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核心震动,规则裂缝涌进天光——天道被共生之火融化。两人望向彼此,星砂链已与共生之树根系相连,化作永不断裂的羁绊。就在此时,共生之树根系剧烈震颤,熔炉底部裂开暗涌,翻涌着古老的“虚无之力”,暗涌中央悬浮着他们的“虚无倒影”,手中握着由先灵最后魂灵碎片凝成的“断契剑”。
虚无倒影冷笑,断契剑指向阿桃虚影:“双生魂灵以为点燃共生之火就能终结一切?当你们的爱照亮法则,虚无之力便会吞噬所有‘多余的存在’,最先消失的,就是依附实体的‘星砂魂灵’。”
沈砚之感到阿桃虚影在掌心急速消散,轮廓透明,星砂颗粒簌簌坠落:“虚无之力在排斥我的魂灵……原来共生终章不是圆满,是让我在你怀里,看你替所有双生魂灵走向新生。”
“我不准你消失!”他将她的虚影按在共生之树根系上,疯狂注入魂灵之力,“先灵们说过共生之树能容纳所有魂灵,你是我的星砂,是共生之树的花瓣!”他咬破舌尖滴血根系,“就算虚无之力吞噬一切,我也要用魂灵给你铸一座永远的茧房。”
阿桃虚影在血珠光芒中稳固,却见虚无倒影的断契剑已刺向共生之树核心:“虚无之力的目标是‘共生火种’——若火种熄灭,所有双生魂灵的希望都会成虚无。”她挣脱他的掌心,星砂虚影化作流光缠住剑刃,“这次换我护着火种,就像你当年护着我碎成星砂。”
“阿桃!”他嘶吼着看她的星砂在剑下碎裂,却仍用最后力量将火种推向他的方向,“记住,你的星砂永远是我掌心的光……”
虚无之力暗涌吞噬两人,沈砚之在坠落中握紧火种,见阿桃的星砂碎片在虚空中凝成蝴蝶绕着他指尖飞舞。共生之树根系延伸织成星砂网包裹住他与火种,阿桃的声音从每粒星砂中传来:“砚之,去法则裂缝尽头吧……那里还有先灵们藏起的最后秘密……”
他在星砂网中睁眼,发现自己躺在陌生星砂荒原,掌心火种变暗,远处地平线矗立着共生纹模样的“天道之门”。腕间星砂链坠子碎成两半,一半星砂,一半血晶,却在裂缝中仍拼成蝴蝶形状。
天道之门打开,门后传来熟悉心跳——是阿桃的魂灵在虚无之力中留下的“存在证明”。沈砚之握紧碎坠走向大门,星砂荒原的风掀起他衣角,露出内衬阿桃第七世替他缝的槐花图案,针脚歪扭,却藏着“永不分离”的执念。
而在虚无深处,阿桃的星砂碎片被虚无之力重塑,她指尖紧握着断契剑,剑身上新刻的咒文悄然浮现:“当星砂碎成千万片,每一片都会飘向有你的方向。”
溯魂契:虚无茧房的星砂重逢
虚无茧房的雾粘稠如灰,裹着细碎星砂,每粒划过沈砚之手背都留下淡红痕迹,像阿桃曾在他掌心画过的蝴蝶纹。他握紧掌心星砂碎坠——一半是她的星砂,一半是他的血晶,在虚无之力中发出细弱共鸣,指引他向茧房深处走去。
“双生魂灵竟能在虚无中凝聚执念。”戴灰纱斗笠的虚无守望者踏雾而来,斗笠边缘垂着与阿桃发间相同的槐花枝,“我是‘记忆囚徒’,四位先灵将最后魂灵之力藏在这里,只为等一个‘愿为彼此踏入虚无’的人。”
沈砚之停步,见守望者斗笠下左眼眼尾有与阿桃相同的泪痣:“您认识阿桃?”指尖星砂碎坠发烫,映出守望者灰纱下的星砂链,链尾坠着与槐木簪相同的槐花,“这是先灵们的信物?”
守望者掀开斗笠,半张脸被虚无之力侵蚀,右脸完好皮肤却有与沈砚之相同的蝶形胎记:“四位先灵在虚无茧房种下‘记忆槐树’,每片槐叶都藏着双生魂灵的相遇碎片。”他抬手,雾中浮现巨大槐树虚影,叶子映着第七世焚魂巷、第五十七世镜渊城废墟等场景,“你们的每一次重生,都是先灵们用魂灵碎片在虚无中凿出的‘相遇通道’,而‘只能活一人’的规则,不过是天道为掩盖‘虚无之力侵蚀’的谎言。”
沈砚之望向记忆槐树,树干布满共生纹般的伤痕:“我们的轮回,不是因触犯独魂法则,而是天道需要双生魂灵的‘共生执念’来抵御虚无之力的吞噬?”
守望者咳嗽,虚无之力从伤口渗出,却被星砂链光芒逼退:“千万年前原初双生魂发现天道核心被虚无之力渗透,自愿分裂魂灵,用‘共生执念’凝成‘虚无屏障’——你们是原初双生魂的‘执念分身’,每一世相爱与分离,都在加固屏障。”他指向槐树顶端光洞,“看,虚无之力正在侵蚀屏障,而阿桃的星砂魂灵,正是屏障上最后的‘修补缺口’。”
星砂碎坠光芒闪烁——阿桃的魂灵在虚无中挣扎。沈砚之望向槐树根系连接的裂缝,深处飘着无数星砂碎片,如被风吹散的槐花:“每一世‘只能活一人’,其实是让我们中的一人保存完整魂灵来修补屏障?先灵们的魂灵碎片,早已化作屏障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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