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给我孩子做后爹?”
“一送一,省得我生了。”
他还挺高兴,越说越开心,唇角都要笑出花来。
“什么时间见咱们孩子?”
江献晚:“……”
见你大爷!
她躲开少年来摸她尾巴的手,起身,瞪一眼飞来簪子。
少年没有跟上来,蹲在树下,双手捧脸,双眼着迷,见她回头,翘起唇角,雀跃地扬了扬手。
江献晚用力咬了一下牙,握着发痒的拳头走了。
她拐过三条街,确定没人注意,闪身钻进一个漆黑的小巷子。
还未站稳,便被一股力扯了过去,怀中同时多出个香香软软的小娃娃,紧紧搂上了她的脖颈,欢喜的蹭蹭贴贴。
“娘亲!娘亲!”
“呜……行行好想您啊!”
江献晚霎时圆满了。
当然……忽略从身后死死环拥上她的两只手臂。
“死狐狸,你做什么,松……嗯……”
她声音猝然一止,被风回雪掰过来,连带着江行行一同被纳入胸膛,抵在墙壁。
随之,是兜头罩拢的宽大衣袍,暗下来的光线。
江行行睁大眼,忙捂紧嘴巴,笑的像只偷腥的小猫儿,悄悄在他爹娘身上来回瞅,眼中还有对他爹的担忧和赞叹。
爹爹真勇敢。
娘亲应该会扒了爹的狐狸皮吧?
江献晚显然愣了,还没从突然被亲密抱住的震惊中回过神,滚烫而急促的呼吸,密密匝匝,扑面而来。
她错愕的望着低头紧紧绞着她,眸子似燃起两团暴跳火光的狐狸,“风回雪……你……唔!”
“儿子,闭眼。”
“耳朵也捂上。”
风回雪声线低哑,忽然说了这么几个字。
在江行行两只小手猛地捂上耳朵,闭紧眼睛,江献晚双眸骇然睁大,表情一瞬坍塌,再压不住埋藏已久的心意和淹死人的醋意,一鼓作气,恶狠狠地堵上了那双开开合合的唇,顺便堵了她的话。
他受不了了。
他快要疯了。
他等不得了。
他想要名分。
想要江献晚。
想与她日日在一起。
他想的还有很多很多……
全是关于江献晚的。
江献晚要扒他一身狐狸皮,那就扒好了。
他就算死的骨头渣都不剩,也不改。
江献晚懵了,腰肢被大力禁锢着,后脑勺垫着一只滚烫的手掌,迫使她不得不仰颈。
风回雪的吻来的太凶太窒息太突然,笨拙,不得章法,凶巴巴的大狗似的,连啃带咬。
啃的人毫无招架之力,也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江献晚陷入巨大的茫然和惊悚,思绪却不合时宜的歪了一下。
有种……被饿狗叼着狂啃的错觉。
加上她还有些懵逼。
好好的狐狸,怎么突然就疯了?
江献晚努力打量他的表情,这么一看,反倒把自己看不会了。
她从那双炽烫又含着醋意的狐狸眸中,看到自己算得上无措的表情,还有悄然泛红的面颊。
一时不知先该去慌张江行行会不会听到不该听的声音,还是该出手打醒这个突然抽风的狐狸。
然而,风回雪的眼睛又仿佛很固执。
固执的……要将她吞吃一般。
不再掩饰,让人又气又好笑的小心翼翼,和又争又抢,想要还要的理直气壮。
那双因情绪太过起伏,眼底泛红的可怜巴巴的狐狸眸,此刻神情专注,睫毛一颤一颤,如缭乱迷蒙的春草一般。
丝绸般的墨发间,耳垂洇出媚色的潮红,浑如吹皱一池春水,滟色横压,惑人心神。
江献晚只看着,诡异地,生不出一丝推他的念头。
死狐狸,果然喜欢她。
风回雪绷的很紧,生涩莽撞的吻愈发磕磕绊绊,生怕会从江献晚眼中看到一丝厌恶和抵触。
他又怕又慌的亲了一会儿,狐狸心渐渐沉落谷底。
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吓到江献晚,惹她讨厌,江献晚却……忽然拿眼睛努力一瞪他。
风回雪:“……”
他茫然恍惚了一瞬。
顷刻后,一双轮廓滟美的狐狸眸宛如落入万千盏明火,心跳声像是云翳下沉闷的惊雷,让他战栗起来!
甚至觉得每一寸皮肤都在这一刻开始熊熊燃烧,肉身理智皆化作焦炭,神魂浮在半空中,超脱肉身,一下子就轻了。
两只雪白的狐耳情难自禁,轻轻抖动着从墨发间蹦了出来,像是两枚嫩嫩的花苞,连颤带晃。
一条两手堪堪合抱,足有半人高的尾巴,急不可耐攀缠上那截纤细的小腿,尾巴尖越收越紧。
“晚晚……”
狐狸嗓音似喜中含泪,又哭又笑的模样,实在矛盾。
江献晚看的又是一愣。
愣罢,敏锐察觉到一种更恐怖的危险,开始挣扎,试图吸入一点微薄的空气。
但……
初次沾染情爱,剖露心迹的狐狸,接受到江献晚犹豫过后默认的信号,心头的巨大狂喜将仅剩的克制碾的烟消云散,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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