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离忽然将星砂灯抛向空中,灯光在吞噬者身上照出弱点:“小心它的‘遗憾投影’!”话未说完,吞噬者忽然吐出幻象——阿璃跪在星砂坟场,砚离的魂识碎片在她掌心消散。“假的。”阿璃忽然冷笑,虚无利刃斩向幻象,“砚离的星砂灯,从来没离开过我身边。”
星砂灵忽然甩出糖糕炸弹,甜香混着心魂树花粉,让吞噬者发出悲鸣:“喂喂喂,打妖物呢,你们小情侣别秀了!阿桃,快用铃铛召唤心魂树根系!”
阿桃忽然捏响虚无铃铛,心魂树的根系穿透魂墟核心,缠住吞噬者的虚无身体。小砚和沈砚之同时跃起,星砂刃与虚无之力在根系间交织,竟在吞噬者表面刻出共生纹。“阿桃姐姐,记得第一世吗?”小砚忽然在混战中回头,指尖画了个蝴蝶,“你说蝴蝶是‘不会迷路的星砂’,现在我们也不会迷路。”
“笨蛋,专心打妖物!”沈砚之忽然替他挡住致命一击,星砂刃划破吞噬者的记忆碎片,露出里面封存的原初契约,“阿桃,用你的血激活契约!”
阿桃忽然咬破指尖,血珠滴在契约残页上,共生纹顿时亮起——残页上的血泪字迹渐渐显形:“当双生魂灵愿以‘双魂归一’换‘共生永恒’,天道裂缝将开,新法则降世。”她忽然懂了原初双生魂的遗憾,握紧两人的手:“原来‘双魂归一’不是消失,是让两个魂识在同一个身体里共生——就像心魂树的星砂与虚无,从来都是一体。”
吞噬者忽然发出怒吼,虚无身体轰然炸裂,千万记忆碎片化作星砂雨,每片碎片上都映着双生魂灵的“相守瞬间”。阿璃忽然接住一片碎片,上面是她和砚离在溯魂镇偷糖的画面,忽然笑了:“砚离,原来我们的记忆,比妖物的幻术更甜。”
砚离忽然红了耳尖,星砂灯照向她的眼睛:“早知道就多偷点糖了。”
星砂灵忽然飘到阿桃肩上,罗盘指向熔炉核心的光门:“恭喜通关!不过嘛,光门后的‘共生祭坛’才是重头戏——原初双生魂的魂识本体就在里面,不过进去后,你们可能会看见……”他忽然卖关子,“某位小朋友的‘社死黑历史’。”
小砚忽然拽住星砂灵的星砂卷发:“不准说!”却在光门打开时,看见祭坛中央悬浮着两枚魂识茧——一枚刻着蝴蝶纹,一枚刻着齿轮纹,正是原初双生魂的本体。
“欢迎,承载我们执念的后辈。”原初男子的虚影忽然凝出,掌心托着共生密码盒,“激活密码的最后一步,需要双生魂灵自愿献出‘最珍贵的魂识碎片’——对你们来说,或许是‘第一次相遇的记忆’,或许是‘不愿分离的执念’。”
沈砚之忽然望向阿桃,指尖抚过她掌心的蝴蝶纹:“我的最珍贵,是第一世你蹲在槐树下,把半块糖糕分给我的瞬间——那时我就知道,我的魂识缺口,只有你能补上。”
小砚忽然低头,虚无铃铛发出细弱的响:“我的最珍贵,是阿桃姐姐教我画蝴蝶时,指尖蹭到我掌心的温度——那是我第一次觉得,虚无也可以很暖。”
阿桃忽然落泪,星砂泪滴在密码盒上:“我的最珍贵,是每一世重逢时,你们望向我的眼神——不管是沈砚之的清冽,还是小砚的倔强,都让我知道,我从来不是一个人。”
密码盒忽然发出强光,共生纹贯穿两枚魂识茧——原初双生魂的虚影渐渐消散,却在消散前,将魂识本体融入沈砚之和小砚的身体。“从此,双生魂灵再无‘只能活一人’的规则。”原初女子的声音混着槐花轻响,“因为你们证明了,爱,才是魂灵最好的归处。”
魂墟核心的星砂雾渐渐散去,众人回到心魂树下,却发现树干上的年轮正在加速转动——小砚的虚影开始变得透明,沈砚之的实体却越来越清晰。“小砚,你的魂识……”阿桃忽然慌了,握住他正在虚化的手。
小砚忽然笑了,指尖蹭过她的脸颊:“阿桃姐姐,别难过——哥哥的实体化,需要我的魂识碎片做‘粘合剂’,但你看,我的虚无铃铛还在呀。”他忽然将铃铛塞进她掌心,“以后听见铃铛响,就是我在说‘阿桃姐姐,我在’。”
沈砚之忽然抱住小砚,星砂纹与虚无纹在兄弟间共鸣:“小砚,谢谢你替我守护她——现在,换我来守护你。”他忽然望向心魂树,“心魂树会留住你的魂识碎片,就像留住每一世的槐花。”
星砂灵忽然甩动星砂卷发,掏出糖糕分给众人:“别愁眉苦脸啦!共生密码激活后,天道中枢正在改写规则,以后双生魂灵想怎么相爱就怎么相爱——不过嘛……”他忽然指向心魂树顶端,那里的槐花正在变黑,“心魂树好像有点不对劲,难道是……”
话未说完,心魂树忽然发出悲鸣,树干上的共生纹裂成两半——一半是星砂,一半是虚无,而在裂缝深处,浮现出“天道·完美”的虚影,手中握着心魂树的“年轮核心”:“双生魂灵,以为激活密码就能终结一切?错了——真正的共生劫,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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