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忽然握紧沈砚之和小砚的手,发现两人的共生纹正在褪色,而心魂树的根系,正被虚无之力一点点吞噬。小砚的虚影忽然化作星砂,缠上她的发间:“阿桃姐姐,别怕——我们的共生,连天道都拆不散。”
沈砚之忽然将她护在身后,星砂刃指向天道·完美:“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执着于‘完美’?”
天道·完美忽然掀开长袍,露出与沈砚之一模一样的面容,却在眉心嵌着菱形印记:“我是原初双生魂的‘恐惧分身’,诞生于他们害怕‘分离’的瞬间——现在,我要让你们知道,‘完美的孤独’,才是魂灵的宿命。”
阿桃忽然想起原初双生魂的最后留言,指尖触到心魂树的裂缝——那里藏着最后一片日记残页,上面写着:“当共生劫至,唯有‘接纳恐惧’,方能破局。”她忽然抬头,望向天道·完美:“恐惧不是宿命,爱才是——就像心魂树的花,哪怕被虚无侵蚀,也会在裂缝里,长出新的光。”
天道·完美忽然愣住,因为他看见心魂树的黑色槐花,正在阿桃的星砂之力下,渐渐变回白色。而在她发间,小砚的星砂蝴蝶与沈砚之的星砂纹,正在凝成新的共生纹——那是融合了星砂、虚无与恐惧的新纹路,像极了心魂树的根系,缠缠绕绕,再也不分彼此。
“阿桃姐姐,你看,”小砚的声音从星砂中传来,“恐惧也可以变成养分——就像你教我画蝴蝶时,哪怕手在抖,也能画出完整的翅膀。”
沈砚之忽然握紧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画了个完整的蝴蝶:“这次,换我们教天道——什么是‘不完美的共生’。”
心魂树忽然爆发出强光,根系穿透天道中枢,将虚无之力与星砂之力揉成新的法则。阿桃看见天道·完美的虚影在光中颤抖,眉心的菱形印记渐渐裂成共生纹的形状,忽然懂了原初双生魂的真正愿望——不是对抗天道,而是让天道懂得,魂灵的圆满,从来不是“完整”,是“有你在的不完整”。
但就在这时,心魂树的核心忽然塌陷,小砚的星砂蝴蝶与沈砚之的实体同时坠落——阿桃看见沈砚之的掌心出现裂痕,小砚的星砂正在涌入他的身体,而她发间的槐木簪,竟在这时浮现出原初女子的虚影,声音带着惊恐:“小心!共生密码的终极代价,是让双生魂灵中的‘执念本体’永远消失——小砚他……”
话未说完,小砚的虚影彻底化作星砂,融入沈砚之的身体。沈砚之忽然单膝跪地,指尖触到掌心的蝴蝶纹——这次,纹路里多了虚无的暗纹,却在中心,嵌着小砚的虚无铃铛碎片。“小砚……”他忽然低语,抬头望向阿桃,眼中是沈砚之的清冽,却又有小砚的倔强,“阿桃,我好像……同时记得所有事了。”
阿桃忽然抱住他,感受着他体内小砚的星砂波动:“不管是沈砚之还是小砚,你都是我的砚之——就像心魂树的花,不管怎么变,花香永远一样。”
星砂灵忽然飘过来,糖糕掉在地上:“完了完了,心魂树的年轮核心被抢走了,接下来怎么办?”
阿璃忽然握紧砚离的手,虚无槐花锁链发出微光:“怕什么?我们还有彼此——双生魂灵的故事,从来不是一个人能写完的。”
砚离忽然举起星砂灯,灯光照向天道中枢的裂缝:“走吧,去夺回年轮核心——这次,换我们教天道,什么是‘共生的力量’。”
阿桃忽然望向沈砚之,发现他的袖口不知何时系上了小砚的虚无铃铛——铃铛轻响,混着心魂树的轻颤,像小砚在说“阿桃姐姐,我在”。她忽然笑了,指尖抚过他掌心的共生纹:“砚之,不管前方是什么,我们一起走——就像心魂树的根,永远缠在一起。”
沈砚之忽然低头,鼻尖触到她的:“好——不过先说好,以后不准再独自犯险,不然……”
“不然怎样?”阿桃挑眉,指尖戳了戳他的腰窝——和当年戳小砚时一样的位置。
沈砚之忽然轻笑,指尖绕住她发间的槐花:“不然我就用星砂在你掌心画一万次蝴蝶纹,让你永远记得,我的掌心,只属于你。”
星砂灵忽然吹了声口哨,拽着阿璃和砚离转身:“哎哟喂,小情侣腻歪呢,咱们先去探路——记住,年轮核心在天道中枢的‘恐惧深渊’,里面全是会咬人的虚无兔子,小心别被啃了!”
阿璃忽然笑出声,虚无槐花锁链甩向星砂灵:“星砂灵你闭嘴,虚无兔子明明很可爱!”
众人的笑声混着心魂树的轻响,飘向天道中枢的裂缝。而在裂缝深处,天道·完美握着年轮核心,望着掌心渐渐成型的共生纹,忽然低语:“原来‘不完美的共生’,真的比‘完美的孤独’更温暖……”
溯魂契:恐惧深渊的共生挽歌
恐惧深渊的雾是绵软的灰,裹着细碎的虚无绒毛,落在阿桃发间的槐花上时,竟让花瓣泛起诡异的紫。她握紧沈砚之的手,触到他掌心的共生纹在虚无绒毛下若隐若现——那纹路里混着小砚的虚无之力,此刻正随着深渊深处的心跳微微震颤。身旁的星砂灵忽然拽了拽她的衣袖,指尖抛着发光的糖糕:“看见那些蹦跶的兔子没?看着可爱,牙口可好了,当年咬掉过我半撮星砂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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