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樊意龄,还真有点意思。
虽然东宫和武将樊家是死对头,但是太子和樊意龄倒是臭味相投。
太子整日被皇后管束,觉得皇宫枯燥无味。
这樊意龄是个人精,就粘上了太子。
两人私交甚好。
虽然樊意龄那次被太子背刺过,但也没受什么惩罚。
加上他一直讨好太子,两人很快就和好如初。
这次出使乌勒就是樊意龄求着太子带来的。
太子觉得乌勒之行肯定无聊,竟然瞒着皇后,悄悄把他带来了。
樊家自然也不会阻止。
还嘱咐他,见机行事,暗地使坏。
前阵子大闹宴席和矿洞,也都是他撺掇的。
那次之后,太子就向乌勒王讨要了最好的一处行宫。
因为他嫌弃原来的地方寒碜,樊意龄便差人从大曜运来各种装备,将这行宫布置得跟大曜一般,穷尽奢侈。
殿内挂满灯笼,地上铺着羊皮地毯。
紫檀木桌摆满了精致的银器,纯金酒壶,玉质酒杯里盛着美酒……
太子和樊意龄每日在这里醉生梦死。
这日,酒过半巡。
樊意龄知道乌勒王和小世子都不在,打算搞点事。
“让乌勒的歌舞姬过来!给太子跳个舞!”
此前乌勒王随意找了个借口,就不让皇宫的歌舞姬去给太子表演了。
樊意龄便从大曜直接安排了歌舞姬过来。
侍卫去邀约,碰了一鼻子灰,回来禀报。
“她们不肯来……"
“岂有此理,竟然没有将太子放在眼里!这是瞧不起大曜!”
樊意龄故意激怒太子。
太子已经喝上了头,也怒了,
“什么玩意!竟然不肯来!你们!你们!去把她们抓来!”
“这……!”
“愣着干嘛!太子都发话了!”
樊意龄拿着鸡毛当令箭,带着大曜的侍卫们,去把乌勒的歌舞姬们抓了过来。
因为乌勒王不在,禁军都跟着出去了。
只留下一部分宫廷侍卫。
他们见着是大曜太子的人,也不敢阻拦。
悄悄出去报告小世子。
乌勒的歌舞姬们被拽到太子的行宫里。
一群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臭气熏天,嬉皮笑脸地看着她们。
“演啊!跳啊!唱啊!拿出你们看家的本事!让本宫开心了,重重赏你们!”
太子又喝了一杯酒,扔了几个金锭到地上,让歌舞姬们开始表演。
其其刚好去找她的好姐妹,没想到也被当成歌舞姬抓了进来。
姑娘们吓得瑟瑟发抖,一动不动。
太子火了,指着她们骂道。
“怎么不动?不给给本宫面子?”
樊意龄见状,伸手就去拉其中一个姑娘。
那姑娘吓得脱门而逃,被樊意龄抓着,按在了桌上。
那姑娘恰好是其其的好姐妹。
其其壮着胆子冲过去,将樊意龄拉开。
樊意龄正在兴头上,被她驳了兴致,不耐烦地回头。
“哪个不长眼的敢拦小爷?”
其其是个美人坯子,樊意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这姑娘,倒是长得不错,小爷我喜欢!”
樊意龄借着酒意,摇摇晃晃地朝其其走去。
他笑嘻嘻地说道:
“小姑娘,陪小爷喝一杯如何?”
其其微微皱眉,后退一步:
“大人,我不会喝酒。”
樊意龄却不依不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不会喝酒没事,让小爷来教教你……”
其其极力想要挣脱,但樊意龄力气太大,她根本无法甩掉。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声音也颤抖起来:“大人,请您放手……”
太子看到这一幕,不仅没有制止,反而哈哈大笑:
“樊意龄,你小子,眼光不错啊!这姑娘确实是个小美人!赏你了!”
樊意龄得意地笑了,凑近其其耳边,低声说道:
“听见了吗?连太子殿下都夸你美呢!你就跟了小爷吧!”
樊意龄从怀中掏出一小包药粉,悄悄撒入一杯酒中,然后递给其其:
“来,喝了这杯酒,小爷就放你走。”
其其毫不犹豫地推脱,“我不会喝酒。”
樊意龄不耐烦了,将酒强行灌入她的嘴里。
其其挣扎了一下,可还是被灌了大半杯。
没过多久,她的眼神开始涣散,头昏目眩,身体也软软地倒了下去。
樊意龄一把扶住她,“妹妹不舒服吗?小爷带你去休息哟。”
其其强撑着精神,悄悄摸着背后的短刀。
就在经历了先太子则隆那晚宴会惊魂之后,她就给自己藏了一把短刀。
“你不要过来!”其其警告他。
樊意龄嬉皮笑脸,将嘴巴凑了过来。
“让爷疼疼你……”
其其偏了头,樊意龄扑了个空。
太子和众人哈哈大笑。
“樊意龄,你是不是不行啊?”
樊意龄恼羞成怒,抓着其其的头就往桌上磕。
其其极力挣脱,爬到太子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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