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前世的沈砚之因护着槐月叛宗,就是为了阻止我们抽取镜灵之力,可惜啊……”镜像人忽然掐住阿桃的脖子,镜灵锁发出刺耳的轰鸣,“现在你们的血脉已经融合,正好让我们完成当年未竟的计划——用双生镜灵的力量,掌控墟渊界的灵气!”
阿桃的呼吸渐渐急促,却在看见沈砚之眼中的血色时,忽然想起前世长辈教她的“镜灵御心诀”:“当镜灵之力暴走时,想想你最重要的人,他的心意,就是最好的锁。”她忽然握住沈砚之的手,将自己的恐惧、信任、爱意,全部通过掌心的印记传入他体内——就像无数世前,他为她做的那样。
沈砚之的星砂之力忽然暴涨,竟将镜灵锁震碎,劫镜在两人的灵力共鸣中化作齑粉。他忽然低头望着阿桃,指尖擦去她眼角因灵力透支而溢出的血泪,“阿桃,还记得我们在镜域核心说的吗?无论宗门如何,无论规则如何,我们的心意,永远是彼此的退路。”
第四镜“妄镜”升起,镜中映出最极致的诱惑:阿桃成为镜域之主,沈砚之成为墟渊界最强大的破镜使,两人联手统治万界,再无任何力量能分开他们。“阿桃,别碰那面镜,妄镜会放大人心底的‘控制欲’,让你迷失在虚妄的权力里。”沈砚之忽然挡在镜前,却看见镜中自己的倒影向阿桃伸出手,“砚之师兄,你说过想护我一世,现在有机会让我们永远不受伤害,为什么要拒绝?”
阿桃望着镜中两人相拥的画面,忽然想起砚雪临终前的遗憾——被困镜域千年,错过人间的烟火。她忽然握住沈砚之的手腕,将他拉离妄镜,“比起虚妄的永恒,我更想要真实的陪伴。就像这一世,哪怕被宗门算计,哪怕要面对灵气乱流,只要你在身边,哪怕一起吃苦,也是好的。”
妄镜忽然裂开,露出镜后隐藏的“真相碎片”:清墟宗的历代大长老,其实都是“镜域心魔”的傀儡,他们不断转世,只为夺取镜灵血脉,而沈砚之与阿桃,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双生镜灵完全体”,能让心魔彻底降临墟渊界。
“原来一切都是骗局,从我们转世到清墟宗开始,就落入了他们的局。”沈砚之握紧桃砚剑,星砂之力与槐灵之力在剑刃上流转,形成独特的“阴阳鱼”纹路——那是双生镜灵与破镜使灵力融合的终极形态,“阿桃,现在该我们撕开真相了——所谓灵气乱流,根本是他们引出来的,为的就是逼我们觉醒血脉。”
阿桃忽然想起母亲日记里的最后警告:“若遇清墟宗试炼,切记别用完整镜灵之力,他们要的,是能操控的‘容器’,而非有自主意识的‘镜灵使’。”她忽然咬破舌尖,将带着神魂之力的血滴在桃砚剑上,“砚之师兄,用你的星砂之力,配合我的镜灵血,我们一起斩断心魔与宗门的联系!”
剑刃斩向试炼空间核心的瞬间,清墟宗的地面裂开无数缝隙,黑色魔气涌出,竟将大长老等人的身体吞噬,露出底下的“镜域心魔”本体——那是个由无数碎镜拼成的巨人,每片碎镜里都映着历代被吞噬的镜灵使。
“双生镜灵,果然没让我失望——你们的灵力,就是打开心魔封印的钥匙!”心魔的声音震得墟渊界灵气动荡,它忽然伸出碎镜手臂,抓住阿桃与沈砚之,“现在,把你们的神魂献给我,我就能成为墟渊界的新规则!”
沈砚之忽然看见心魔体内,有无数个“桃砚”的残影在挣扎——那是历代被算计的双生镜灵,他们的执念在此刻共鸣,竟在阿桃的槐灵蝶印记与他的星砂痕之间,凝成条金色的锁链,将心魔的碎镜手臂牢牢缠住。
“原来我们从来不是一个人,历代的‘桃砚’都在等这一天——用心意凝成的锁链,斩断强加的规则!”阿桃忽然想起镜域里砚雪说的“血脉里的光”,她忽然张开双臂,让槐灵之力化作千万光蝶,涌入心魔体内的碎镜——每只光蝶,都带着“不愿被操控”的执念,都带着“想与所爱之人相守”的心意。
心魔发出刺耳的轰鸣,碎镜一片片剥落,露出核心处的“规则核心”——那是初代镜灵使因绝望而凝成的执念结晶,上面刻着“双生必陨”的诅咒。沈砚之握紧桃砚剑,与阿桃同时刺向核心,“这次,我们要让所有被规则困住的‘桃砚’,都能重获自由!”
核心碎裂的刹那,墟渊界的灵气乱流忽然平息,化作细雨洒向大地,而清墟宗的槐树,竟在此时开出了双色花——粉色是槐灵之力,银色是星砂之力,交织成墟渊界从未有过的美景。
阿桃望着沈砚之因灵力透支而苍白的脸,忽然想起每一世他们互相守护的场景——原来真正的破局,从来不是靠强大的力量,而是靠“不愿放弃彼此”的心意。
然而,就在此时,墟渊界的天边忽然浮现出“因果观察者”的虚影——陆明的现世化身,正望着他们微笑,“双生镜灵破了心魔封印,很好……但你们别忘了,墟渊界的规则虽然改写,可‘万界平衡’需要新的代价——沈砚之,你的星砂之力因融合镜灵血脉而暴走,若不及时压制,不出三日,就会化作星砂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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