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辛勤的劳作,让大家疲惫不堪。
夜晚睡得更加香甜,一觉睡到大天亮。
几人在走廊上不期而遇,相视一笑,昨天那页彻底翻过去了。
“我们今天必须离开,雨季即将到来,我们得赶到雨季之前离开衡量山脉。”
靳清瑶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有些牙疼。
“雨林的雨,就好比小孩的脸,说变就变,实在太危险。”
“好!
反正都是把摆手,上山不难。”
牟瑾辉也道听途说了不少热带雨林的雨季。
“就这座山,不出意外的话,按照我们的脚程,满打满算两天就能登顶。
但下山就说不准了,找妖族就好比瞎子摸鲤鱼,看运气。”
靳清瑶眼里闪过凝重,今天起床她卜了一卦,既然没有成象,这可不是好兆头。
“妖族非找不可吗?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多少有点傻。”
二胖摸了摸脑袋,他明明感觉到,师父们对妖族有些忌惮,为啥又要去招惹。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说是敌是友还不好说。
现在都火烧脚背了,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有可能得到机缘的机会。”
靳清野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这废话文学越来越丰富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尽力而为,实在找不到也不强求,得看缘分,啥事也没有狗命重要。”
靳清瑶在全盛时期都没有把握,完好无损的走出热带雨林雨季的大山。
几人听见犟种靳清瑶都说软话了,大概也能猜到点什么。
面色变得沉重,重重的点头,沉默的洗漱。
草草吃了早餐,大家就深一脚浅一脚往山上走。
根本没有路,半人高的野草野草,把几人的裤腿打都打湿了。
虽然上山路崎岖,也很艰难,但刚开始还顺利,最起码能有人走过的痕迹,零星的一条小路。
可是越走越艰难,路也被走没有,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全是悬崖峭壁,各种毒蛇毒虫作伴。
汗水中带着露水,脚底踩着潮湿的青苔,简直走得怀疑人生。
靳清瑶擦着脸颊的汗水,嘴里的牢骚就没有停。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我们受老罪了。”
牟瑾辉刮了一下鞋上稀泥,苦笑。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才哪里哪。
你戴一顶帽子往山顶望,帽儿掉了也看不着山顶,现在道苦,还为时太早。”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为啥不看?
早上的太阳,不晒人但射眼睛。”
靳清野脱掉已经能拧出水的外套,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他们兄妹身体亏空是有原因的,这厮心也太大了。
一点也没有觉得妹妹是女孩子,本就体弱的自觉。
也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他错觉,娇滴滴的妹妹能当男人用。
这是一点都没认真观察啊,难道没发现妹妹、战斗永远都只用了一招,扔符咒。
平时囡囡长囡囡短,到了关键时候啥也不是,还尽说风凉话。
“老子也累,互相打气,你懂个锤子!
在横挑鼻子竖挑眼,大早上的,闯了你妈个鬼。”
牟瑾辉看见好大儿眼里的鄙视,瞬间就炸毛,他自认为今天没有得罪过他。
二胖看着又杠上的父子俩,赶紧打圆场。
“吃得苦,耐得烦,霸得蛮,咱们华国人的精神可不能丢。
加油,雄起,还有力气吵架,你们还是累轻了。”
“切“哼”,就你会装好人!”
牟瑾辉和靳清野异口同声的对二胖吼,这哪里是劝架,分明是火上浇油。
“得了,你们是亲父子,我是小跟班。
二位继续,实在不行就打一架。”
二胖双手抱胸,靠在一棵不知名的树上,眼里全是调侃。
“别贫了,赶路要紧,这可不是久留之地。”
靳清瑶砍了一根树枝,给自己做了一个简易且实用的登山杖。
“蚂蚁搬家蛇过道,大雨不久就来到,我们估计在雨季前是翻不过这座山了。”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下不了就找山洞歇息,露营就不了想了。”
牟瑾辉倒是干脆,又不种地,也不上班,何必把自己逼这么紧。
“你倒是人一个,卵一条,光混得很!”
靳清野没好气的顶嘴,眼瞅明媚的阳光,心里沉甸甸,扭头看向靳清瑶。
“卦象没显?”
靳清瑶轻轻的摇头,“不是磁场问题,就是有高手在扰乱视线。
今天没有出卦,甩了三次五帝钱都是立起的。”
“越来越有意思了,巧合多了就是故意为之。
我们快成唐僧肉了,谁都想来咬一口。”
靳清野面色铁青,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木原星对我们兄妹不友好,老子要大开杀戒了。
麻痹什么玩意,都想在我们头上来拉屎撒尿,真当我们是纸糊的。”
“哥,你怀疑是?”
靳清瑶的话没有说完,兄妹俩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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