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旬淡然地回道:“他只是一个忠诚的守护者。”
我心里默默地想着,或许因为墨沿是族长的守护者,大家才会敬他几分罢了。
我们跟在前面的几人身后向着里面走去,和前几次来此的场景相比,两边只是多了些头戴黑色面纱的卫士而已。
抬头的瞬间我看到了墨沿正朝着我们大步地走来。
墨沿一脸严肃地告诉我说,是专程来接我进去,而我身旁的初旬和白脸判官,他们只是相视一笑。
等再次抬头的时候,前方原本缓慢行走的几人此刻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们一直顺着两边站立的守卫向里走去,然后就来到了一片空地上,空地的尽头是一排低矮的房屋,房屋的顶部,我们还能看到屋子后面那突出来生长着的树梢。
空地上稀稀疏疏的有零散的几人正在朝着远处房屋的方向走去。
墨沿带着我们穿过空地来到那排房屋近前。房屋中间正对着广场有一个大门,大门的两侧开着两扇小门,我们从中间的大门进入,里面是一个很大的厅堂,厅堂的两侧整齐的摆放着几张桌子,而最里面高处的地方摆放着一张长桌子,桌子上被铺着一层亮色花纹的布匹,后面还站立着一个黑衣的守护者。
厅堂里,彼此相识的人们之间交头接耳,互相打着招呼,有的已经入座,有的正在准备入座,而桌子上都被提前摆放着对应来此客人称呼的桌签。
白脸判官和阴阳先生都找到了自己对应的座位坐了下来。一排座椅中,我是被安排在了阴阳先生的下方,白脸判官的上方。
我们几人中没有落座的只剩下了墨沿和初旬。墨沿是族长的守卫,有着自己守护的使命。初旬站在了对面边排的上方的第二个位置,而在初旬面前的桌子是空着的,桌子的标签上赫然写着次子新苑大人的名字,此时我知道那应该是新苑大人的位置。
在新苑的位置上方是长子鸱青大人,而在空着的次子新苑大人的下方的桌子则是千岩的位置。
面前的每张桌子上都摆放着一些用瓷盘盛放的谷果,不过也没有几个人动手去吃它。
两排桌子后面都笔直地站立着一排排黑衣卫士,他们的站姿如同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眼神坚定而锐利,甚是严肃,整个过程中,黑衣卫士也都未曾移动过半步。
突然间,从厅堂后方传出一个声音,是有人喊着族长大人到的意思。然后一瞬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陆续从坐着的位置上站立起来,我也跟着站立起来准备恭迎族长无鲜。
第一个从厅堂后方走出来的便是无鲜族长,和往日不同的是今日的无鲜族长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头上也戴上了白色的布匹。
从族长身后走出来的是鸱青大人,然后是千岩大人,最后一个竟然是钰蕊。
只是奇怪的是,鸱青大人和千岩大人今日也同样穿上了白色的袍子,和族长无鲜一样,头上也戴上了白色的布匹。
钰蕊今日一袭黑衣,不像那日初见的艳丽,却也依旧风韵犹存。
无鲜族长走到上方的长桌子后方缓缓坐下,然后在无鲜族长的示意下,大家这才缓缓坐了下来。
鸱青大人和千岩大人此刻也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只是鸱青大人和千岩大人中间的位置是空着的,那是为死去的新苑大人预留的位置,而此空位置的后方则站立着初旬。
而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钰蕊竟坐到了千岩的下方。
接下来,族长无鲜开始讲话,族长从头到尾语气从容温和,没有感觉到一点严肃,期间还会逗得大家笑了起来。不过在场的每个人似乎刻意地压制着自己的笑声。
我们在座的各位,还被赐予百年的竹叶青酒,在几杯酒下肚后微微醉醺的大家,脸上都泛起了丝丝红晕。
这期间每人都向族长大人敬上了一杯,表示了对族长大人的尊敬和崇尚之情。
钰蕊在中央的位置,跳起了激情艳丽的舞蹈,她身姿曼妙,舞步轻盈,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魅力。不经意间的回眸,好像是给自己送来了一丝骚动的目光,让我的心不禁为之悸动。而此时,我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在这一刻再却无法平静下来,亦或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被钰蕊那婀娜的舞姿深深吸引。
我还是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燥热和不安的情绪。我环顾着四周,大家已是醉意朦胧,有的索性趴在桌子上面眯起了眼睛,有的被钰蕊的舞姿吸引地目不转睛。再看阴阳先生,已经趴在了桌子上。只有白脸判官的眼睛还正欣赏着钰蕊的舞姿,心里却好像在想着什么事情。目光向远处再看向鸱青大人,鸱青大人满脸通红,已经完全陶醉于钰蕊优美的舞姿。初旬还是站立在空着的新苑大人的位置后面,好像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喝过酒。再看向千岩,千岩笔直地坐着,在一杯一杯地慢慢饮用着竹叶青酒,而面部却几乎看不到一丝的泛红,依然洁白的肌肤,定眼直视着前方。墨沿在靠近族长无鲜的下方站立着,也是未饮用一杯酒。台上的无鲜族长,却也笔直地高坐着,虽然不像千岩那样看着神清气爽,但也几乎看不到酒后的一丝的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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