,能带你看见前世未竟的真相。”
话音未落,竹屋忽然震动,无数蝶镖破窗而来,蝶翼上染着暗卫营的毒雾。阿桃护着魂灵珠后退,却看见沈砚白的身影在雾中浮现,指尖捏着枚咒文符纸:“阿桃,跟我走,暗卫营的‘蝶主’亲自来了,凭你和巫女,挡不住。”
第六十二章:蝶主现世与魂灵博弈
南疆的石林在暴雨中若隐若现,阿桃被沈砚白拽进岩缝,指尖仍攥着巫女给的银钥匙。远处传来蝶翼震动的轰鸣,抬头时,只见个身着黑绸的身影踏蝶而来,面具上的蝴蝶纹与沈砚之胸口的残念一模一样——那是暗卫营传说中的“蝶主”,掌控所有蝶影的终极宿主。
“双宿主的魂灵共生体,果然是最好的养料。”蝶主摘下面具,露出张与沈明修相似的脸,却透着刺骨的冷,“二十年前,沈明修藏起绣娘的心脏,以为用槐树就能挡住暗卫营?如今魂灵相契,正是取回灵核的时机。”
记忆轰然炸开——重生前作为沈砚之,曾在父亲书房见过的神秘画像,此刻与蝶主的面容重叠。“你是……沈明修的孪生哥哥,沈明岳?”阿桃忽然想起沈砚白说过的庶出秘辛,“当年你为了掌控暗卫营,设计陷害绣娘,对不对?”
蝶主冷笑,指尖操控蝶影缠住阿桃的手腕:“绣娘的血是激活契约的钥匙,而你——阿桃,作为她的女儿,体内流着最纯的‘引路人’血脉。”他忽然指向沈砚白,“还有你,当年用庶子身份替换嫡子,如今该帮叔父完成当年未竟的事了。”
沈砚白忽然握紧阿桃的手,将她推向槐树根系方向,指尖却在她掌心画下保护咒文:“阿桃,快走!我来拖住他!”他的袖口忽然绽开暗卫营图腾,却在触到阿桃腕间的银环时,图腾猛地褪色——那是母亲留下的“护桃咒”,在血脉共鸣下自动激活。
“你竟敢背叛暗卫营?”蝶主暴怒,蝶影化作利刃刺向沈砚白,却被忽然涌来的槐花香震开。阿桃回头时,看见沈砚之的虚影在槐树根须间凝聚,指尖缠绕着母亲的灵力:“阿桃,用银钥匙打开魂灵之门,那里有能克制蝶主的力量!”
槐树根系忽然裂开,银钥匙自动嵌入石门,门内涌出的不是黑暗,而是无数闪烁的魂灵碎片——每片碎片里,都映着沈砚之与阿桃前世今生的相遇:七岁的槐树下初见、十五岁的糖糕私藏、重生后的误会与和解,还有前世死亡时彼此护着对方的眼神。
“原来魂灵相契,是把所有的‘喜欢’都藏进了槐树。”阿桃指尖触到最亮的碎片,那是沈砚之临终前的执念,“砚之,这次换我接住你的心意。”
第六十三章:槐灵之门的前世残像
魂灵之门内的空间悬浮着无数光片,阿桃踩着细碎的记忆片段前行,每一步都踏过前世今生的重叠——这边是重生后阿桃蹲在药铺捣槐花,那边是前世沈砚之在槐树下偷偷看她的侧脸。沈砚之的虚影始终护在她身侧,指尖划过光片时,竟能触到当年的温度:“阿桃,你看,这是你替我缝的补丁,针脚虽歪,却比任何绣品都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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