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砂核心爆炸的强光中,阿桃星砂身体与他实体缠绕融合,如槐树与星砂共生。原初沈砚之身影渐透,临终前笑道:“或许……你们才是原初契约的‘答案’。”
强光消散,沈砚之躺于星砂池边,掌心是完整碎玉,腕间星砂链尾的槐花坠轻颤,似在说“我在”。老者虚影消散前留下低语:“去法则裂缝吧,那里有天道为你们写的‘例外条款’——但真正的永恒,在你们愿为彼此‘不完整’的心意里。”
他望向魂海,星砂泛着暖光,每一粒都映着他与阿桃的剪影。腕间星砂链传来阿桃的声音:“在星砂池,我见每一世的你眼里都有光——那是‘就算规则阻止,也要爱我’的光。”
“因为你,就是我眼里的光。”他低语,指尖触向眉心星砂印记,“接下来,我会带着你的星砂,在规则裂痕里走出我们的路。”
魂海尽头天空裂开,光中有身影在槐树下微笑——那是千万世轮回的执念所化。腕间星砂链强光指向裂缝深处的法则裂缝,那里悬浮着打开的契约书,封面写着:“当双生魂灵以爱为刃,斩开的从不是规则,而是让光进来的路。”
踏入裂缝的瞬间,星砂坠浮现母亲们惊恐的虚影,裂缝深处传来原初双生魂的心跳,尽头光门后,石碑上共生纹中央嵌着一枚滴血星砂……
溯魂契:法则裂缝的星砂暗涌
法则裂缝的风带着刺骨割裂感,每道风刃掠过腕间星砂链,都让阿桃的星砂坠发出细碎颤音。坠子渗出微光——那是她的魂灵在感知危险,如同千万世里她躲在他身后时,指尖总会攥紧他衣角。
“裂缝里的规则碎片在排斥我们,”阿桃的声音自坠子深处传来,“它们是独魂法则的‘记忆残响’,在警告双生魂的存在是对天道秩序的冒犯。”她的星砂之力在沈砚之掌心画出蝴蝶纹——第一世他教她的符号,带着跨越千万世的温热。
雾霭翻涌,规则碎片拼成“魂灵裁判者”虚影,他们身着纯白长袍,眉心嵌着“独魂至上”的规则结晶。最前方裁判者抬手,地面浮现魂纹阵困住沈砚之:“双生魂灵,妄图用‘爱’篡改天道法则?原初双生魂的分裂便是警示。”
沈砚之握紧槐木簪,簪头槐花忽张第二层花蕊——母亲们的魂灵在回应。他见裁判者虚影中闪过母亲们的面容,眼神却冰冷:“你们以为四位母亲的牺牲是为成全共生?她们偷走契约时就该知道:双生魂每一次相遇,都在消耗世界灵能,直至星砂燃尽。”
星砂链发烫,坠子涌出母亲们的记忆碎片:第四世雪夜,他的母亲在星陨阁前用魂灵加固星砂链;第七世焚魂巷,阿桃的母亲为护他们化作星砂飘落槐木簪。“裁判者说的‘灵能消耗’,其实是母亲们用魂灵替我们承担了共生代价。”阿桃声音哽咽,“每一世我们相爱,她们的魂灵便碎裂一次,直至成簪头槐花,再无完整模样。”
指尖触到槐木簪上母亲们的血泪痕迹,沈砚之忽忆起契约书封底“宁以吾魂,换孩儿千世相遇”的字迹——母亲们的牺牲,是为让他们在规则裂缝中学会“带着遗憾相爱”。“阿桃,母亲们的星砂早藏在我们每一次相认的瞬间——红绳、银环、星砂碎片,都是她们在说‘别怕,妈妈在’。”他将簪子按在魂纹阵上,母亲们的魂灵虚影与共生纹共鸣,竟让规则碎片渐渐软化。
裁判者褪去兜帽,面容与沈砚之的哥哥无异,眉心却多了规则结晶:“你以为仅凭执念就能对抗天道?四位母亲偷契约时,我被留作‘规则锚点’,每一世‘只能活一人’,都是我在替你们平衡灵能——可你们千万世的相爱,让锚点出现裂痕。”
规则碎片聚成“时间乱流”,将沈砚之卷入记忆漩涡:第三世他作为暗卫首领,见阿桃腕间蝴蝶斑便松开捕网;第五世为魂火卫,剑抵她咽喉时剑尖偏了三寸。“原来每一世的‘规则破绽’并非偶然,”他望着漩涡中阿桃拼命用星砂链缠紧他手腕的身影,“是我们的魂灵在母亲们引导下,在规则里凿出了光的缝隙。”
裁判者催动规则碎片化作利刃刺向星砂链:“双生魂灵灵能失衡会致法则崩塌,唯一解法是让一人融入星砂,成为法则‘修补剂’。”利刃触到星砂链,阿桃的星砂坠炸裂成千万星砂护住他,自己的虚影却几近透明:“砚之快走,我的魂灵还能拖住他们!”
“我不走!”他抱住虚影,触到星砂的微凉,忆起第一世她靠在他肩上的温度,“当年你替我挡刀,每一世你都在我怀里碎成星砂,这次换我护你——就算灵能失衡、世界崩塌,我也要让你知道,‘我们’的重量从不是规则能衡量的。”他咬破指尖滴血星砂链,共生纹与母亲魂灵之光融合,竟在规则碎片中开出槐花。
规则结晶悲鸣——沈砚之的血与阿桃的星砂凝结成“心魂结晶”,超越独魂法则。裁判者虚影溃散前,将最后规则利刃刺向阿桃魂灵核心:“就算凝聚心魂结晶,也改不了‘双生魂灵必有一陨’的终极法则——这是原初契约的‘死亡条款’,藏在裂缝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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